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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1发表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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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陈年往事
桑塔纳小车飞快行驶在返回三港公司员工宿舍楼的路上,原本茂密的树林和
吕江那座大宅子逐渐消失在背后,露出了淮海这座大城市原有的样貌,坐在程阳
身边的白莉媛心中却久久不能平静,只是微微侧斜着头,望着窗外掠过的大楼,
默然不语。
程阳显然看出白莉媛此刻有些异常的动静,一向善于揣摩人心的他并没有突
兀地去问个来由,而是不断用自己诙谐幽默的口吻和白莉媛说笑着,谈着三港公
司里的趣事和道听途说的新闻,试图让白莉媛的心情愉快起来。
以往时候,只要程阳讲几个笑话,白莉媛就会被逗得很开心,但今天却有些
不一样,对于程阳的努力,白莉媛却没有给出正常的回应,她的心里头还被先前
吕宅发生的那些事情所萦绕。
这座幽静树林中的大房子,就如同它独特的外形一般,给人予幽深莫测的感
觉,而住在这幢房子里的人,也都是白莉媛之前从未接触过的类型。
一个身患重病不利于行,长得活死人一般的女主人,一个走路悄无声息、神
出鬼没的女佣人,让这幢宅子多了股令人心悸的不良气息。
唯一可以安慰的是,这幢宅子里还有一个看起来算是正常的人,他就是宅子
的男主人吕江。
虽然吕江身居三港公司高位,平日里普通员工和家属压根没机会靠近他,但
这半天的接触下来,吕江待人温和宽厚,对待地位比自己低很多的白莉媛,依旧
彬彬有礼、客气周到,处处为她体贴着想,给白莉媛的观感却是极好的。
只不过,吕江虽然表现得很好,但他与妻子之间的关系却有些怪怪的。
从表面上看,吕江好像对患病的妻子十分尊重和体贴,从未对她利言厉色,
也没有对她表露过不耐烦和嫌弃的情绪,看上去的确是个疼爱妻子的好丈夫。
但白莉媛从女人特有的敏感度出发,总觉得吕江和妻子之间有些不对劲,但
她又无法用言语表达出哪里不对劲,所以心中总有种不安的感觉。
因为这些事情一直在心头盘旋着,程阳在一旁说的笑话什么的,白莉媛压根
就没听进去,不过程阳并没有因为自己的话没有回应而放弃,依旧滔滔不绝地唱
着独角戏。
就这样一个人说、一个人没在听地走了半程,程阳不知讲到吕江在三港公司
的一些陈年往事,其中一些话却触动了白莉媛某条神经,她突然从恍惚的状态中
苏醒过来,抓住程阳问道:“你刚才说吕总和他太太的事情,能不能说详细点,
他太太是怎么了?”
对于白莉媛这个突然发问,程阳并没有显示出惊讶,或许是因为见过太多的
类似反应,已经司空见惯了般,很快就顺着白莉媛的要求,说了下去。
“这个吕太太,说起来可不得了了,你知道她的父亲是谁吗?”
白莉媛当然不知道,程阳卖了个关子,也没有继续藏着,很快就解释道:“
吕太太本姓刘,名芯,她的父亲叫刘铁男,是三港公司前一任的总经理,也是三
港公司成立时的第一任领导,可以说是这家公司的创始人。”
“想当年,吕总被分配到三港公司工作时才20出头,因为有文化,写了一手
好字,被相中调去给老刘总当文字秘书,结果凭借自己的能力,得到了老刘总的
赏识,一步步被提升为办公室副主任,经常陪同老刘总进进出出,帮他料理一切
大小事务,不免也和刘家家属们熟悉了起来。”
“也就在这一年,老刘总的小女儿刘芯大学毕业,为了照顾女儿,老刘总将
刘芯安排到了三港公司的工会工作。工会那个地方多闲啊,一年到头就发发福利,
组织一下员工活动就好了。”
“听公司里的老员工说,刘芯年轻时候挺漂亮的,而且很有文艺细胞,能歌
善舞,性格开朗,在工会的时候时常组织文艺晚会什么的,在公司年轻员工中很
受欢迎。”
“那时候,工人们最流行的娱乐就是跳舞,尤其是晚上在工人俱乐部的舞池,
每个晚上都挤满了男男女女,刘芯当然是女性中最亮眼的一个,好多男人都争着
要和她跳舞,但她却最喜欢和吕总一起跳。”
“实话实话,吕总当年也是一表人才,长得又高大,跳舞也跳得很好,两个
人年纪也差不了多少,一来二去就看对眼了,不到半年,刘芯就提出要嫁人,嫁
人的对象就是吕总。”
程阳一开头谈起吕江,就是口舌不绝、头头是道,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公司
的资历有多老,实际上他给吕江开车也才2个多月的事,不过以程阳的性格,到哪
里都很容易受到别人的信任,他能够知道这么多的八卦新闻,也是正常的事。
不过,虽然都是一些陈年旧事,但白莉媛听起来还是挺有意思的,尤其是从
程阳的口中,得知了许多有关吕江过去的经历,这些都恰好击中了白莉媛内心的
所想,所以她不知不觉中变得专注起来。
“那时候的吕总,本来就很得老刘总器重,有心要栽培这个苗子,再加上自
己的宝贝女儿喜欢,他老人家当然成全了,很快他们俩就成亲了,据说,当年的
婚礼在公司里办,可红火、可热闹了,就连市领导也过来捧场助兴。”
“吕总娶了刘芯,一下子成了乘龙快婿,有了老丈人这个大靠山,事业简直
是一飞冲天,没几年就当上了分管业务的副总经理,别提多风光了。”
“吕总爬得这么快,其他人虽然羡慕,但心里头也是服气的。一来刘铁男在
淮海工业界里威望很高,就连市领导都很尊重这个创业元勋,公司里谁不看老刘
总的面子;二来吕总这个人的确有本事,十年前国内刚刚开放,外界的压力很大,
但吕总很快就把公司的业务给提升上去了,给公司创造了很高的营业收入,让公
司上下都获得了实利。”
听着程阳讲述吕江的事迹,白莉媛眼中不知不觉萌发出敬仰和崇拜的神情,
作为一个普普通通的家庭妇女,白莉媛对三港公司的重大事情并没有什么了解,
平时也只是通过员工家属间的闲聊和自己少有的几次接触中获得信息。
虽然之前周边的人们口中对吕江的怨言很多,但通过她这次的接触来看,吕
江却不像众人口中说得那么差劲,再加上程阳口述吕江的职业经历,进一步为吕
江在白莉媛心中的形象进行了加分,从而让白莉媛对这个领导产生了更多好感。
尽管白莉媛并没有说话,但她表情里发生的这一点微妙的变化,都被程阳用
视力余光收在眼底。
程阳不动声色,继续按照自己的叙述口吻,讲了下去。
“不过美中不足的是,刘芯出嫁后好多年,肚子里一直没有动静,在那个时
候,这种情况十分罕见,所以吕总也成为别人背后谈论的焦点,不少人还笑话他
在男人那一面不行,不过吕总并没有受这些留言风语的影响,依旧与太太十分恩
爱。”
听到这里,白莉媛才焕然大悟,为什么她在吕江家看不到小孩子的痕迹,而
且吕宅总是给她一种阴沉沉的感觉,原来吕江并没有自己的孩子。
白莉媛是个十分注重家庭生活的女人,她一直以自己的孩子为骄傲,联想起
吕江夫妻两人这么多年过着没有孩子的生活,她心中本来就很充沛的同情心便开
始发挥作用,暗自为吕江夫妻感到悲哀。
“那几年,国内外形势都不大好,老刘总的身体也不大行了,所以他就选择
了退休,临走前找了市领导汇报,之后上面任命下来,果然是让吕总接了总经理
的班,成为公司的一把手。”
“老刘总退了后没几年就去世了,可巧,坏事都是一连串的凑过来,父亲去
世后没几年,吕太太居然怀上了,但是这一胎却没有保住,据说小产了。”
“吖——那孩子呢?”白莉媛惊讶地问道,她最喜欢小孩子了,所以一开口
就问这个。
“不清楚,据说那孩子身体没长好,生下来就夭折了,吕太太当时昏迷不醒,
吕总正好到国外出差,所以之后的事情,公司里人也说不明白,反正孩子肯定没
了。”
程阳口中含含糊糊地答道,看起来他对这些细节也知道得不多,从口气上听
起来也不是很感兴趣。
白莉媛叹了口气,联想到自己的石头儿从小体弱多病,幸好这一路走来还算
顺利,心中暗自念了好几遍菩萨,感谢菩萨保佑。
程阳并没有发现白莉媛的心理动向,他只是借着兴头继续说了下去。
“真是人有旦夕祸福,天有不测风云,吕太太流了孩子后,又患上了罕见的
