6。
镜子前,一个带着化装舞会面具的男人,解下浴袍,展露出健硕强壮的身躯。
他捋了捋因兴奋而勃半的阴茎,长而粗大,满意地吹了声口哨,打开浴室的
门。
客厅里,群交派对热闹正酣,有几对儿正热火朝天地干着,浪叫声、肉体拍
击声、和粗俗的髒话此起彼伏,雄性特有的汗味和荷尔蒙混在一起,形成最原始
也最有效的催情剂。赤身裸体围观的男人们受到官能刺激,颜色、大小各异的阴
茎都各种程度低坚硬勃起,很是壮观。
沙发上,一个白皙文弱的中年人,被两个年轻人夹在中间双龙入海,噗滋噗
滋地干着。他斯文白净的脸上佈满对欲望的饥渴,眼睛失神地望着前方。红白相
间的阴茎已经被干得硬挺挺地竖起,随着男人们激烈的撞击,雨刷似地左摇右摆。
模糊中,他凝神看见面具男魁梧的身材,和粗大的下体,随即嫣然一笑,性
感勾人。
地毯上,一个运动员般肌肉发达、身材壮硕的年轻人正跪趴着,嘴里吞吐着
一只黑紫的粗鸡巴,敦实的屁股高高翘起,被一个五十岁左右、花白头的高个子
男人从后面酣畅淋漓地干着。
单人沙发上,一个酷似某明星的年轻人穿着黑衬衫,敞着怀,露出古铜色结
实的腹肌,两腿搭在扶手上,被邦彦搂住腰,三浅一深、有节奏地从正面操弄。
年轻人手背遮着额头,嘴里逸出低沈的呻吟,看样被操得想当舒服。一个男
人挺着黑红的大鸡巴靠近他,想操他的嘴,却被他皱着眉头避开。
邦彦雪白又丰腴的屁股,正对着面具男,随着撞击的动作有弹性地抖动。在
一片春色中,面具男竟被这雪白的浑圆,牢牢地吸引住眼球。他鬼迷心窍地走上
前,一把摸了上去。
邦彦立时回头,滴着汗珠的脸显露出强烈的不悦,沙哑着声音厉声说,看好
了,身上贴标识的才是0。
面具男尴尬地说了句对不起,也同刚才被拒绝的男人一样,站在一旁观战。
这时沙发上被双龙操穴的中年人,换成侧卧的姿势,张大嘴叼起面具男那根
让人垂涎的大鸡巴,哧溜哧溜地吸进嘴里,美味似地直抵深喉。他身上的男人们,
大声骂着贱货,变换着角度,更大力地并默契地前后进出。
中年男人很会吸,不一会儿面具男的巨物便昂首站立起来,青面獠牙似地狰
狞的,足有小孩儿胳膊般粗细,中年人啧啧地讚歎,舔了舔马眼里冒出的淫液,
崇拜又期待地仰望面具男,吃吃地说,真是个好东西,又粗又硬。
被邦彦干着的年轻人也微微地睁开眼,貌似不屑地瞥了一眼那个巨物,未及
面具男看过来,就又彆扭地避开眼睛。
面具男摸摸中年人保养很好却稍显松弛的脸,低沈的声音说,一会儿再来找
你。
说着啵得一声,抽出被伺候地沈甸甸傲然的巨物,转向英俊的年轻人。他猥
亵地用湿润的鸡巴拍打年轻人的脸,那人睁开眼,惊讶於面具男的无理。这次对
面,面具男可以确定这真的就是最近热播电视剧中扮演主角的那个大明星。他喜
出望外,强行将鸡巴塞进那人嘴里,说,宝贝,想不想这个大东西操你。
邦彦厌烦地看他一眼,维持着抽插的动作,再没有理会。
大明星作呕地想吐出,却被面具男一操顶到喉咙,抽送起来,说,那我先操
你的嘴。
大明星手作势推他,却被他紧紧按住头。邦彦被大明星忽然绷紧的身体绞地
又爽又疼,因为不想太早射精,所以只好啵地一声拔出被裹紧的下体。
面具男急忙拔出差点被大明星咬到的鸡巴,堵进他被操开的深红色圆洞,嘿
嘿一笑,说,宝贝,还是下麵好,不咬人。
大明星眯着眼怒瞪着他,当比刚才更粗长、更有力度的大鸡巴,更契合地磨
蹭自己酥痒的肠道时,他喉间泄出一声声舒服的呻吟,默许了面具男对他的侵犯。
狂欢的夜仍在继续,大多数男人都是操一会儿就轮换对手,极少数会紧搂着
一个人狠狠地做到射精。
当面具男操到第四个人时,邦彦在一个媚眼少年醇熟的技术下,没忍住精关,
将浓白的精液喷射到少年的白花花的大腿根处。
少年笑嘻嘻地爬走,对准下一个空着的鸡巴,坐了上去。
吧台上是休息区,邦彦走了过去,几个累了的0和射过精的1,都在这里喝
酒休息,看着客厅中央情欲横流的肉体纠缠,等待体力的恢复。
面具男转回到开始那个中年人那里,他毫不费力地一杆进洞,直抵到卵袋。
松垮的屁眼被操得大开,像操一团烂泥,他倒了胃口,刚要果断拔出,那个
五十来岁的男人坐过来,将瘫软的中年人抱起,铁柱一样的大屌顺着屁眼的空隙
蹭了进来。
屁眼结结实实得被塞满,比邻紧挨着的两根同样粗大的鸡巴互相磨蹭,竟然
产出异样的快感,面具男连忙并拢中年人摇摆着的双腿,配合掌握主控权的另一
条鸡巴,一出一进,一抽一送。
十余分锺后,中年人在与身后花白发的热吻中,抽搐地射出稀薄的精液。两
个人亲密地搂在一起,温馨地啄着对方的嘴唇。面具男知趣地撤出来,将沙发留
给「相濡以沫」的两个人。
面具男挺着愈战弥坚、金枪不倒的大屌,坐在了邦彦身边,立刻招引来了两
个心痒的小0,面具男拨开骚扰的手,说,宝贝们,我歇会儿,操不动了。
邦彦揽了其中一个少年的腰,笑容可掬地说,我休息好了,咱们玩玩?