肌肉神经症,整个人下半身都没有知觉,直接就瘫掉了,直到现在都只能坐在轮
椅里,行动包括大小便都要人帮忙,别说生孩子,就连夫妻生活都做不了了。”
“这时候吕总还不到四十岁,正处于事业巅峰,在淮海市还是国内都是十分
出色的年轻才俊,自然到处都有人献殷勤,再加上吕太太一直肚中无人,现在又
这个模样,大家都在议论,这段婚姻还能不能维持下去。”
“不过,让所有人都惊讶的是,吕总并没有因为吕太太出了事就另外找人,
他还是一如既往地照顾着吕太太,给她请了贴身的保姆,换了这幢幽静的宅子,
避免她被外界骚扰,这可是很难得的啊。”
白莉媛一直安静听着程阳讲述吕江的故事,她是个心地善良的女人,听到这
里也感同身受,不由得点点头,赞同程阳对吕江的评价。
“师母,你刚才也看到过吕太太了吧,她现在身体各个部位肌肉萎缩,整个
人瘦得不成样子,看上去更像鬼而不像人,我上次见了一面,回去好几天都做噩
梦,真不知道吕总是怎么坚持下来得。”
“说实话,吕总对吕太太可真是有情有义了,虽然老刘总当年是对吕总有恩
在先,但吕总这么多年对吕太太不离不弃,也差不多可以扯平了。”
“凡是知道吕总这些事情的人,无不对吕总竖个大拇指,夸赞他是个有担当
的男子汉。”
程阳越说越激动,他一手扶着方向盘,一手翘起个大拇指,好像在表达自己
内心的感受般。
白莉媛虽然没有开口说话,但心中也是暗自对吕江的为人感到敬佩,原本心
里头那点阴霾,也被程阳的这番话给驱散了。
程阳口中说着,手里却没有耽搁行驶,说了这么多,车子也回到了三港公司
的宿舍楼,白莉媛心里挂念着孩子,和程阳匆匆告别后,便返回家中,幸好石头
还是很乖地在家中看书,并没有因为母亲晚归而不满。
白莉媛让儿子吃了晚饭,安排他睡好后,回到自己的床上,本来她平时是个
合眼就睡的人,却不知为何,今天晚上特别难以入眠。
白莉媛在床上翻来覆去想要睡着,但眼前却不由自主地回放着今天下午的所
见所闻,特别是听了程阳讲述的吕江的故事后,她总是不由自主地幻想起吕江和
刘芯年轻时的样子,然后又切换成他们现在的模样,尤其是刘芯坐在轮椅上,那
种阴戚戚的眼神,总是让白莉媛觉得很不舒服。
在床上坚持了1个多小时还没睡着,听着儿子在隔壁房间轻轻的呼吸声,白莉
媛觉得心里头有股烦闷不安的气息,让她浑身燥热难耐,辗转反侧了半天,觉得
身上汗津津的,好不难受。
白莉媛反正睡不着,索性爬起来,跑到卫生间里,打开淋浴冲洗了起来。
在凉水的冲刷下,白莉媛身上的烦躁消退了不少,她给自己全身打了香皂,
用手指用力搓揉着身上的汗渍,不知为何,她感觉自己好像身处于下午那个房间。
当她自己反过手去抚摸肩膀时,就联想到自己踮起脚尖为吕江量肩膀,两个
人身体几乎碰到了一起的情形。
当她蹲下身子去搓揉自己小腿时,莫名想到自己先前蹲在吕江脚边,为他测
量腿围腿长的情形。
虽然在黑暗中看不到任何东西,但白莉媛似乎感觉到吕江就在她面前,他那
高大的身躯犹如一座山,令人望之生畏,令人敬仰崇拜。
尤其是那座山峰中的凸起,犹如一颗粗壮挺拔的迎客松,在乱云之中从容自
在地伸展着,像一道刺破残阳的利剑般强而有力,可以驱散山巅的云雾,让大地
温暖回春。
虽然水是那么地凉,但白莉媛却觉得有一股暖流在她体内缓缓流动,她感到
无比地羞耻,因为自己的幻想,因为自己的身份。
她紧紧地闭上眼睛,想要摆脱自己脑中的绮思,但却惊讶地发现,那颗迎客
松在自己的眼前茁壮地存在着,无论她如何努力都无法驱散。
白莉媛并不知道,人的本能是无法被外界所断绝的,虽然平时可以以社会道
德、社会秩序、甚至是法律来限制,但这些外在因素只能压抑本能,却无法取代
本能。
白莉媛的本能中,原本就有仰慕年长男性的因素,再加上她遇到的这个男性,
又是一个外形和社会地位都极其强大有力的男性,这些因素导致了她,自然会对
这个男性产生好感。
再加上方才在车上,程阳对她讲述的那些关于吕江的往事,又进一步加深了
白莉媛对这个男性的欣赏和崇拜。
如果一切停留在白莉媛返回鸟山村之前的话,白莉媛对吕江的欣赏并不会产
生更多的效果,但经过鸟山村的那一夜后,被侄儿白俊生所强行奸辱后的白莉媛,
一直严防死守的身体已经被打开了道缺口,虽然她自己矢口否认,但白俊生那个
晚上所说的话却历历在目。
虽然白莉媛极力反驳并想要把这段事实抹去,但却无法抹去那个晚上,在白
俊生年轻而又充满活力的阳具的抽插下,白莉媛那熟透了的身体自然而然地产生
了反应,并且违背女主人的意志投靠了入侵的阳具,并在那根年轻阳具的抽动下
产生了极大的快感。
尽管身体上无法抵抗侄儿阳具的侵入,但白莉媛的心中从来都是厌恶和拒绝
白俊生这个人的,包括他与自己的血缘关系,包括他年少轻狂的嚣张样子,都让
白莉媛十分反感。
但白俊生通过强行手段在白莉媛体内打开的那道口子,却没有那么快就弥合
好。
有些口子一旦被打开,今后就永远无法弥合了。
白莉媛正处于这个阶段,她自从鸟山村归来后,每个夜晚都睡得不安生,绝
大多数原因都是因为体内那道已经被打开的口子。
白莉媛绝不是对白俊生有什么情愫,她只是难以控制自己身体的本能,这些
本能一旦被激发后,很难再次平息。
而在精神上,白莉媛却十分脆弱和空虚,她周边的环境对一个寡居女人太不
友好了,她身边也没有一个强大的男人可以依靠。
这些因素夹杂在一起,令白莉媛无法自制地对吕江产生了幻想,虽然她自个
还不明白这种幻想源自何处,但身体的本能却驱动着她,在卫生间黑暗的角落里,
将劈头淋下来的冷水中,将自己的手指深入双腿之间……白莉媛以强大的忍耐力
洗完了自己的身体,带着有些疲累的身躯回到床上,她终于精疲力竭地睡着了。
在睡梦中,那颗迎客松依旧时不时地隐现。
虽然已经从吕宅回来,但白莉媛这接下来的几天内并不平静,她总是忍不住
回想那天在吕宅发生的一切,那些人、那些事,让她心神不宁。
尤其是当天离开前,吕太太坐在轮椅上那瘆人的眼神,终是让白莉媛觉得很
不舒服,要不是自己真的很需要收入,要不是已经答应了程阳的好意,白莉媛真
的想要推却这份工。
但一切已经无法改变,在约定好的时间到来后,白莉媛依旧在程阳的接送下
前往吕宅,继续完成她尚未做完的事情。
重返旧地,白莉媛发现一些细微的改变,相比起上次的情形,这回她工作的
场地被移到了大客厅中,不用再和吕江两个人同居一室了。
而且,白莉媛已经测量好吕江的身体尺寸,她现在不需要接触吕江的身体,
已经可以进入实质性的裁剪衣服阶段,这让白莉媛无形中减少了很多压力。
不过在另一方面,白莉媛却接到了另一种的压力,这个压力来自吕太太这里。
自从白莉媛进屋以来,无论吕江是否在场,吕太太这个人就从未离开过客厅,
她不是坐在那个真皮大沙发的专座上,就是坐在轮椅里,但无论她身处何方,她
那对骷髅般的眼睛从未离开过白莉媛,好像自己稍微不慎,就会让白莉媛溜走般。
白莉媛不知道吕太太为何如此严苛地监视自己,但她也不敢对这个性格古怪
的女主人表示不满,只好在那对虎视眈眈的眼睛下,尽力工作着。
说实话,吕江这套西服所用的衣料都是极好的,白莉媛之前从未经手过这么
贵重的衣料,所以裁剪起来十分尽心尽力,虽然有吕太太在一旁监视,但她沉浸
在自己的工作中,无形间也抵消了不少压力。
在这种工作状态下,白莉媛的进展还是比较顺利,去了三趟吕宅后,成衣的
裁剪基本完成,生下来的缝制活儿在自己家里就可以完成了,最后就剩下吕江本
人试穿的环节。
大概过了半个月左右,白莉媛便带着已经缝制好的西装,再次回到吕宅,让
吕江本人试穿。
试穿是所有环节里最重要的一环之一,因为任何裁缝都无法做到百分百的贴
身合体,衣服裁剪缝制好后肯定需要试穿,如果试穿有不满意的地方,白莉媛可
以当场修改,做到让顾客满意。
自从第一次后,吕江就缺席了后面几次的制作现场,所有白莉媛这回到吕宅,
还是第二次看到吕江。
不过,不知是不是吕宅最近正在装修,原本作为场地的客厅搭了不少脚手架,
沙发上都覆盖着塑料布,显然不适合做衣服了,所以白莉媛再次被请入了那个房
间。
再次走入那个房间,白莉媛觉得有些疑惑,自从第一次后,白莉媛再来吕宅
的话,吕太太都要在一旁监督,但今天的房间里只有吕江和白莉媛二人,并不见
吕太太的踪影。
“吕总,您太太呢,她今天不来看衣服吗?”
白莉媛看着吕江反手关上了门,心里头觉得有些不妥,故而问道。
“我太太今儿有些不舒服,前面刚刚看了医生回来,现在吃了药,需要休息
一会儿。”
吕江轻描淡写地解释道,他的话语和神态都很放松,看不出有任何的伪装。
对于吕江的说法,白莉媛将信将疑,但她此时也不好问太多,还是专心做好
自己的事情吧。
试穿这回事其实很简单,那一套深蓝色的高级羊毛面料制成的西服已经放在
大长桌上了,吕江穿着日常上班时的衬衫西裤走了过去,拿起衣料在手中看了看,
带着赞赏的口吻道:“白女士,这手工真的很棒,淮海市那些老师傅都不一定能
做得这么好。”
虽然对自己的手艺十分自信,但得到吕江这种身份地位的人的夸赞,白莉媛
还是很开心的,她玉脸微红道:“谢谢吕总,您先试穿一下,不满意的地方我再
改。”
说完,白莉媛感觉吕江的目光一直停留在自己脸上,她有些不好意思,但随
即想到什么,慌忙转身,背对着吕江道:“不好意思,我先出去,让您更衣吧。
”
吕江浑厚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不用,没关系的,我穿衣服很快,外面灰尘很大,开门后会卷进来。”
白莉媛原本是想要出去外面等,但吕江既然这么说了,她只好呆在屋内,只
是背对着一个比自己年长的男人,一想到这个男人将要在自己身后脱衣服,白莉
媛心里头未免有些尴尬。
但吕江的确没有食言,只听见一阵衣料的悉索声,很快那个浑厚的男低音再
次响起。
“白女士,可以了。”
白莉媛迟疑了一下,转过身看去。
吕江已经站在了落地窗前,他下身已经换好了那条西裤,宝蓝色的裤子剪裁
十分合体,将他的长腿表现得十分突出,西裤的裤脚虽然还没收,但由于白莉媛
剪裁十分用心的缘故,一点都不显得拖沓。
这条西裤,配上他上身的白衬衫,让吕江整个人显得年轻了好多,他今天好
像特意理过头发,让原本稍长的背头剪短了些,看起来更加精神奕奕。
吕江似乎看到白莉媛用心观察的表情,他微笑地伸开一对胳膊,抬抬下巴,
示意道:“白女士,麻烦你帮我把西装拿过来。”
白莉媛看了看吕江的动作,她很快就明白了。
好的西装,剪裁都是贴着人的身体尺寸来做的,穿的时候并不能直接拿来往
上套,需要一对胳膊先进去,然后往上一提,这也是高级成衣店会提供的服务。
当然在目前,这个服务只能由白莉媛来提供了。
吕江是个常年身处高位的人,他已经习惯使唤人了,但白莉媛也没有觉得自
己受到了委屈,毕竟吕江也算是她的上级领导,是她的衣食父母。
所以,白莉媛轻盈地拿去桌上的西装,走到吕江身后,十分仔细地将两只袖
子套入吕江身出的胳膊,然后帮助吕江将西装套了上去。
做完这些,白莉媛原以为自己可以退下了,没想到吕江顺势转了过来,面对
着她,用眼神示意了下。
白莉媛虽然有些困惑,但她还是读懂了吕江的用意,这是要求她帮忙扣好纽
扣。
事已至此,白莉媛也不便再做推脱,她只好伸出细白柔腻的纤手,很细心地
为吕江将西装上的两粒扣子扣好。
由于位置的缘故,此刻两人身体靠的十分近,吕江整整比白莉媛高了半个头,
她不敢抬头看吕江,只是低头看着手里的纽扣和西装。
虽然如此,但白莉媛不免近距离看到吕江穿着白衬衫的上半身,那白衬衫的
面料有些薄,两人又靠得极近,所以白莉媛可以清晰看到衬衫布料下方的男人身
体轮廓。
尽管隔着衬衫,看得并不清晰,但吕江的体型保持得还不错,不像这个年纪
的男人那般拥有赘肉,而且隐隐约约可以看到吕江胸口和腹部有较为浓密的体毛
痕迹,这与亡夫高嵩的身体有几分相似,再加上他身上那股带着烟草味的男性气
息,使得白莉媛有些精神恍惚,不知不觉间,脸颊旁的红晕又加深了几分。
吕江此刻也一样,他鼻中充盈着白莉媛身上独有的如兰如麝般的体香,看着
这个温柔美丽的小妇人为他扣纽扣,还很细心地帮他将西装上的褶皱抚平,这种
感觉就好像妻子在为丈夫服务一般,这感觉别提多好了,他真想一把将这个小妇
人搂入怀中,尽情地搓揉玩弄。
这种感觉,吕江已经久违了。
虽然身体上十分冲动,但吕江口中却保持着冷静,他用十分轻松的口吻和白
莉媛闲聊着,说些家长里短的话。
这些举动,让白莉媛的戒心消散了许多,她也不像一开始那般拘谨和戒备了。
整套西装穿好后,吕江举手抬足试了试,从他的体验来看还是挺满意的,白
莉媛也很认真地在一旁观察细节,并给出自己的意见。
“哎呀,这里没有穿衣镜,您得亲自看看自己穿着的样子。”
白莉媛遗憾道,的确这只是间会议室,并没有成衣店或者服务店的穿衣镜。
吕江好像并不在乎的样子,他笑着道:“白女士的手艺这么好,我穿上身就
感觉很舒服了,好不好看,白女士你替我看看就可以。”
看他说得那么风趣,白莉媛忍不住嫣然一笑道:“吕总,您身材很高,穿上
这套西装,更加有大领导的派头了,很适合您吖。”
白莉媛这句话倒也不是有意拍马屁,的确吕江的身材很适合穿西装,再加上
白莉媛的剪裁十分合体,所以这套宝蓝色的西装穿在身上,更加凸显了吕江身为
高层人士的风度,的确很出色。
吕江听了白莉媛的话,仰头大笑道:“哈哈,这主要是白女士的功劳,你的
手艺太好了,我以后的衣服,都要委托给白女士你了。”
吕江这话说得白莉媛脸上又是一红,她赶紧低头谢道:“谢谢吕总,您已经
很照顾我们家了,以后还有什么需要,只管叫我就好。”
吕江意味深长地看了此刻玉面生霞、美艳不可方物的白莉媛一眼,他走到大
长桌前,抬了抬袖子,诧异了声道:“肩膀这里可能有些紧。”
白莉媛此刻已经把吕江当做自己最重要的主顾来看待了,闻声连忙走了过去,
抓住吕江的胳膊看了看,微微皱眉道:“可能是我量肩膀时少算了,我帮你调松
一些。”
她一边说着,一边帮吕江把西装脱了下来,拿起随身携带的工具,当场就在
大长桌旁动起手来。
白莉媛一边动手,一边抱歉道:“对不起吖,吕总,这是我的失误,我很快
就帮您改好。”
吕江并没有因此责怪白莉媛,他面带微笑道:“没关系,你慢慢来,不着急。
”
他一边口中和白莉媛说着,一边从那个酒柜里再拿出阔口杯,倒了满满一杯
的威士忌进去,放到了白莉媛手边,轻声道:“白女士,你辛苦了,喝口歇歇。
”
白莉媛上次在这里喝过威士忌,感觉对于她的酒量而言可以接受,所以并没
有在意,就顺手拿起,喝了一半。
她专注于手里头的活,并没有注意到,吕江此次倒入杯中的,并不是上次那
个有外文字母的方瓶,而是另外一款色泽更深的细颈圆瓶,这款威士忌较之前的
要更加醇厚,但酒精度数也更高,起效的时间也更短。
这半杯的酒,将决定了接下来发生的一切。
第十二章:口奸手滑
白莉媛俯身在桌边忙着,吕江就在一旁肆意欣赏着白莉媛的身子。
她今天还是穿着上次那套黑色小西服,包裹得胸前那对丰挺的大奶子尤为突
出,同时显得那腰肢细细的不堪一握,黑色的长筒裙平时将她丰盛圆硕的屁股掩
饰得很好,此时由于俯身长方桌的缘故,却将那犹如蜜桃般熟透了的双臀完全展
露出来,让吕江看得直咽口水。
端庄的长筒裙裙长及膝,所以那两条又细又长的纤纤玉腿便露在了外头,没
有穿丝袜的两条玉腿白净如新剥春笋,让人望了很想握在手中好好把玩一番。
白莉媛并没有发觉吕江在背后看着自己的眼神,她正专注着手里的活儿,无
论是拆线、缝合还是其他工序,那十根白葱般纤细颀长的玉指上下翻飞,灵巧得
就像是最精密的仪器般,但这个精密的仪器却在一个美得令人移不开的女人身上。
白莉媛工作得太忘我了,她并没有发现一直在身边的吕江靠得越来越近了,
她也没有看到吕江那条新西裤的档口鼓起的一大块,她就连自己额头上冒出几粒
晶莹的汗珠都未察觉,直到吕江把一方手巾递过来,这才抬起头,微笑道:“谢
谢吕总。”
白莉媛这一笑不得了,两片鲜红娇艳欲滴的红唇开启间,那碎玉般洁白整齐
的皓齿光洁照人,原本就艳色迫人的她,此刻犹如玫瑰绽放一样无比芬芳。
吕江简直被白莉媛的美貌震慑得神魂颠倒,他手中握着的手巾也不递过去,
就势上手贴到白莉媛的额头,亲手为她擦拭起汗滴,却趁着这个机会,仔细欣赏
那张自己梦寐以求的玉脸。
白莉媛虽然觉得吕江的举动有些奇怪,但她心里头还是愿意往好的方面去想,
觉得吕总只是太会照顾人罢了,所以也就站在那里,仍由吕江为她擦汗。
没想到,擦了几下,吕江的动作却没有停止,他的手依旧贴在白莉媛的额头,
白莉媛有些尴尬道:“吕总,我没事了,您不用擦了。”
吕江这才如梦方醒般,抽回了手,但口中却没有回答,依旧直愣愣地看着眼
前的美妇人。
白莉媛不知如何是好,因为吕江和她靠得是在太近了,两个人身体几乎要贴
在一起,吕江身上传来的浓厚男人气息,熏得白莉媛有些恍惚。
而这时,先前喝的那半杯酒的效用也开始发挥,白莉媛觉得眼前的男人更加
高大,就像一座大山一般,令她有些发虚,感觉自己心脏砰砰砰直跳,类似供血
不足般,想要移动身体离吕江远一些,却没有办法办得到。
“白女士,你真的好美,好令人心动。”
吕江喃喃自语道,他的手指轻轻地放在白莉媛的脸颊上,感受着那滑腻光洁
如新剥鸡蛋般的肌肤,双目像是着了魔一般动也不动,完全投射在白莉媛的脸上。
“吕总,您……您怎么说这个话……”
白莉媛不知该如何回答是好,吕江突如其来的赞美让她不知所措,虽然她对
自己的容貌一直都很自信,但这还是她头一次从异性口中得到这种当面的夸赞,
这让她颇感意外。
在此之前,白莉媛的美貌虽然招徕了很多异性的觊觎,但她天生拥有一股端
庄高贵的气质,让这些异性不敢在她面前放浪形骸,这些男人最多只能在她背后
意淫几句,却不敢当着她的面骚扰她。
白莉媛至今为止受到的几次被侵犯,也都是在黑暗的角落或者是私密的卧室
中,所以像吕江这样当面的赞美,白莉媛还是第一次遇到,所以她虽然感到意外,
但心里头也有一丝愉悦。
毕竟吕江的身份地位,不是之前所接触的那些男性可以相提并论的,而且吕
江一直以来在白莉媛心中的印象都是极好的。
只不过,以吕江的年龄和已婚身份,向一个刚死了丈夫没多久的寡妇这样说
话,是不是有些欠妥当呢。
白莉媛心里头有着这么一丝担忧,所以想要把自己的身体往后移开一点,让
自己与吕江之间的距离更加合理。
但是,白莉媛刚刚动了一下,就发现自己的腰部顶到了坚硬的长桌边缘,原
来她已经没有后路可退了。
正在这一微妙时刻,吕江却进一步地向前逼近,白莉媛口中“嘤咛”了一声,
只觉得一只有力的大手已经抄住自己的腰部,面前的男人完全贴了上来。
“吕总,你……不要这样……吖!”