那人摇头,说,对不起大叔,我对老人家不感兴趣。
邦彦无奈地摆摆手,苦笑着对面具男说,真是老喽。
面具男笑,下巴朝向沙发上的花白发,说,他才是老呢。
邦彦审视般地看面具男,说,你是第一次来吧,竟然不知道他们两个。他们
是一对儿,在一起快四十年了,也算是奇迹了。
两人感歎一番,面具男说,你喜欢年纪小的?怎么不找个?
邦彦喝了口酒,打个哈哈没有直接回答,说,我去沖个澡,该走了。
面具男点头说,我也走了,一起吧。
邦彦好奇地看着面具男稍有萎靡却依旧巨大的勃起,嘿然一笑,说,年轻人,
憋着不好,还是操出来吧。
面具男摇头说,不用了,我家里的操着挺舒服,就是来凑凑热闹。
邦彦会意一笑,说,也是,我家里的操着也挺舒服。
两人一前一后地进了浴室,各自进了单间。
邦彦正闭着眼洗头发,!的一声被人推向墙壁,撞得眼冒金星,未及反应过
来,双手就被粗暴地紧紧绑住,两腿也被大大叉开。
邦彦全力挣扎,忍住泡沫进入眼睛的刺痛,扭头往后看。却被面具男扯了一
块毛巾,堵住了他的嘴。
从未被侵犯过的屁眼骤然被捅进几根手指,沾了沐浴液在里面抠来抠去,刺
痛了敏感的肠道。邦彦瞭解了对方的意图,马上惊恐起来,强烈地扭动身体反抗,
却被一记狠拳直捣胃部,突如其来的痛楚使他唔的一声痛弯了腰。
面具男趁着他身体软化,铁杵似的利器猛然刺入。邦彦的屁眼太紧了,只紧
紧巴巴地操进了龟头,面具男不甘心地挤了一大坨沐浴液抹到粗长的茎身,压低
邦彦的背部,像钉钉子似地,对准一个方向,狠狠地向里开垦。
听到邦彦痛苦的悲鸣,面具后的脸狞笑着,强行开拓出一条供他发泄欲望的
道路,直到鼓鼓的卵袋拍打到邦彦肉滚滚的屁股,他才满意地退出来,听到身下
人松了口气,又邪恶地大力地操了进去。
面具男得意地怕打邦彦的屁股,哑着嗓子说,你的大屁股又白又胖,像个大
馒头. 真紧,没人操过你吧。
邦彦恼羞成怒,待缓过劲来,聚集全身力气,一脚蹬向面具男的小腿,结果
被自己也被连带着,吧唧一声一起摔倒在地上,这一摔,竟使两人结合的部位更
紧密地契合起来。
邦彦绝望地奋力扑腾,却被面具男刚猛的身躯死死压住,红肿撕裂的洞穴被
野蛮地操弄。养尊处优的他意识到并不可能战胜他身上肆虐的狂徒,只好认命地
呜咽,希望这种暴行能早点结束。
面具男得逞地笑,猥亵地揉捏两团浑圆的臀瓣,说,认命就乖乖地夹紧,对,
哦,跟我动,对。
邦彦听到对方无耻的话语心里几乎滴血,他像死屍一样躺在凉凉的地上,冷
汗尽出,他忍受一浪高过一浪、持久的冲击,最终在又快又狠的冲刺中昏厥过去。
邦彦在空旷的浴室中啪-啪,快速又短促的肉体拍击声中睁开眼,屁股的痛
楚,从麻木到清晰,以至被交合处的火热放大几十万倍,再也忍无可忍。
幸好嘴里的毛巾被取下,双手也被松绑,他用尽剩余的力气,一巴掌甩在身
上人的脸上,只见一个面熟的年轻人捂着脸,不明所以地怒瞪着他。
7。
邦彦步履蹒跚地回到家,脑子里乱哄哄的。
据那个青年说,一进浴室就看见他躺在长椅上,大腿敞开,一屁股精液,以
为他是0,就操了他。
邦彦心有不忿,却只好接受这个解释,毕竟这是乱交派对,恐怕被自己遇见
也会痛快地干上一炮,根本无从追究。他恨透了那个面具男,他有生之年从未受
到过这样的耻辱和痛楚,他发誓一定要把那个人找出来,十倍二十倍地讨回公道!
可是那个人就像人间蒸发一样,无从打探。
他在黑暗中发呆,直到客厅的灯骤然点亮,才迟钝地用手背遮住眼,过了一
会儿缓缓睁开,只见阿源端着水杯,奇怪地看着他。
有很多年了,他没有仔细看看这个儿子,他从来不喜欢阿源,正是因为他的
诞生,自己才不得以娶了佩娴,致使心爱的情人伤心地远走他乡,意外身亡。在
被他刻意疏忽的这些年里,儿子已经不知不觉地长得这般大,这般魁梧了。
「爸爸,您没事吧,脸色不太好」阿源的话,打断了他的回忆。
「没,没什么。」邦彦不自然地掩饰。
「那您早点睡吧。」阿源体贴地递上一杯温水。
邦彦接过水杯,暖了暖冰冷的手,扯出一个虚弱的笑,说,你也去回屋睡吧。
阿源点点头,道了声晚安,背对着邦彦,脸上露出冷冷地讥笑。
邦彦推开小贤卧室的门,在夜灯昏黄的光芒中,凝视着少年甜美纯净的睡颜,
他也许做了什么好梦,一朵浅浅的笑,挂在弯弯的嘴角。
邦彦狼狈地搓了搓脸,帮小贤盖好了被子,关好门. 他担心在小贤面前显露
出反常,於是回了主卧室。
他随手扔掉外套,躺进舒服的大床。唐翘靠了过来,满脸甜蜜地蹭着他的胸
膛,梦呓般的说,今天怎么这么晚。
邦彦无暇去应付她,只冷冷地嗯了一声,作为答覆。
唐翘身体一僵,声音微颤着说,累了吧,快睡吧。
邦彦不做声,翻身背对着她作为回答。
十天后,小贤终於结束了三天地狱式的高考,跟走出考场的同学们一样,欢
呼着将书本高高地抛向天空。
他小跑着找到邦彦的黑色宾士,车窗摇下一半,邦彦悠悠地抽着烟,若有所
思地看着前方。
他沖车门边,一把拿下邦彦的烟,踩到地上,蹙着眉,嘟着嘴,佯装生气地
说,又抽烟,不是答应我不抽了么,爸爸说话不算数,哼!