白莉媛有些惊讶,她并没有料到会出现这种局面,所以一下子被吕江逼到了
身上,她想要用力推开吕江,却发现对方的体型和力量,都不是她一个小女人可
以撼动的。
白莉媛动作上的软弱,可见她心中的犹豫,这点迹象肯定逃不开吕江的眼睛,
而此时吕江的动作越发放肆,他没有给白莉媛过多的考虑时间,一只手把定白莉
媛纤腰的同时,另一只手从背后托住白莉媛的后脑勺,居高临下的脑袋向下一低,
迅速就含住白莉媛那丰润鲜艳的唇珠,作势便要吻上去。
吕江的手段极其熟练,他的双手这样摆着,白莉媛就连移动脑袋的空隙都没
有,吕江的身体又强硬地挤着她穿着长筒裙的下半身,这让白莉媛就像是被禁锢
在一个人造的牢笼之内,动惮不得,只能任凭吕江施为。
他趁机用右手从后托住白莉媛的脖颈,左手搂住白莉媛纤细的腰肢,一张带
着烟草味的大嘴伸向白莉媛鲜红娇嫩的双唇,俯身就要吻下去。
“呜……呜呜……”
吕江那浓厚的烟草味熏得白莉媛快要昏厥过去,他肥厚的大舌头频繁扫过白
莉媛紧闭的双唇,白莉媛死命地摇着头,用尽全身力气阻挡着吕江的入侵。
吕江感受到身下小妇人的顽强抵抗,不禁更加用力地吸吮着白莉媛的朱唇,
看着怀中被自己狂吻着的尤物妇人,她身上一阵阵如兰如麝的体香扑鼻而来,不
断刺激着吕江的感官。
白莉媛那精致妩媚的脸庞清晰可见,一双妩媚明艳的杏目紧紧闭拢,眉宇间
充满了忧郁与惊恐,这些因素夹杂在一起,让吕江强烈的征服欲涌上心头,尽管
白莉媛死命拒绝着吕江的舌吻,吕江还是保持着与白莉媛亲吻的姿势,好像与白
莉媛接吻特别感兴趣似的,肥大的舌头灵巧地舔弄着白莉媛裸露在外的红唇,足
足舔舐了3分钟之久吕江这一连串的索吻,虽然没有的手,但也吻得白莉媛气喘吁
吁,光洁白净的额头上也渗出了细细的汗珠,原本就娇嫩异常的唇瓣被吕江尽数
舔舐,有些肿胀地露出了鲜红娇艳的颜色。
当然,白莉媛还可以大声喊叫,还可以用她的牙齿作为武器抵御吕江的进攻。
但不知为何,也许是考虑到自己身处于吕宅的不利地位,也许是顾忌到自己
的体面和名誉问题,白莉媛并不敢轻易地惊动他人。
要是在其他地方也就算了,这可是在三港公司老总的私宅里,稍有一些流言
蜚语传出去,整个公司上下肯定都会知晓,那样子可就没有白莉媛的容身之地了,
尤其是在丈夫刚刚死去没多久的时候,白莉媛肯定会背上个“水性杨花”的骂名。
另一方面,白莉媛对吕江还是充满了类似崇敬般的好感,她的性格又是最温
柔婉转的类型,所以一下子突然遇到这种事情,她也下不了狠心用牙齿去咬吕江。
所以,当吕江的大嘴在自己滑腻的脸蛋上磨蹭舔舐的时候,白莉媛只是尽量
扭头转脸避开吕江的嘴巴,口中低声哀求道:“吕总,您别这样对我,您是有家
庭、有身份的人,不能做这种事吖。”
吕江就像一只饿了老久老久的野狼般,抓住眼前这块丰美肥嫩的鲜肉怎么都
不肯放手,他一遍遍用自己已有风霜痕迹的脸蛋在白莉媛那如新剥鸡蛋般的娇嫩
皮肤上磨蹭着,口中喘着气低声道:“小莉,你也知道,我的婚姻只是名义上的,
这十几年我跟单身没什么区别,我一看到你就喜欢上你了,你天生就是个贤妻良
母,我想要你,我想娶你。”
白莉媛的心好像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她怎么也没料到吕江会这么说。
在这之前,吕江在她心中的印象只是个遥不可及、高高在上的公司大领导,
是自己丈夫的上级,是自己生活来源的资助者。
在来吕宅做衣服后,吕江的形象进一步清晰了,但在白莉媛看来,吕江除了
本领很大以外,还是个很和蔼、很亲切、很懂得关心人的成年男人。
虽然在之后的接触中,白莉媛凭借着女人的敏感,察觉出吕江与自己之间有
一些亲密的接触,但她内心中并没有产生太多的想法。
在白莉媛看来,吕江与自己的年龄、地位都差距太大了,自己又是一个没有
什么背景、没有什么文化的普通女人,而且还结过一次婚,生过一个孩子。
吕江这么厉害的男人,怎么可能看得上她呢。
直至今天,白莉媛这才知道,吕江居然那么早对自己有想法了。
但吕江这种坦率直白的表达,并没有让白莉媛感到放心和感动,而是对她造
成十分大的困扰,因为她从来没想过,像吕江这种身居高位的男人会看得上她。
而且吕江还说要娶她,这怎么可能呢。
吕江明明有个正式的太太,他怎么会做这种事。
吕江这些言语对白莉媛造成的冲击实在太大了,她一下子完全消化不了,口
中慌忙答道:“吕总,您想错了,我们之间……”
白莉媛本来想说“我们之间不可能的。”但“不可能”这三个字还没有说出
口,吕江已经抓住她张口说话的空隙,长舌趁虚而入,一下子突破了那两片鲜润
红唇的关口,从那两排洁白皓齿的缝隙之间挤了进去。
“唔……唔……唔……”
白莉媛瞬间说不出话来了,因为吕江的大舌头已经完全伸到了自己口中,他
的舌头就像一条矫健的肉虫般,肥厚有力且灵活好动,虽然初次侵入,却轻车熟
路地含住白莉媛的细嫩小舌,或挑、或含、或噬、或舔,姿势多变、力度多样,
将白莉媛口腔中的每一处缝隙、每一道褶皱都游历了个遍。
这种力度和娴熟的舌吻,是白莉媛之前人生中从未体验过的,之前她与亡夫
高嵩的吻大多轻柔甜蜜为主,之后虽然被白俊生强行舌吻过,但白俊生只懂得一
味索取,并不像吕江这般知情着趣,懂得如何挑逗女人口腔中的敏感点。
所以,虽然第一次被吕江这个老男人强行撬开自己的舌关,但白莉媛并没有
作太多有效的抵抗,很快就沉沦在吕江霸道而又多变的舌吻技巧之下。
吕江的舌头不断地将他的口水带入白莉媛的口腔,他舌头顶进来的力度之大,
让白莉媛不得不吃了不少他的口水,这种带着烟草味的男人口水,某种程度上让
白莉媛联想到了亡夫,她身体中已经习惯的感官密码再次被打开,令她的反感和
抵触都消退了。
吕江的舌吻就像是浪潮般,一波波地向口腔内袭来,一波波地将白莉媛卷入
舌头的浪尖,白莉媛觉得对方好像有着无穷无尽的力气,将自己的口腔霸占得片
甲不留,将自己的嫩舌吸吮得一干二净,这种霸道和体贴让白莉媛逐渐沉醉,但
吕江的攻势和耐力实在太强了,白莉媛觉得自己的口腔完全没有呼吸的余地,她
只能拼命翕动着自己如玉蝉般薄薄的鼻翼,努力地向外呼吸着,以支撑口腔和身
体的需要。
虽然白莉媛看似已经被逼到了角落,但吕江并没有因此而放松对她身体的侵
略,他放在白莉媛后脑勺的手指轻轻揉动着她的脖颈,时不时地在她的耳根旁边
抚弄揉捏几下,吕江的手法的确十分熟练,这些位置都女性特有的敏感部位,尤
其是对白莉媛而言,她之前从未被男性这样子抚弄过,所以被吕江这么一上手几
下,立即觉得浑身酥软麻痹,再加上口腔中被吕江的大舌头所塞满造成的呼吸短
促,综合在一起,令她玉靥生红、粉脸含春,浑身上下的血液都加快了运转,身
体的温度也不断地提升。
吕江这时又伸出另一只大手,十分娴熟地穿过黑色小西装上衣的领口,隔着
轻薄的衬衣抓住白莉媛那两只丰美肥硕的大奶子,隔着文胸和衬衫就开始缓缓地
搓弄起来。
白莉媛胸前的那双丸一直被贴身的衣物包裹得很好,何曾受过这般得戏弄,
但吕江的手掌实在太大了,白莉媛这对常人只手难以掌握的大奶子,吕江却一只
手就轻轻松松地抓了个正着,就算隔着文胸和衣料也不在话下。
“吕总,你快住手吖……不要动那里吖……”
趁着吕江手部动作分神的间隙,白莉媛终于将自己的小嘴从吕江的大嘴中挣
脱,刚刚被吕江搅弄得有些酥麻的小香舌拼命躲避着吕江的大舌头,细细喘息着
道:吕江肯定不会因为白莉媛的几句话,就此罢手,他等待这一刻已经很久了,
如今让他逮着了机会,肯定要大快朵颐,方才满足。
他一边像饿狗般胡乱舔舐着白莉媛的滑嫩脸颊,口中一边急促地说道:“小
莉,你真的太美了,你浑身上下都是宝贝,都让人爱不释手,我太想你了,太爱
你了,我实在忍不住啊,你太令人疯狂了,啧啧啧……”
不知不觉中,吕江对白莉媛的称呼,已经从先前的“白女士”,转换成了“
小莉”。
这个称呼更加亲昵,也更加地非正式化,就像吕江与白莉媛现在身体接触的
情况一般。
吕江边说着,一边双手加快了动作,几下子就把白莉媛的黑色小西装上衣纽
扣解开了。
“吖……不要吖……别这样了……你不可以吖!!!”
伴随上身扭动挣扎,白莉媛轻声呼救着,但那对平时温柔明艳的双眸里却出
现了一丝丝迷离。
吕江十分精明地抓住了白莉媛这丝迷离,他压根不理白莉媛的语言和挣扎,
不等白莉媛休息,一只粗糙的大手摸到白莉媛小腹处,撩起衬衣,一下伸了进去。
“不!!!”
白莉媛充满羞耻地细声叫着,她想要表达拒绝,但又怕被外人发现,这种矛
盾的状态令她的拒绝徒有其表,只是一个雪雕般的上身急促地起伏着,完全无法
做出反应。
吕江感受到身下白莉媛在肌肤被触碰之时娇躯一震,接而阵阵颤抖,但却不
敢大声地反抗,很显然她平时温柔顺从,并不懂如何与男人耍奸耍狠,这种女人,
最适合被男人掌握在手中慢慢宠爱想用,这种女人,真是良家中的极品啊!
吕江一边心中感慨着,一双大手顺着光滑的肌肤慢慢向上摸去,控制着一对
魔爪,摸索着着胸罩下沿的边缘处,就是这儿了!
吕江也不耐烦去解白莉媛的文胸,直接就把手从文胸的下沿伸了进去,直到
滑入那简单朴素的肉色文胸,整只手就扣在了那只丰盛肥美的大奶子上,疯狂地
揉捏起那两坨肥美滑腻的嫩肉来。
“吖……不……不要吖!!!”
当文胸被侵入时白莉媛脸色瞬间惨白,强烈的羞耻感涌上心头。如果换做平
时,她肯定会用力地抵抗,但经过先前吕江那一番舌吻和抚弄后,白莉媛不知道
怎么的,觉得小腹不断传来的阵阵热气,让白莉媛手脚酥软,而吕江刚才的舌吻
都让她没有力气去抵抗身上的魔爪。
“天哪,我这是这么了……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子。”
白莉媛的一双美眸失去往日的光彩,杏目中的神色更加迷离。
吕江看着怀中的小妇人因自己的侵犯,两条裹在肉色丝袜内的大长腿胡乱地
扭动着,而不停挣扎的上身更使双手与那对大奶子间传来阵阵摩擦的快感,一时
淫欲大起,一把扯开白莉媛米白色的紧身衬衣。
双手一刻不停地加快步骤,三下五除二就把白莉媛的上衣和衬衫都脱了下来,
让白莉媛只穿着肉色文胸的洁白窈窕上身裸露在空气中。
白莉媛那犹如白玉雕成般的肌肤映入吕江眼帘,那对丰满挺拔的大奶子在肉
色文胸的包裹下宛如秀丽山川起伏有致,肉色文胸与黑色长筒裙之间露出一大片
光滑白腻的细腰,那盈盈不堪一握的腰肢又细又窄,好似一段天然的白玉般诱人。
吕江呼吸不由得粗重了起来,他感觉自己的裤裆已经绷得很紧了,身上的血
液加速向脑部游动。
“不要……不要吖……”
白莉媛疯狂地摇着臻首,原本梳得整整齐齐的发髻已经垂散了几缕发丝下来,
更让她具备了一种令人怜惜的风情,已经被欲望驱动着的吕江压根不可能停下来,
他伸手到白莉媛的背后,十分娴熟地解开了文胸的搭扣,随着吕江用力一扯,
第一章
件款式保守、用了好多年的薄薄文胸在空中划一道弧线,落在了长方桌的另
一头尾端。
随着上身唯一遮蔽物的掉落,白莉媛那玉雕般光洁白腻的身子完全裸露在吕
江面前,与她窈窕玲珑身段极不相称的两只大白奶子就这样,活生生、颤巍巍、
热乎乎、滑腻腻地露在了吕江面前,那丰满挺拔的大奶子摆脱了文胸的束缚,尽
情释放了出来。
吕江心中暗自叫声赞,白莉媛胸前这对奶子实在太大了,看上去足足有E罩杯
的分量,真不知道平时她是如何掩盖好胸前的这对尤物的。
虽然她年纪已经不是青春少女了,而且还生育过一个孩子,但这对大奶子却
没有生育过妇人常有的下垂之势,依旧傲然对抗着地心引力高高挺起,就像两只
脱笼的大白兔般活力十足、充满弹性。
而在这两只大白兔的中央各有两颗鲜红欲滴的眼睛,在大白兔的白色肌肤的
映衬下,就像两颗红樱桃般充满了生机和活力,红艳艳地娇艳欲滴,让人忍不住
想要上前吸吮。
令吕江目不转睛、眼冒火星地盯着看。
此时此刻,白莉媛胸前那对大白奶子不知道是因为愤怒还是恐惧,随着上身
玉体剧烈地起伏着,期间还伴随着阵阵颤抖,更加像两只不断跳跃的大白兔子。
而吕江的两只大手,自然而然地握住了白莉媛胸前的那对大白奶子。
吕江只觉得触手之处滑腻异常,但又十分饱满而富有弹性,就像是抓在一颗
剥了壳的熟鸡蛋上一般,随着吕江手指的用力抓入,那只光滑大奶子就像果冻般
随手而变幻形状,让吕江觉得无比舒畅却又惊异非常。
男人突然而来的袭击,让白莉媛大吃一惊,虽然吕江的双手十分有力,但被
他抓住自己的奶子又搓又揉的感觉,却十分意外地产生了快感,这股快感是白莉
媛之前从未感受过的,那种被男人强硬地掌握和控制的感觉,激发了白莉媛心中
固有的阴暗之面,让白莉媛再也无法自持。
吕江粗糙的大手一次次滑过自己胸前的乳肉,一次次都让白莉媛身心一阵颤
动。
“不……你不能这样吖……我是……嫁过人的……我还有孩子吖……”
上身已经被吕江给脱光的白莉媛,越发觉得自己软弱无依,面对着吕江这样
又高大又强悍的男人,她根本不知道如何抵抗,也不知道该如何脱身是好,只能
苦苦哀求吕江。
“小莉,我喜欢的是你,你有没有嫁过人,有没有孩子都没关系,我要的只
是你。”
吕江口中貌似深情地诉说着,但淫邪的大手却不断在白莉媛那光洁白腻的身
体上游动,另一只大手在白莉媛丰美肥硕的大奶子上大肆活动,男人在胸部上缓
缓抚摸着的双手让白莉媛羞愧地不断扭动身躯。
但吕江并没有受到任何的阻挡和反抗,他越发地放肆起来,那只大嘴从脸颊
上一直往下,抱着白莉媛的粉颈一顿猛舔。
“吖,不要……”
吕江灵巧的舌头在白莉媛粉嫩的脖颈间上下舔弄,吕江更是无耻地撩起白莉
媛的耳根,张开大口直接将那如白玉雕成般浑然天成的秀美耳垂一口吞入。
“嗯……”白莉媛忍不住张开鲜红的樱唇,轻声吟道。
吕江那肥大却又灵巧的舌头将那白莉媛小巧光滑的耳垂完全包裹,不断舔弄
着耳垂上的敏感点,一阵阵别样的刺激不断地扩散开来,耳垂是白莉媛最为敏感
的部位,一旦被吕江的大口含住,白莉媛浑身一阵子乱颤,原本残留的一点气力
都消失殆尽了。
可怜的白莉媛此时被吕江挤得喘不过气来,自己的肩胛骨、脖颈、耳根子到
处沾满了他的口水,最要命的是一阵阵快感渐渐从耳根处传来,不断地通过血液
向全身各个角落涌去,让白莉媛浑身都开始打颤。
看着身下的美人脖颈处被自己舔地潮红,吕江一脸激动。在吕江看来,白莉
媛扭动的娇躯更像是在配合自己,他握住白莉媛大奶子的那只手继续扩大战果,
粗长的食指和拇指隔着文胸一把捏住那颗已经高挺充血的奶头,牢牢锁定着那只
丰硕肥奶的敏感点,时而揉捏,时而对着丰盛滑腻的奶肉轻轻抚弄。
“宝贝小莉儿,我会让你很幸福的……”
眼见白莉媛被自己舔弄的一阵失神,吕江想要一鼓作气拿下白莉媛,他慢条
斯理地捋了捋白莉媛湿透了的鬓发,凑到白莉媛耳边轻声说道。
“你……不行的……我不会听你的……”
听着吕江别有用心、一语双关的话语,羞愤的神情涌上俏脸微红的白莉媛。
按照白莉媛已婚妇人的身份,有男子以这般轻薄的言语戏弄自己,白莉媛原
应正颜怒色地拒绝,但她此刻全身上下都感觉酥酥麻麻的,脑袋的运转也好像慢
了半拍,下体更是传来阵阵舒爽的快感……惹得自己全身毫无力气。
自己这是怎么了?自己为什么不可以名正言顺地拒绝这个男人?为什么自己
会变得如此动摇,如此地软弱。
我应该怎么办?这个男人对自己步步紧逼,他虽然嘴上说得那么好听,但他
想要的还不是自己的身子,可我却没办法拒绝他。
难道,难道我内心里是很想相信他的吗?难道今天要……失身了……吗?
白莉媛心底头充满了各种矛盾的情绪,她不愿意面对真实的自己,她真的很
怕内心中那个真实的答案,她自己将自己逼上了绝境,无可奈何之下的她,仰天
紧闭双眸,一行晶莹透亮的泪珠夺眶而出。
吕江好像看透了白莉媛内心的想法般,一时一刻都不让白莉媛有机会挣脱出
来,他用最为诚恳而又深沉的语调,对着已经被自己控制在怀中的小女人道:“
别哭……别哭……小莉,一会儿你就会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快乐……你一定
会拥有的!”