邦彦回过神,看着小贤的可爱表情,心中一阵柔软,举手做了投降的姿势,
展颜一笑说,好好,不抽了,我的小管家。
小贤瞪大眼睛,做了个你给我小心点的表情,从另一边上了车。
邦彦揉了揉少年柔软的额发,温柔地问,考得怎么样。
小贤得意地做了个ok的手势,笑眯眯地说,什么高考嘛,这么简单。
邦彦点头含笑,说,当然,我的宝贝是最聪明的。
小贤咯咯地笑。与邦彦的深情对视中,他默默地搂上邦彦的腰,靠在他的胸
膛,轻轻歎了口气,幽怨地说,爸爸,你最近怎么了,回家那么晚,还老是发呆,
也不陪我睡觉,你不喜欢我了么。
邦彦并不知道自己这样反常,连一向粗心的小贤都觉察到了。他忍下心头的
烦闷,紧紧回搂小贤,嗅着少年身上似花非花似草非草的清香,安静的车厢内,
他似乎有了流泪的冲动,过了一会儿,才幽幽地说,对不起宝贝,爸爸冷落你了,
以后不会了。
小贤抬起头,笑颜逐开,越过邦彦的身体,伸手把门窗关好,一屁股跨坐在
邦彦身。小手捧着大人的脸,肉滚滚的屁股,隔着薄薄的夏裤蹭着邦彦的裤裆,
笑嘻嘻地说,这里也冷落我了。
邦彦会意地双手撩起少年白色T恤,舌尖挑起红樱桃似的乳尖,含住,轻轻
地咬齧,感觉到细微的颤抖,就用同样的方式亲吻另一个挺立的乳尖。
小贤难耐地抓着邦彦的头发,腆着胸脯,糯糯地说,这边也要,嗯,那边也
要,嗯,啊,爸爸,这边,还要。
邦彦双手从少年的纤细的腰背间滑下,拔下他的裤子,钻进淡蓝色的内裤中。
圆滚滚的屁股被捏在大人的手中,像牛奶布丁,滑腻诱人。
小贤习惯於性爱的身体,几天没得到滋润,已经到达极限。现在里里外外,
每一处肌肤,都饥渴地期待性爱的滋润,尤其是那痒痒的穴口,已经自发柔软,
润泽,恨不得大鸡巴立即马上狠狠地干进来。
他不满地扭动身体,颤着声音、嗫嚅地说,好爸爸,快点,进来。
邦彦哑然失笑,说,小宝贝等不及了,那就自己上来吧,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小贤委屈地嘟囔着,「坏爸爸,彦最坏。」双手迫不及待地解开邦彦的皮带,
扯开拉炼,股沟蹭着内裤下一大坨凸起,前后摇摆屁股,仰起脖子,嗯嗯呀呀地
叫。
邦彦指尖玩弄两只樱红挺立的乳尖,温柔地亲吻白皙精緻的锁骨。他挺动下
身,戏谑地说,不是很想要么,怎么蹭蹭就够了么。
小贤抓起邦彦的手,用他的指尖触摸自己柔润的小穴,然后屁股下压,大人
的手指慢慢刺入柔软、高热的小穴,那里就像熟透了的奇异果,柔软、多汁。
忽然,不堪回首的一幕就像诅咒一样佔据了邦彦的脑海,他想起了那一天,
那个魔鬼就是这样用手指插进来,然后冷酷地把邪恶的阴茎干进自己的屁股里!
他呼吸急促,冷汗淋漓,眼前一黑,无力地捂住露出痛苦神情的脸,向后瘫
在车座里.
小贤无辜地夹着邦彦的手指,不懂他怎么会忽然意兴阑珊,於是呐呐地问,
爸爸,你怎么了。
邦彦休息了一会儿,才再次睁开眼,虚弱地说,爸爸最近有点累了。
小贤不无失落的抽出邦彦的手指,在自己的大腿上擦一擦,乖巧地趴回邦彦
的胸膛。
邦彦带着歉意,接着说,等过几天我把公司的事情安排好,我们去夏威夷度
假好么。
小贤乖巧地点头,蹭着邦彦的胸膛,委屈地说,好吧,爸爸你可要快好起来,
我本来是想让你高兴起来的。
邦彦莞尔,搂紧怀里的宝贝,说,爸爸为了小贤也会快点好起来的。
小贤贴着邦彦沈着跳动的心脏,糯糯地说,这次可要说话算话哦。
这一刻,两人默默地相拥,胜似万语千言。
8。
邦彦的手机铃声忽然响起,他单手拿起,漫不经心地流览,只见好几条短未
读消息,都来自同一个陌生号码,署名竟然是面具男!他赶紧点开,随着彩信一
张张地打开,他的手颤抖着,脸失掉了血色。
照片里,漂亮女人摆出各种淫荡饥渴的姿势,自渎或是下体被阴茎插入,女
人的脸,赫然就是他的妻子,高雅矜持的唐翘.
忽然铃声响起,他一惊,慌忙接起电话。电话里一个男人的声音,得逞地笑,
说,看了照片么?我照的怎么样?你老婆可真骚,操个四五次才能满足,不像你,
操一次就晕倒了,真扫兴.
邦彦几乎发疯,厉声打断他,怒吼,闭嘴,你是谁?到底想怎么样?
那头冷笑,说,你想知道?好,你半个小时内到郊外的盛源山庄,我就告诉
你,不然,我就把这些好料发到网路上,而且保证会让网上无人不知这个饥渴的
骚货就是宋总您的夫人。
邦彦深思片刻,果断地说,好。
那头威胁说,你一个人来,我要是知道你耍花招,就不止散发你老婆照片那
么简单了。
邦彦挂了电话,脑里嗡嗡作响,时间不允许他再发呆。刚要启动车子,这才
注意到小贤怯生生地坐在他腿上,唐翘那张与他相似的脸,以各种淫荡的表情,
赫然出现在眼前,一股怒气倏然升腾,他用从未有过的严厉口气,喝道,赶紧滚
下车!