说完,吕江双手牢牢固定住白莉媛的脑袋,伸出舌头慢慢舔舐着白莉媛紧闭
的眼皮,轻轻地舔去她缓缓流出的眼泪,那温柔而又体贴的动作与神态,看上去
就像是丈夫在疼惜自己的妻子般。
白莉媛虽然眼睛看不见,但身体却可以清晰地感受吕江的动作,在白莉媛看
来,吕江的这番话,这系列动作,都是他对自己的体贴和重视,虽然白莉媛心里
并没有就此信任吕江,但她心里已经有一部分被吕江所打动,她原本一直保持抗
拒姿态的身体,已经开始渐渐放缓下来了。
吕江自然可以感觉得到,他见自己的小动作收到了奇效,灵巧的舌头开始不
限于眼皮,一步步地又移向别处,顺着白莉媛的脸颊逐步化冻。
“啧……啧……啧”
疯狂的舔弄声充斥整个房间,不一会白莉媛的脸颊、鼻子、额头、眼皮上全
都沾上了吕江的口水。
男人的步步紧逼让白莉媛无法抵抗,男人的步步为营让白莉媛进退失所,白
莉媛已经无力也无心阻挡吕江的动作了,她只能紧抿着双唇,将脑袋撇向一边,
似乎不想面对自己的现状。
但无论白莉媛如何躲避,吕江依然一步步地向前推进,他强而有力的双臂强
行扶正白莉媛,那张大嘴再次堵住白莉媛的樱唇。
“呜……呜……呜……”
白莉媛的防御一回比一回软弱,吕江灵活的大舌头轻车熟路地再次叩开白莉
媛的齿关,像秋风扫落叶般迅速扫荡完那温热滑腻的口腔每个缝隙,将白莉媛不
断躲闪的小香舌压在底下,肆意地玩弄嬉戏起来。
与此同时,吕江的双手也没闲着,在白莉媛那洁白无瑕的小腹处抚摸了一阵
后,便攀上了那高耸尖挺的大白奶子。
“呜……呜……呜”
小嘴被吕江的大舌头入侵着,奶子又被吕江的大手给玩弄着,白莉媛一败再
败,就连说话都没法控制自己的舌头,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声,表示自己并
非完全顺从吕江的行为。
她想要告诉外界,她是被逼的,她不是自愿的。
但吕江才不会管这些,他粗糙的大手在白莉媛那丰满挺拔的大白奶子上毫不
怜惜地来回揉捏、搓弄,时而伸出手指用力揉搓粉嫩的乳头,拇指、食指时而用
力,时而轻缓,有节奏地搓揉起来,白腻光滑的奶子上霎时印满了红色的手指印。
“不……不要……不要捏了……吖……嗯……”
剧烈地刺激让白莉媛喘不过气来,她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上身随着吕江的搓
弄躬起一个优美的弧度。
“小莉,你表面上不说,其实心里很享受吧,我知道,你现在一定很想要了,
你想要我了,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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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媛的耳边,缓缓地低声道,此时此刻,白莉媛已经完全落入吕江的掌控,吕江
开始不像先前那般伪装了,渐渐露出了自己的本色。
吕江的话语让白莉媛羞愧难当,她差点快要昏厥过去,作为人妻人母的自尊
心让白莉媛努力地摇摆臻首,想要表达自己的立场,不想让吕江再有言语上的讥
讽。
吕江的经验十分丰富,他知道自己的优势正在不断扩大,他开始进一步的攻
击动作,双腿一屈压住白莉媛晃动着的两条细长玉腿,肉色丝袜的触感让吕江一
阵舒爽。
吕江熟练老道地玩弄着白莉媛的敏感地带,丰满肥硕的大奶子仿佛习惯了吕
江粗重的力道,没有了疼痛感,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酥麻的感觉从奶头开始,蔓延
至全身。
白莉媛此时只感觉全身上下都好像不受自己控制,丰满的大奶子上被吕江大
力搓揉着,不断传来阵阵快感,让自己快要无法思考,更可怕的是,白莉媛开始
不自觉地磨蹭着自己的双腿,因为她已经发现,自己的下体竟然不争气地开始分
泌液体,她甚至感觉道自己内裤裹着的下体有种湿润的感觉,难道那是自己流出
来的?
白莉媛觉得自己浑身充满燥热的感觉,那股热量不但在浑身上下游走,而且
还集中地汇聚到双腿之间,她甚至有一种渴望,一种渴望被……吕江看着身下的
美人身子微微躬起,眉头紧锁,紧闭的双唇不断呈现出各种形状,一张俏脸也在
极力地忍耐中满脸通红,手指继续加速,用力搓揉着那颗已经充血肿胀的嫣红奶
头。
白莉媛这辈子从未见识过这般手段,她那对丰满圆润的大奶子上在吕江的大
手玩弄之下,不但被捏出了一道道淡淡的红痕,而且还渗出一颗颗豆大的汗珠,
使她那羊脂白玉般裸露的上身显得更加晶莹、有光泽。
吕江另外一只手也不闲着,探到身下,直接抚在白莉媛黑色长筒裙下的玉腿
上,不顾一双大长腿地疯狂扭动,对着那穿着肉色连裤袜的大腿来回抚摸,他爱
不释手地不断变化手型,用手掌、手背、指尖一一感受那双丝袜大长腿的美妙触
感。
忍受着吕江的亵玩,白莉媛努力压抑着自己不发出声音,一张平日里端庄自
守的玉脸布满了艳丽的红云,在吕江手口的双重刺激下再也忍不住……“吖……
”
感受到指间的那对丰腻的大奶子上下跳动,吕江激动地望去。
“这是……”
身下的白莉媛上身躬起,颀长的脖子后仰,经过一连串的抽搐,脑袋无力地
撇向一边,粉嫩的红唇小嘴中不断喘着粗气,凌乱的秀发中隐隐看到舒展开的眉
眼,红扑扑的俏脸,透露出一丝丝淫靡的气息。
吕江似乎想到了什么,他伸手抓住白莉媛下身的长筒裙,连同肉色丝袜一起,
顺势往下一拽,这一下就把白莉媛身上参与的几块布料给卸掉了,露出仅仅穿着
肉色内裤的下体和两条又长又直的晶莹玉腿。
而在那条款式普通的肉色内裤下方,任何人都可以看到一块很明显的三角形
水渍。
吕江是成年人,他当然明白那块水渍意味着什么,他一只手迅速地捂了上去,
同时将自己的嘴巴凑到白莉媛耳边,带着微笑道:“宝贝莉儿,你已经很想要了,
不要再忍了……”
第十三章:长驱直入
吕江的话里带着几分自信,几分猥亵,也有几分的诱惑,但面对着自己身上
明显暴露出的痕迹,白莉媛已经无力去辩驳了,她也无法辩驳什么。
白莉媛只是扭过了头,美艳大气面庞被额头散落下来的秀发覆盖,两片红唇
微微翕动,口中吐气如兰,不停地喷着香香的气息。
吕江温柔地抓起白莉媛的左边小腿,顺着细长笔直的小腿曲线抚摸下去,宛
如赏玩一件稀世珍宝般,虽然白莉媛这双腿并没有刻意保养过,但却浑然天成如
白玉雕成般,没有一丝的疤痕或瑕疵,白得晶莹光滑的肌肤下方隐隐可见粉嫩的
光泽,小腿的曲线末端是一弯如新月般纤巧的足弓,十个白玉花瓣般的脚趾圆润
饱满,光是这对诱人的长腿就足以让男人为之倾倒了。
顺着吕江的手劲,白莉媛的身体不得已向后倾去,整个上半身不由自主地躺
倒在那黑色实木长方桌上,背部挨着冰凉坚硬的桌板,白莉媛的精神有所清醒,
她想要蹬动双脚,摆脱吕江大手的钳制,但吕江的双手十分有力,白莉媛怎么蹬
得动,但见那两条天鹅般的莹白玉腿在空中交叉舞动了片刻,最终还是在吕江的
坚持中败下阵来。
吕江显然对白莉媛的玉足十分喜爱,他见自己制服了白莉媛的两条大长腿后,
开始把指尖轻轻在那温润的脚掌下抚弄,细滑的质感、没有任何指甲油的粉饰,
无不透露着这对大长腿的主人,一定是个天生丽质但却十分保守的良家人妻。
吕江忘情地握住白莉媛新月般的玉足,放到自己的鼻尖嗅了嗅,虽然有一丝
夹杂着些微的汗水味,但却没有影响这个尤物美人在男人心中的形象。
“不……不要吖……那里很脏……”
白莉媛用手背蒙住自己的双眼,但却清晰感觉到吕江在自己足上所作的动作,
她心中羞耻难耐,口中连声告诫道。
“小莉,你这样站了一天,也是很疲劳了,让我帮你按摩按摩吧,嘿嘿嘿……
”
吕江假惺惺地道,说完他张开大嘴,一下将白莉媛的五根玉趾头悉数吞入口
中,小指、无名指、大脚趾,每一只带着汗渍的光滑圆润脚趾都被吕江的舌头悉
心照顾到,很快白莉媛那五根晶莹玉趾上便黏满了吕江带着烟草味的口水。
女人的玉足本来就是很私密、很敏感的部位,这样子暴露在一个比自己年纪
大很多的男人面前,还被他用嘴巴和口水浸透了,这别提多羞人了。
保守的白莉媛哪里体会过这种经历,脚掌间酸痒的感觉让白莉媛辛苦地躬着
脚背,期间不断传来吕江夹杂着口水的叭叽声,连和自己老公都没有做过这种事
情,让白莉媛羞愧地快要昏死过去。