小贤一愣,泪珠吧嗒滚落,可还是听话地下了车。车门一关上,车子就像离
弦的箭,嗖地窜了出去,一溜烟不见踪影。
小贤哽咽地抹着眼泪,努力地想爸爸为什么会对他发这么大的脾气。难道是
跟阿源哥哥做爱的事情被爸爸发现了?他一想到这里,浑身战栗,眼前一花,冷
汗冒了出来。
要在半个小时内到达盛源山庄,只能走那条废弃的高速路,他开足马力,奔
上了那条道路。
昨天下了一夜的雨,今天又有薄雾,路面还有些湿滑,好在旧路上车辆很少,
所以邦彦的车保持着高速地行驶。忽然电话响起,邦彦开了免提,依旧是那个面
具男。
邦彦看表,离规定时间还有5分锺,他急忙解释说,今天路上很滑,够呛能
赶得到。
那边停顿了一下,嘿嘿地笑,说,我估计你赶不到了。
邦彦莫名,问,你说什么?
那边的人换了一个他十分熟悉的声音,得意地笑,说,爸爸,你还听不出来
么,是我。
邦彦一时脑中空白,握着方向盘的手一打滑,车子在湿滑的路上哧溜出去,
迎面出现一辆高速行驶的大货车,对方来不及刹车,只听!地一声,黑色宾士斜
擦马路翻滚出去。
阿源风风火火地赶到医院,在手术室外看见泪流满面、不知所措的小贤. 小
贤一头扑进他怀里,呜咽着说,爸爸,爸爸满身都是血,怎么办,怎么办.
阿源拍着他颤抖的背,安慰说,没事,爸爸会没事的。爸爸怎么会撞车的?
小贤靠在他胸膛里,眼泪又涌了出来,噎然说,都怪我,爸爸知道我们的事
了,所以生气,开快车,然后被一个大货车撞了。
阿源摸摸他柔软的头发,紧紧搂住,柔声说,乖,不要胡思乱想了,没事的。
小贤手指抓着他的衣服,哽咽着重複,都怪我,都怪我,爸爸不会有事的,
对不对。
阿源摸着小贤的后脑,露出一个奇怪的微笑,说,对,不会有事的。
不一会儿唐翘匆匆地赶来,对上阿源的目光,情意流转,她拉着小贤坐在长
椅上,安慰了几句。
盯着通红的手术中的灯,三人各怀心思,一直在哭泣的小贤终於累得靠在阿
源怀里睡着,乌黑的睫毛上仍沾着泪,红红的嘴唇委屈地嘟起。
三个小时后,手术灯终於熄灭……
9。
病房中,阿源支走唐翘,对着前来探访的李律师,说,我爸爸在出事前,收
到了一些短信,我想这跟他出事有直接关系.
李律师好奇地问,什么短信。
阿源歎了口气,无奈地说,是关於阿姨的。
李律师问,唐女士么?
阿源点头,哀伤的口吻带着适当的激动,说,出事前,我父亲收到一些照片,
都是阿姨的,不雅的照片,可能同时还受到对方的勒索,所以才受到刺激,发生
这次的事故。
李律师惊讶,说,你有证据么,我指那些不雅的照片。
阿源摇头,无奈地说,毕竟不是体面的照片,父亲并没有发给我。但是我父
亲出事前,我们联系过,他确实提到阿姨的照片,情绪很激动,我想父亲的手机
里肯定有照片,可惜已经被摔碎了。
李律师摇摇头,同情地望了下病床上的邦彦,说,这样吧,我想办法查一查
照片的事。如果确有其事,根据宋先生和唐女士所签订的婚前协议,我会说明宋
先生尽可能避免财产上的损失。
阿源年轻而英俊的脸,露出浅浅的笑容,说,法律方面的事情,就仰仗你了,
我父亲一直很信任你,我也是。
李律师了然他的势在必得,点头说,你请放心,我会办好。
送走了李律师,阿源缓缓地走向病床。
邦彦静静地躺在上面,头上、胸膛打着层层绷带、四肢打上石膏,靠着呼吸
器维持仪器上微弱的点点线线。
阿源在他床头坐下,对着邦彦的耳朵,愉快地说,爸爸,我是不是很棒。
床上的父亲依旧安静地躺着,没有丝毫答覆。
阿源换了一种低沈、浑厚的嗓音,语气跳跃地说,阿源你太棒了,不愧是我
的儿子。
阿源趴在邦彦打着绷带的胸脯,嘴角带着淒凉的笑,说,爸爸,我学的像么。
从小到大,你从来没有夸奖过我,所以我只好自己创造出一个父亲,他会夸奖我,
教我踢球,陪我学习,做你一切不屑陪我做的事情。
受到重创的肺部被压迫到,呼吸器下邦彦面部轻微颤抖,加重了呼吸。
哀悼过孤独的童年,再抬起头,阿源的脸又恢复冷酷,他用轻蔑的口气说,
您真是命大,这样都不死。不过医生说您就算醒了,也只能在床上过完下辈子了。
呼吸器下邦彦的眉头微微皱起,嘴角用力地抿着。
阿源看到邦彦的反应,赫赫地笑,换了那个让邦彦痛不欲生的声音,阴阴地
说,你想知道你为什么会出车祸么,你睁开眼,我都告诉你,怎么样。
滴答滴答,像流逝的时间,邦彦一寸寸挣扎着,终於睁开血红的眼睛,不可
置信地盯着自己的儿子。
阿源从容地拿出手机,将里面的照片一张张放给他看,大量的阿源用各种姿
势操弄唐翘阴道的照片。
邦彦张开嘴大口喘息,脸上露出愤怒的表情。
阿源给他顺顺气,得逞地笑,说,哎,你可别气死了,我还有更好康的东西
给你。
紧接着他手指灵巧地打开一个视频档,小贤单薄的声音,软软地浪叫:「哥
哥,好舒服,爽死了」,邦彦直直地盯着,只见画面上,小贤跪趴的对着镜头,
高高地翘起屁股,那里大大地撑开,正被粗大的阴茎有力地进出,噗滋噗滋地发
出水泽的声响。里面的阿源懒洋洋地问,「比爸爸干你还舒服么。」,小贤啊啊
地呻吟,叫着「比爸爸舒服,哥哥干地最舒服。」
邦彦眼睛瞪得滚圆的,喉间发出动物般嘶哑的低吼。
阿源眉开眼笑,说,这么样,你的老婆,继子,都更喜欢被我操啊。他们说
你老了,操得不如我爽,我尝过你的屁股,太一般了,操人和被操都不行,你说
你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邦彦双眼狠狠地瞪着他,要吃掉他一般。
阿源手支着下巴,得意地说,好了,我们来揭开谜底吧。你是不是很想知道
自己为什么会发生车祸?呵呵,还记得我跟你提过的严教授吧,那条马路是他年
轻时设计的,你出事的那个路段有明显的安全隐患,当年就出现过好多起事故,
就是因为在那个弯路点,东行方向有一瞬间会看不见对面的车。那辆运货车每天
都会固定时间路过那条旧路,我只要保证你在经过那里的时候,有一秒锺的失神,
你就会必然地撞到那辆货车,一场完美的交通意外,我导演地很成功,是不是。
邦彦直直地望着他,原来自己就像猎物一步一步走向亲生儿子设下的完美陷
阱,真是好手段,连自己的性格都算得清清楚楚。他的心凉透了,绝望地闭上眼
睛,一道鲜血润湿嘴唇,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在李律师宣佈唐翘违反婚前协议、邦彦可以单方面解除婚姻时,唐翘浑身颤
抖,立时昏倒在地。
同时,阿源得到了宏达公司的所有权和邦彦名下一切其他财产的暂时支配权。
阿源隐藏不住脸上的兴奋,颤抖着在法律档上签下自己的名字。
之后,他飞奔去医院,要把这个好消息跟他的父亲分享。
推开门,只见一个身形稍显佝偻的女人背靠着门站在病床前。
女人听见他的声音,缓缓地转过身,苍老悲伤的脸,赫然是他的母亲.
阿源关上门,皮鞋踩在地板上,发出「嗒-嗒」的声响,女人随着阿源的靠
近,缩起了肩膀。
阿源柔声说,妈妈,你怎么来了。
佩娴攥紧了手,颤着声音,说,李律师打电话给我,说阿彦出车祸了,伤的
很重。
阿源高大的影子遮住他的母亲,语气一转,尖锐的声音,指责说,所以你就
大老远的赶来了,他早就不要我们了,早就抛弃你了,你为什么还这么下贱!
佩娴心头一抖,习惯性地捂住头蹲下,无助地求饶,说,别打我,我错了,
我再也不想他了。
阿源强忍着放下高举的手掌,蹲下来抱紧颤抖的身体,柔声说,好了,没事
了,他已经得到应有的惩罚,只能苟延残喘地活着了,妈妈,你高不高兴?
佩娴抓紧儿子的手,泪眼朦胧地看向他,哀求地说,他的一切财产都归你了,
所有喜欢的东西都被你摧毁了,够了,儿子,我们都放过他,好么。
阿源吃吃地笑,说,我只是拿回我应得的东西,那个娼妇和野种,别想拿走
一分钱!
佩娴小心翼翼地看着阿源的脸色,说,医生说阿彦可能再也醒不来了,我想
把他带回美国,跟我做做伴,可以么。
阿源凝视着母亲,冷冷地说,如果我不同意呢。
佩娴咬紧牙关,执拗地说,你不同意,我也会这样做。
阿源讥笑,说,「你总是这样死心眼。」沈吟半晌,他轻松地耸肩,说,好
了,拿去吧,我留着一副活死人也没用。
佩娴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惊讶於阿源的爽快,她转过身,俯下身,珍宝似
搂住邦彦沈睡的身躯,微笑地流下眼泪.
她不忍心心爱的男人,被自己的亲身儿子折磨致死,就让在复仇的火焰中存
活下来的自己,来为儿子赎罪吧。
一个星期后,佩娴带着邦彦飞往美国,阿源坐在父亲偌大的办公室里,窗外
就是这个城市最繁华的街道。
站上云端的他,没有了恨,是否能开始学着去爱呢。
他拿起父亲桌上小贤笑的阳光灿烂、极具感染力的照片,唇角自然地弯起一
个好看的弧度。
10。
清晨,小贤在厚实的臂膀中醒来,阿源微微打着鼾,舒缓的气息吹过他的头
顶。他贴着阿源结实健壮的胸膛,觉得很幸福。
不一会儿玩心大起,伸出粉红的舌尖,细细地舔上近在咫尺的淡红色乳尖,
舔硬后,含进嘴里,有滋有味地咂弄。
阿源在睡梦中憨笑,抬起一条腿,压住他的大腿,向前挺了挺胯。
小贤偷笑,这家夥,做梦也想着那种事。於是嘴上继续偷吃变红变硬的乳尖,
手摸到阿源晨勃起相当硬度的肉棍,握在手里,沈甸甸地。
淡红色的龟头有些皱褶,小口黏黏的,似乎是昨晚最后一次射精的余液。小
贤抓着茎身,手握成拳,淘气地从头到根,撸动青筋虬然的肉棒。没几下,那个
东西就有灵性地苏醒了,张牙舞爪地顶着气势汹汹的大龟头,傲然挺立。
小贤吃吃地笑,真是个让人又爱又恨的大家夥。他扭了扭有点犯痒的屁股,
慢慢从阿源的臂弯中地往下蹭,直到粗大威武的大屌,直愣愣地立在眼前。
小贤陶醉的以光滑的脸蛋儿蹭着又热又硬的大肉棒,每天都爱不够,光是看
着它、摸着它、想着它,每天被疼爱的嫩穴就自发地泛出汁液,痒痒的。
他伸出粉红的舌头,好奇地硕大的龟头吸进小嘴里,竟被堵满了,马眼里的
液体咂出滋味,有点鹹,有点苦,他咕咚咕咚地咽了几下口水。
早已清醒的阿源乘机将大鸡巴顶向小贤的上颚,恶意地一滑进入细窄的喉咙,
不顾小贤呜呜地反抗,野蛮地快速进出,几下后,啵得一声,拔出被舔得水滑的
大鸡巴,戏谑地看着满面羞红的小贤.