她无法抵御吕江的动作,只能在口中不断地斥责着。“你……变态”“嗯……
不要吖”可是,就连白莉媛自己都听得出来,在斥责吕江的话音当中,还夹杂着
一丝丝若有若无的喘息和轻吟,这暴露了白莉媛内心中真正的感觉。吕江在惬意
品尝完白莉媛这双玉足后,俯下身子,开始沿着轻柔小巧的足踝一直向上,对白
莉媛这双白腻细长的玉腿忘情地湿吻起来,一双手更是不规矩地游走起来,从脚
掌到脚背到小腿,粗糙的大手感受着那光滑细腻的肌肤感觉,灵巧的舌头不断向
上舔弄,越过浑圆的膝盖,开始对那羊脂白玉雕成般的大腿亲吻起来,随着吕江
的大口不断向上游动,透明的口水在白莉媛的大白腿上留下一条淡淡的水渍。
白莉媛双眸紧闭、轻咬嘴唇的样子犹如一剂催情剂,吕江双手情不自禁地加
大力道,在那没有一丝赘肉的大白腿上上下抚动,眼见白莉媛被自己摸得毫无反
抗之力,吕江将白莉媛的玉腿悄悄分开一个弧度,一颗稍微有些秃顶的大悲头顺
势探入白莉媛大白腿之间,爱不释手地抱着白莉媛的大白腿,犹如对待爱人一样,
对着那紧实光滑的大白腿内测尽情地热吻起来。
一时间,白莉媛双腿胯间里传出阵阵舔弄的口水声,充斥整个房间。“嗯~
”
当吕江那火热的嘴唇对着白莉媛的大腿内侧一顿狂吻,白莉媛终于把持不住,
第一章
声压抑的闷哼从喉咙处传出。仿佛受到了信号的吕江,定了定神,对准白莉
媛的大腿内侧,伸出舌头一遍遍地从下往上慢慢舔舐,每当自己舌头触碰到那细
腻的肌肤时,身下的白莉媛都一阵狂颤。“嗯、嗯、嗯……不要”“不……不要……
混蛋吖”
白莉媛口中虽然连连叫骂,却无法阻挡吕江进一步的动作,而白莉媛此刻完
全仰卧在长方桌上的姿势,也方便吕江进一步的举动。
而这个美人妻一动不动,一条纤长玉腿被吕江托起,他的目光沿着那修长的
大白腿向上望去,在那保守的肉色内裤覆盖下的阴影处却看不到预想中的黑色毛
发。吕江的大手继续向上探索,当那双大手摸上大腿深处、探入肉色内裤底,白
莉媛内心狠狠地颤动着,但是小腹处传来阵阵快感,再加上吕江的不断爱抚,全
身都是酥酥麻麻的畅快感,使不上一点力气。吕江搓弄得白莉媛浑身娇软无力,
一双大长腿弯曲成弓状,倔强地别过头,紧咬双唇,羊脂白玉般的娇躯却跟着吕
江手指的节奏微弱地扭动起来。感受到白莉媛的细微变化,吕江一鼓作气,猛地
将白莉媛的肉色内裤拉至脚踝,迅速地从她的两条长腿上褪下,随手扔向一边的
桌角。随着白莉媛的肉色内裤离开胯间,露出一丝不挂的下体时,站在面前的吕
江瞬间呆住了。
只见白莉媛那小腹下方直至两腿之间的三角地带,竟然如同一块天然的羊脂
白玉所雕成般,浑然一体、毫无瑕疵,而这片光洁白腻饱满的三角丘陵上,居然
寸草不生、白茫茫一片干净如雪。
这妇人原来是只白虎。
虽然先前白莉媛身上的一切已经让吕江足够兴奋,但直至看到她那无毛洁净
的白虎下体后,吕江的好奇心与欲望才算是完完全全被挑动了起来。
传说中,下体无毛的女人被称作白虎,白虎乃女中极品罕物,不但生性风流,
而且自带取悦男人的属性,可以让男人为之神魂颠倒。
只不过,这种白虎女人在黄种人中极为罕见,千万人中才出那么一两个,吕
江虽然阅历丰富,但也是头一回见到白虎,而且还是个美艳绝顶的白虎。
但是,白虎女人虽说是男人的恩物,但传说白虎此物过于凶狠,非福大命大
的男人不能够驾驭,一般男人要不是被她吸死,就是被她克死。
所以在传统里,白虎女人并不是什么好征兆。
不过,此时此刻,吕江正在兴奋头上,压根不会往这方面去想。
就算是明白这点,吕江也自信自己是属于福大命大的那一类,完全可以驾驭
得了白莉媛这只白虎。感受到下体一凉,白莉媛猛地睁开眼睛,正好对上了吕江
耐人寻味的眼神。
吕江目光所至之处,此刻白莉媛的那只白虎蜜穴下方,小丘尾端鼓起的两片
嫣红的蜜唇之中,已经明显带着透明的蜜汁水渍,显然这个尤物已经动情了。
“啧啧啧,小莉你真不容易,原来下面已经湿了这么久。”吕江带着调笑的
语气道。
“不……不要吖……救命……救。”
下体冰凉的感觉让白莉媛六神无主,一双大白长腿胡乱地蹬着,急切的抗议
声刚起即止。一双大白腿本能地想要夹紧自己的私处,却被吕江死死压住。
“嗯……
住……手““吖……疼……”吕江胯部紧紧固定住白莉媛的一条大白腿,左
手一把抄起白莉媛的光滑白腻的右腿,架在肩上,忍不住对那只大白腿又亲又摸,
粗糙的手掌尽情地享受着羊脂白玉般匀称长腿的绝妙触感。
还没明白过来的白莉媛下体突然一紧,一只大手已经探到了自己的蜜穴门口,
男人粗糙的手指肚轻轻触碰自己那两片已经轻微肿大的蜜唇,那触感是那么真实,
是那么地刺激。
白莉媛俏脸瞬间通红,自从青春期以来,她一直就为自己无毛的下体而感到
不安,直至新婚之夜,她还在担忧这异于常人的形状是否会引起丈夫的唾弃,还
好亡夫高嵩不以为意地接纳了自己,才有了后来幸福的夫妻生活。
白莉媛怎么也想象不到,有朝一日,自己那无毛白净的下体需要面对高嵩以
外的男人,还要在他的目光下袒露无遗。
“不……不要动那里……吖”白莉媛扭动放在自己眼睛上的手,不知是为了
阻止吕江还是企图遮住自己通红的脸。“宝贝,你那里太美了,我可爱死你了。
”
吕江兴冲冲地道。“嗯……”白莉媛还没来得及回答的时候,吕江一双充满
血丝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身下美艳白虎尤物,伸出二根手指,食指和无名指并拢,
第一章
下捅进了深处的秘密花园……开始在白莉媛饱满紧窄的蜜穴里放肆地抽动起
来。
老练的吕江不紧不慢地在白莉媛的蜜穴腔道内进进出出,时而轻轻转动手指,
粗糙的指尖一次次划过细嫩湿润的肉壁,都惹得身下的白莉媛一阵娇喘。
之前吕江的一系列动作早就让白莉媛的蜜穴湿润起来,原本里面分泌出的水
分已经足以让异物插入,但白莉媛的蜜穴腔道实在是太紧窄了,吕江甚至觉得自
己的手指要对抗四面八方挤压而来的嫩肉,那种被阻塞的肉体摩擦感让吕江觉得
爽死了。“唔……唔……”
白莉媛玉齿拼命咬住牙关,忍住从下体蜜穴传来的一阵阵过电般的快感,吕
江的手指实在太粗长,也太灵活了,这样子飞快的抽送,没有一定的力量和耐心,
是无法做到的。
而吕江勤奋地抽送手指所带来的享受之一,却是可以看到这个自己心念已久
的端庄美妇人,在自己手指之下失型失态的感觉,白莉媛那紧促的柳眉,咬紧的
红唇,都让吕江更加兴奋,手指的抽送也更快了。
“噗呲……噗呲……”
白莉媛甚至听到一股类似液体从空腔中弹出的声响,那应该是她紧窄多肉的
蜜穴腔道在吕江手指的进进出出之时,随着空气被抽出和挤压入,液体不由自主
地被带出来的声音,这种淫靡的声音让白莉媛羞愧难当,她用力扭过头去,不忍
心看到自己胯间的丑态。
但吕江却得寸进尺,他用力抽送了十几下后,突然拔出自己的手指,只听见
一声响亮的“噗呲”后,那两片已经鲜红肿胀的蜜唇口如鲤鱼嘴般,被抽离的真
空鼓了起来,几滴透明的液体如口水般飞溅出来。
而吕江高高举在白莉媛眼前的那两根手指上,粗长的手指如同被涂了一层透
明的橄榄油般,在午后的光线下闪闪发光,显然这都是从白莉媛下体腔道内分泌
出来的爱液。
“小莉,你下面的嘴可比你上面的嘴诚实多了,哈哈哈。”吕江志得意满地
笑着道,他的笑声充满了不折不扣的自信,而白莉媛却羞得无地自容,如果可以
的话,她真想找个裂缝钻进去。
吕江没想到的是身下的白莉媛竟然没有一丝回应,看来之前自己所作的一切
都起作用了,得意的心情溢于言表。
吕江看到自己身下的这个尤物小妇人双手遮面,玉体袒露横陈,压根连看都
不敢看自己的样子,知道白莉媛已经完全放弃了抵抗,她现在已经是只任人宰割
的羔羊,什么时候宰割,完全取决于吕江的意愿。
吕江为了这一刻已经等了好久,此时机会就在眼前,怎么肯错过。
看着这个自己日思夜想的端庄人妻,自己觊觎已久的尤物肉体袒露在面前,
一副任由自己宰割和处置的模样,吕江再也忍不住,他已最快的速度脱掉身上的
西裤,三下五除二脱去内裤,只见两条长满黑毛的肌肉结实的长腿之间,一条黝
黑粗长的阳具直愣愣地挺立着,其上青筋清晰可见,紫红色的硕大龟头微微颤动
着,好像择人而噬的响尾蛇。白莉媛虽然已经放弃了抵抗,但仍用手掌捂住脸颊
的余光偷偷瞄了一眼吕江,她一眼就看到了吕江胯间的那根巨棒,浑身汗毛都竖
了起来。
怎么可能,吕江那玩意儿怎么这么大,这么大的尺寸……自己能受得了吗?