小贤紧紧鼻子,扭齐扭齐地钻回哥哥的臂膀,撒娇地用自己勃起的粉红色肉
棒摩擦阿源的肉棍,两根大小、体积、颜色都相差很大的阴茎,都很符合各自主
人的特徵,一个魁梧一个秀美,一个古铜色,一个粉白色。
阿源眯着眼,抬起小贤的一条腿,搭在自己肩膀上,中指捅进小穴里,带着
睡意的嗓音,说,又紧了,白操了一晚上。
小贤美滋滋地捶他,说,紧还不好,你喜欢松的哦。
阿源捅进两个手指,淫笑,说,那只能证明我操的不够多,不够狠。
小贤吃吃地笑,凑在他耳边说,难道世界上还有比你更厉害的人么?我可要
见识见识.
阿源佯怒说,小骚比,敢红杏出墙!看我今天不操死你!
嘴里说着狠话,可被舔湿的壮鸡巴就是不操进来。只管不紧不慢地在粉嘟嘟、
湿润的穴口磨蹭,肉肉的龟头顶住穴口打旋,就是不进来。折磨地小贤扭起臀,
穴口一颤一颤的,迎住他的大龟头,用力靠过去。糯糯地哀求,哥哥,快进来,
痒死了,我要。
话音未落,阿源便如他所愿的掰开股沟,噗滋,龟头挤了进去。
小贤白皙漂亮的脸蛋,摊开桃花似的粉红,舒爽又难耐的表情,细细地叫,
哥哥,哥哥。
阿源觉得又可爱又好笑,结结实实地往里挺动,直到整个肉棍完全进入,再
没有一点缝隙,他带着调笑的口吻,说,一大早上就捧着我的鸡巴发骚,昨天还
没喂饱你么?
小贤享受地扬起头,水灵灵的大眼睛半眯起,扑闪扑闪眨动,秀气的指尖轻
戳他的脸,软软的声音,反驳说,是你做春梦呢,净赖人,羞羞不要脸。
阿源抱起小贤,将他腾空地挂在自己全身,吓得小贤急忙搂紧他的脖子。大
鸡巴借着这个姿势,直直地贯穿小嫩穴,他笑眯眯地说,那我就真不要脸了,看
我不操翻你,你个嫩屁股骚货。
小贤爱极了他的淫词秽语,尤其从那低沈性感的嗓子里说出,有种像过电、
心跳加速的兴奋.
他装出害怕的表情,细细地小声喊,不要,不要强奸我。
阿源的头靠进小贤的颈窝里,身体不自然地起伏。小贤红着脸,知道阿源肯
定是在捧腹大笑。他扭着柔韧的身体,耍赖似地叫,我讨厌你,小贤讨厌哥哥!
哥哥是大坏蛋。
阿源搂紧他的背,埋头苦干,加速了操弄,满意地听到小贤喉间的呻吟,才
停下来,得意地说,让你耍赖,坏孩子,哥哥要好好教训你。
刚尝到美味的小贤,不肯再跟他耍贫,小脸纠纠着,嗫嚅说,好哥哥快点啊,
婆婆妈妈地,人家8点还有课.
阿源哼地一声,身下加快了动作,断续说,人家,人家,你怎么越来越,娘
娘腔了,以后叫老子,听见没.
小贤虚心受教,命令他的哥哥,说,你给老子快点!
阿源无奈地吻住小贤的越来越厉害的小嘴,加快了征服的动作。
小贤最终没有去上课,因为阿源今天给自己放了个大假。自从接管宏达,已
经三个月了。整治了几个不安分的股东,培养了几个能干的心腹,还中标了几个
中型项目,足以让公司上下对他这个初出茅庐的大少爷,俯首贴耳了。
不仅如此,其他投资也进行顺利,转了一部分资金炒期货,竟然回报颇丰,
也许该换辆新车了,他得意地想。
11。
阿源随手扔下昂贵的西服上衣,扯松领带,把自己扔进沙发里,平躺着缓缓
地呼出一口酒气。
苏锦纤长秀气的手指,力度刚好地按压他的额头,低柔的嗓音,轻声说,宋
总,要不要洗个澡,然后睡一觉.
阿源没做声,微抬起手,做了个拒绝的手势。
苏锦也没有坚持,继续手上让阿源十分受用的按压。直到清楚的鼾声响起,
他才停下,虔诚地在沙发前跪下来,膜拜神明一般、仰望着阿源如希腊神邸般英
俊的侧脸。
终於他俯下身,轻轻掠过阿源的嘴角,三个月来日思夜想的嘴唇,即使很轻
微的接触,也足够让二十八岁的男子,兴奋地脸红心跳。
苏锦没有胆量加深这个偷吻,他不确定阿源是否接受男性,也不值得冒那个
险. 他守着阿源,孤独地妄想了片刻,才拿起桌上的公事包,悄悄离开了总裁办
公室。
阿源扑腾着翻了个身,嘟囔了句,麻烦!
阿源醒过来时刚好五点锺,苏锦过来条列清楚地彙报了工作。阿源地伸了个
懒腰,叫住正要为他准备衣服的苏锦,淡然地说,以后这些事情让秘书做,我调
你来当我的特别助理,不是让你来当保姆。
苏锦讪笑,恭敬地说,知道了,总裁,我这就去叫李秘书。
阿源嗯了一声,面无表情地说,没事了,你今天按时下班吧,晚上的饭局,
让程经理跟我去。
苏锦一愣,木然地点头,说,「知道了。」然后礼貌地离开,步伐间隐隐透
出失落与窘迫。
阿源沖了个凉水澡出来,两个未接电话。一个小贤的,一个唐翘的。他按下
回拨,两声后,唐翘温柔的声音传来。
「宋总裁,你还知道打回来呢。」娇滴滴的带着埋怨的语气。
阿源赔笑,说,「阿姨的电话当然要回了。」
「你还把我当成阿姨么」,唐翘一声嗤笑。
「当然,不然是什么?」阿源不露声色。
唐翘这边恨地咬牙切齿,不肯再绕圈圈,心烦意乱间蹦出句,你好久不来我
这里了,你以前可不是这样。
突然的指责,带来一阵尴尬的沈默。阿源心中冷笑,心想你已经没有利用价
值了,能操的比还不多了去了。
过了一会儿,才客客气气地说,我刚接手公司,很忙,还有没完没了的应酬,
等过段时间吧。
唐翘嗤笑,说,你爸爸当初可没像你这样。好了,我跟你谈正经的总可以吧。
阿源懒洋洋地「噢」了一声,说,你说吧
唐翘兴致勃勃地说,我认识了一个人姓赵,他炒股票很有一手,而且知道很
多一手内幕消息,这几个月我小赚了几手,你要有兴趣,我就介绍你们认识.
阿源毫无兴趣地说,可惜我对股票没什么兴趣,我一会儿还有事,预祝你发
大财了。
唐翘柔着声音,做小伏低,说,何必这么无情地回绝我,今晚你过来吧,我
们当面谈谈好么。
阿源沈默片刻,冷淡地说,「你还是自重些的好。」随即挂断了电话。
唐翘手握着手机,悲从中来,赵一德连忙问她,怎样,他答应见面了么。
唐翘歎了口气,幽怨地说,我软硬话都说尽了,他连见都不肯见我,他当初
果真是利用我,亏我还……
赵一德打断了她的埋怨,说,现在说这些也没用,你儿子不是和他住在一起
么,你去看你儿子,顺便去见他不就行了。
唐翘若有所思地点头,无奈地说,只好这样了。
赵一德从后背搂住她,一手摸她的双乳,一手滑进裙摆,呼哧呼哧地喘着粗
气,说,对他死心了吧。我这么死心塌地地爱你,想法设法替你讨回公道,你也
不给我点甜头么。
唐翘看着赵一德有些谢顶的头,和鼓起的肚子,想起阿源完美壮硕的身体,
心中一阵烦闷,她自暴自弃地闭上眼,默许了厚厚的嘴唇吻上了她的脖子。
赵一德兴奋地将她扑到在沙发上,中年发福的身体压了上去。
小贤揣好手机,撒气地在图书馆洁白的墙面上踩了几个脚印,坏哥哥,晚上
又不陪自己吃饭。
回到座位上,赌气地翻着书页,哗啦哗啦地作响。这时,对面递来一张纸条,
上面纤秀的字体写道,可以认识你么。
他无聊地抬起头,对面不知什么时候坐了个漂亮女生正笑吟吟地看着他。他
耸耸肩,写道,可以。
女孩子又递来,6点锺,体育馆门前见面,好么。
小贤酷酷地点了点头,继续看书。
女孩子迈着曼妙的步子走了以后,隔了个位置的李曼坐了过来,小声说,你
知道刚才那个是谁.
小贤没好气地说,我怎么知道。
李曼看着他秀美的侧脸,一脸的不耐烦,真是被宠坏了呢,心中大萌,就差
摇旗呐喊,彆扭受呀彆扭受。
压下兴奋,她挑着眉说,知道今年的MISS A大是谁么。张倩,就是她
啦。
小贤漫不经心地喔了一声,更激得李曼下猛料说,才大二就力压众师姐,拿
下A大校花的名头,除了她长得好看、功课又好以外,很大原因是因为他男朋友。
小贤这抬起头,乌黑浓密的睫毛扑闪扑闪,纳闷地说,有男朋友哦,那递纸
条给我干嘛。
李曼兴致勃勃地说,说起她男朋友,那可厉害了。开保时捷上课,家里有钱
地没处花。那简直是一掷千金,千金买马,哦,不,买女朋友。而且又高又帅,
体育又好。
小贤嗤了一声,打断她的八卦,淡淡地说,跟我有什么关系.
李曼摇头,语重心长地说,肤浅肤浅,你难道没看出来这是个圈套吗?
小贤不自觉地提高音量,说,圈套?
李曼抱歉地看看四周,收拾好两个人的书包,打趣地说,赶紧走,要是眼光
能杀人,我已经死无数次了。
小贤坐在花坛上,喝了口李曼递过来的可乐,说,你说实际上约我见面的是
她的男朋友?
李曼连忙点头,说,不要小看本姑娘的资深腐女雷达,还没有出错过.
小贤嗤之以鼻,做了个投篮姿势,可乐瓶完美地落入不远的垃圾桶里,李曼
痛心地叫,还没喝完呢。
小贤笑盈盈地说,扣篮得分。
摆了摆手,信步往前走,李曼叫他,说,喂,你去哪,不是去体育馆么。
小贤头也不回,大声说,不去,回家!
阿源闭着眼,靠在后座。夜色中,卸去日间的包袱,英俊的脸上似乎流露出
一许年轻人应有的稚嫩。偶尔有霓虹灯投影在上面,波纹中荡漾出多情的诱惑。
苏锦癡癡地看着后视镜,直到被忽然清醒的阿源逮个正着,才慌忙地别开眼。
车厢里流动着暧昧的幽香。阿源好心情地调笑,让你别当保姆,你又当起司
机了。
苏锦讪笑,说,小王家里有事,反正我在家也没什么事,就过来接您了。
阿源戏谑的口吻,轻飘飘地说,请你我可是赚到了,工作能力又强,又能当
秘书、司机、保姆,喂,你还会做什么?
苏锦眉梢一抖,盯着后视镜,展颜一笑,柔声说,我还会很多东西,不知道
宋总有没有兴趣知道。
阿源笑而不语,伸开长长的腿,穿着皮鞋的脚,搭在驾驶座旁边。苏锦开车
转进一处偏僻的所在,停下车,低柔的嗓音在夜色中分外好听,他说,宋总,我
帮您捏捏脚吧,很舒服的。
阿源按下车窗,带着花香的夜风给酒后酣热的身体,稍微带来一点清凉。他
任由苏锦脱下他的皮鞋、袜子,光滑而微凉的脸蛋贴上自己粗糙的脚掌。
他闭上眼,在这优美的夜色中,准备接受男人虔诚的崇拜与奉献.
12
脚趾被带着微凉气息的口舌温柔地吸允,湿湿的,有些酥痒. 那条柔软的虫
子又滑到脚心,贪恋美味似的,咂咂出声。
阿源哑然失笑,粗壮的脚抵上苏锦的额头,轻贱地踩着他斯文俊美的脸。苏
锦轻握他的脚腕,陶醉地蹭他的脚掌,喉间发出抑制的呻吟。
豪华的车内,异常宽敞,苏锦放平了驾驶座,半跪着,抬起阿源的另一只脚,
同样珍宝似地照顾了一番。
两只手带着犹豫与试探,慢慢地顺着双腿上移,直到摸到阿源的裤裆,那里
撑起了明显轮廓,在衣料的包裹之下,隐藏着让他发疯的巨大。
阿源两脚踩着他的肩膀,以因欲望而沙哑的嗓音,命令,用嘴。
一声令下,苏锦欣喜若狂地解开他的腰带,缓缓地拉下他的拉炼,棉质内裤
下,轮廓清晰的阴茎斜卧着,从裤脚露出鼓鼓的龟头. 他咽了口吐沫,揭开礼物
似地满怀期待地拉下内裤,一根散发着些微腥臊热气、青紫的大屌弹了出来,抖
了抖伫立在他面前。
夜色中的偷欢,来不及细细鉴赏,他陶醉地将脸贴上蜷毛丛生的下腹,张开
嘴,把雄伟的肉棍纳进口中。
阿源舒服「啊」地呻吟出来。厚实的龟头被温暖的口舌灵动地舔咂,啧啧地
咂出声马眼也被舌尖挑逗。苏锦的嘴又软又湿,把硕大的鸡巴咂地紧紧的,茎身
被有技巧地撸动,连绷紧的卵袋也被握在手里轻巧地揉动。阿源难耐地向上挺胯,
苏锦就会意地将鸡巴顶入深喉,整根地吞吐。
阿源在嫺熟的口技中乘风破浪,终於他捧住苏锦的头,夺回主动权,开始激
烈地抽干那张堪比小穴的嘴,感受着唇舌的抚慰、和喉咙深处的痉挛带给他的强
烈快感!
终於一声低吼,精液入线般射了出来。溅满了那张沈迷於欲望的脸,苏醒舔
过嘴边,将乳白色液体吃进嘴里,美味似地吞咽。
阿源轻轻地蹬着苏锦的背,笑眯眯地说,你可真够骚的。
苏锦用手绢擦着脸上的精液,哑着声音,说,宋总喜欢就好。
阿源的脚顺着苏锦紧实匀称的身体下滑,踩上裤裆里硬邦邦的阴茎,轻轻地
碾,满意地听到苏锦喉间性感的呻吟,他突发奇想,说,我的脚借给你用。
阿源轻快地吹着口哨,步履轻盈地走进公寓楼。想起苏锦刚才低吼着在他脚
底射精的画面,觉得有趣又新鲜,一只脚就让他骚成这样,真要操起来,不知道
会有多浪。难得有这样能干又能被干的人在身边,真是再好不过了。
一按门铃,小贤似乎在门边守着似地,马上将门打开,阿源倒是莫名地吓了
一跳。他有些愧疚地摸小贤的脸蛋,柔声问,吃饭了么。
小贤翘起脚,在他耳边说,我妈来了,你不要露出马脚.
阿源一皱眉,撇撇嘴说,好,知道了。
唐翘刚巧从厨房出来,系着围裙,一脸主妇模样,指挥两个儿子说,阿源回
来了,快去洗手,我做了银耳粥。小贤去成三碗。
小贤尴尬地看看阿源,不声不响地走进厨房。
阿源一动不动,冷冷地看着她,说,你来干什么。
唐翘优雅地扯下围裙说,「我来看看小贤,顺便来看看你。」指尖挑逗的划
过阿源的胸膛。
阿源冷笑,一把将她拽进怀里,浓烈的男子气息扑面而来,唐翘片刻的失神,
几乎软在这久违的怀抱。
阿源凑进她的耳朵,冷笑说,小贤就要出来了,你说他看见我们这样会有什
么反应。
唐翘猛然清醒,想要推开他,却被阿源紧紧禁锢住。
小贤撒拉着拖鞋,端着託盘走进客厅,正看见两人抱在一起,唐翘心中一跳,
轻松挣脱开阿源的怀抱,阿源展颜一笑,对愣住的小贤说,阿姨又想起爸爸了,
心里难过.
小贤把託盘放在桌上,站着湿红了眼。阿源走过去轻拍小贤颤抖的后背,对
唐翘说,看,把小贤也弄哭了,爸爸知道你们这么爱他,一定会很快好起来的。
小贤抽泣着点头,说,妈妈别难过了,爸爸一定会好起来的。
唐翘抹抹泪,说,你们吃吧,我先回去。
阿源说,我送您出去吧。
唐翘点头,两人一前一后走出门. 上了车,阿源熟稔地点上一根烟,不耐烦
地说,到底什么事,非要找上我。
唐翘百感交集,泪流了出来,孤单地哭了一阵,渐渐止住,从包里拿出一根
烟,抖着手点上,吐出一口烟,说,我只得到一个画廊,我需要钱,费先生的太
太介绍赵一德帮我投资,但是我本钱太少。
阿源若有所思说,费先生?博时的费先生?
唐翘说,当然是他,还有哪个费先生么。那个赵一德真的很厉害,我想请你
有时间见见他。
阿源了然,说,「你让他跟我的助理定时间吧。」接着淡然地说,「赚了钱
给你两成。」
唐翘心中冷然,知道阿源是要彻底跟他断绝关系,闭上眼,说,谢谢.
红色的跑车一溜烟不见,阿源拨出电话,只响了一声,那边就立刻接起。阿
源说,查一下赵一德,做股票的。
[ 本帖最后由 0768 于 2012-12-16 00:10 编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