白莉媛也不明白,为何此时她脑中闪过的念头竟是如此,她很快就警觉过来,
觉得自己刚才的想法很龌龊、很脏。
但无论白莉媛怎么想,她现在的处境和身体姿态,根本无法抵抗吕江接下来
要做的动作,而且她自己有几分反抗的意愿,也很难说。难道自己真的要被他强
奸了吗?自己这样到底是被强奸,还是被诱奸?白莉媛脑袋歪向一边,微微地喘
着粗气。
“奸”这个字眼深深刺痛着白莉媛的内心,无奈四肢酸软无力,根本无法反
抗……强烈的羞耻感笼罩白莉媛全身,而更加强烈的无力感却让她无法动弹……
白莉媛唯一能做的就是扭过头去,让自己不再目睹接下来要发生的一切,而两行
热泪却不受控制在地流出那对杏目,缓缓流淌而出……“嗯……”
白莉媛脚尖踮起,努力维持着上半身的平衡,瘫软地躺在长方桌面上,好像
只有贴着冰凉的桌面自己才不会感觉到那么热……此时吕江一只手各自握着一只
白莉媛轻巧纤细的脚踝,将她那两条白生生的大长腿分开呈倒八字形,让她胯间
那一片光洁如玉没有一丝毛发的白净下体完全露在空气中。吕江将白莉媛的两截
小腿架在自己肩上,紧接着,双手伸下去,一手一个地揉捏起白莉媛丰满白腻的
大屁股,胯间的那根硕大粗长的大阳具霍地向前一挺,好像自动瞄准般对准那心
驰神往的蜜处,挺动臀部向前一顶……“小莉,我来了”“噗嗤……”“嗯……
”
身下的美人一阵闷哼,两道细长的柳眉蹙得更深了。
“好紧……”
吕江眉头一皱,心中暗道。
虽然之前已经经过吕江手指的开发,白莉媛的蜜穴腔道内应该分泌了足够的
爱液润滑,可手指毕竟不能跟男人的阳具相提并论,何况吕江的这根玩意儿比寻
常男人要强大得多,所以他自觉自己得阴茎才仅仅进去一半,就被一股强大得吸
力给锁住了,腔道壁上的嫩肉芽像是有知觉般活了过来,拼命地挤压缠绕着入侵
的棒状物,让吕江的阳具寸步难进。
“好爽……好舒服啊……”
吕江心中暗自叫爽,他方一下屌,就发觉白莉媛那具白虎蜜穴果然大异寻常,
无论是紧窄程度,还是里面充满活力的嫩肉腔壁,都是他之前所操过的女人中闻
所未闻的,这是一具世间罕见的名器啊。
初探贵境的惊喜,初品名器的酸爽,都让吕江的欲念更加炽热,他稍作停留,
立马继续行动,一鼓作气,下身用力一顶,那硕大的阳具凭借主人的威势,瞬间
突破腔壁肉芽的阻碍,像一根点火的火箭般,飞快地向蜜穴深处钻了进去。
“吖……”白莉媛柳眉微蹙,樱唇开启,发出一声不知是哀怨,还是满足的
呻吟。吕江这次的攻势足够猛烈,不但突破了白莉媛蜜穴腔壁天然的防御网,而
且还长驱直入、一插到底,硬生生地顶入了白莉媛蜜穴腔道的最深处,直到吕江
那多毛小腹抵到白莉媛光洁白腻的平坦小腹为止。
“嗯……不要……快拔出来。”
白莉媛只觉得自己的下体腔道瞬间被那强行插入的棒状物挤开到了极限,那
种感觉就像是被塞得满满一般,再无一丝缝隙可自由呼吸,而且吕江那根玩意儿
的长度也足够长,在用力一捅到底的情况下,居然进入了白莉媛体内之前从未被
插入的地方。
白莉媛明显感觉到,自己那从来没有被人顶到过的子宫口,瞬间却遇到了一
颗光溜溜、圆乎乎的椭圆状物体的压力,这是她自从成为女人以来,头一遭发现
这种情况,这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嗯……吖……吖……求你了。”
在吕江这边,当他把自己的阳具齐根插入后,这才发觉白莉媛那具白虎名器
的另一半效用。
原来这个小妇人的蜜穴腔道又深又长,而且里面诸多褶皱弯道,这种蜜穴普
通的男人只能够浅浅地插到中段左右,要想再进去半分,比登天还难。
因为白莉媛这副名器腔壁内布满了褶皱肉芽,她们会不断挤压翻滚地摩擦着
侵入的阳具,让阳具的敏感度快速上升,最终导致男人精关失控,早早泄身。
换成普通的男人头一次插入,刚才前面这半段的插入,就足够造成失控早泄
的下场。
所以,拥有这样一具名器的女人,普通男人是无法给她性爱上的快乐和满足
的,因为普通男人的阳具无法突破那一段的腔道。
幸好,白莉媛的前夫高嵩虽然普通,但那方面的尺寸和能力还是比普通男人
要强很多,才能在这些年来,让白莉媛拥有正常女人的性生活。
只不过,这次插入白莉媛这具名器的吕江阳具,又要比高嵩要强上好多倍,
不但顺利地突破了后半段的腔道褶皱,而且直插入内,不但替高嵩补上了白莉媛
后半段腔道的开拓,而且那颗硕大的龟头还头一次进入蜜穴深处,顶在了白莉媛
子宫颈口处,顶得白莉媛一阵花心乱颤、浑身也如发烧般打起摆子来。
吕江的阳具不仅又粗又长,而且他身形高大、体力耐力都极好,在男女之事
上又经验丰富,所以一旦摸透了白莉媛蜜穴内得奥妙,立马娴熟地抽插施为起来。
从敞开的落地窗外看进去,那张实木大方桌上裸露横陈着羊脂白玉般的胴体
就像一整块玉石雕成般毫无瑕疵,而此刻这具充满美感和性感的肉体却仰面朝天,
像只青蛙般四脚摊开地躺着,尤其是那两条又白又直的大长腿,被夹在那个瘦高
个男人的肩头,两弯新月般纤柔白腻的玉足在男人精干却很结实的肩头一晃一晃
的,好像在承受着外界强烈而又有规律的冲击力。
这男人的身材极高,所以他只是站着就能够得着那张桌子,他的身体并没有
很多肌肉,但却没有这个年龄应有的松弛感,从背后看过去那腰部的力量还是很
足的,一前一后的摆动十分有力,两条站在地板上的毛茸茸的长腿也绷得紧紧,
好像浑身上下的力量都使在了腰上般。
昂贵的实木地板上胡乱扔着套崭新的西服套装和衬衣,那些高档的上等面料
还没有穿一次就被男主人脱下,可见他当时的心情是何等的急迫,而桌边、椅边
有规律散落的女装套裙和衬衣、文胸,又可见男人在解除女人身上衣物时抱有了
极大的耐心和期待。
能够让男人如此处心积虑又急不可待的女人,自然不是凡俗之物,虽然她此
刻背过脸去,蓬松浓密的长发遮盖了大部分侧脸,但光从她那高挺笔直的琼鼻、
又长又密的睫毛和鲜红欲滴的樱唇来看,这个女人绝对拥有令人疯狂的绝色。
而女人的身段,也绝对称得上她那张倾国倾城的脸蛋,窈窕修长的身段,白
皙如玉的肌肤,一对丰腴饱满的大白奶子,和两条又长又直的大白腿,这女人身
上该瘦的地方瘦、该有肉的地方有肉,完全符合男人心目中对于尤物的定义。
而此刻这个绝色尤物,很明显正在被她身上这个瘦高个男人所占有,她那平
坦白腻如湖水般的小腹此刻正在荡起一波波的涟漪,而导致这处涟漪产生消退的,
正是那白腻小腹下方一根长长的棒状物的进进出出。
这个男人的经验实在太丰富了,白莉媛从未见识到男人的这般手段,他的阳
具不但又大又长,每次都深深地插到自己的子宫口,让白莉媛那块从未被男人触
碰过的处女地获得了全新的别样体验,也让她原本就充满活力的腔壁嫩肉越发灵
活,一团团地包裹着那根侵入的大肉棒。
换成其他男人,即使不被白莉媛这具白虎蜜穴吸吮得快速缴枪,也会沉溺于
蜜穴腔道带来的独特感受,迫不及待地想要通过快速抽插来获得更多的快感。
但吕江并没有这么做,他在完成了对白莉媛子宫口的探索后,选择开始以一
种不紧不慢的节奏来驱动自己肉棒抽插运动。
他会在阳具插入进去的时候缓缓地推动,好像在细细品味蜜穴腔道那些团团
的嫩肉般,直至自己充血肿胀的大龟头抵到了白莉媛的子宫口为之,在明显收窄
和收紧的子宫口稍作停留后,吕江会迅速而有力地将自己的肉棒向外抽离。
他抽离的速度之快,就连蜜穴腔道的嫩肉都来不及反应,随着那颗大龟头倒
着拔出来,龟头上充血的冠状沟如同一个圈圈般生硬地刮过腔道上的嫩肉,带来
的电流瞬间传导至白莉媛的全身每一处神经。
当他将阳具抽出的一瞬,白莉媛的蜜穴像是被抽出空气形成的真空状,两瓣
嫣红的蜜唇就像缺氧的鱼一般大口呼吸着,红艳艳的鱼唇口一股一股地冒着透明
的气泡,看上去别提多淫靡多诱人了。
但随即那根又粗又长的阳具又迅速突然入侵,那张鼓起的鱼唇口很快就被填
满,直插而入的大肉棒没有给蜜穴腔道足够的反映时间,就硬邦邦、直愣愣地一
插到底,一捅就捅到蜜穴深处的子宫颈口,那股长驱直入的气势和体积都让白莉
媛瞬间呼吸困难,两片鲜艳欲滴的丰唇被洁白皓齿咬得紧紧的,强忍住即将脱口
而出的呻吟声,但一对美目却无可奈何地睁大到了极限,从男人的角度往上看去,
那眼白翻出来的比例竟然更高了。
虽是如此,白莉媛的蜜穴毕竟是千载难逢的名器,在遭受大肉棒的突然袭击
后迅速做出了反击,待蜜穴腔道适应了吕江阳具的体积后立即反射性的缩紧,饱
满充实的嫩肉紧紧包裹着那根滚烫的肉棒,无数嫩肉芽如触手般刮擦着肉棒浑身
的每一条经脉每一处海绵体,这种又湿滑又紧致又温热的感觉,让历练丰富的吕
江也是闻所未闻、惊喜若狂,他忍不住的重重的闷哼了一声。
白莉媛蜜穴内的褶皱摩挲着阳具上的每一根神经,这种快感一股股的注射在
他的脑中,再加上身下那具羊脂白玉般尤物美体完全袒露在眼前的美景,以及白
莉媛那张娇艳大气的玉容在被男人插入侵犯时呈现出的夹杂着羞涩、无助、内疚
与愉悦的表情,都令吕江的快感和征服欲上升到了极点。
而这也驱动着吕江产出更多更大的欲望,让他的动作更加狂猛和有力,虽然
白莉媛是躺在桌面上,但由于吕江身高腿长的缘故,无需踮脚也能够保持自己的
阳具顺畅插入白莉媛体内,并且这个姿势十分有利于男人下半身发力,所以只见
吕江那两条多毛的长腿绷得紧紧的,一只肌肉锁紧得像岩石般的屁股前后飞速摆
动,那力度和频率一点也不输年轻人,就像一台启动马达的机械般,高频率、高
功效地坐着活塞运动。
随着吕江身体的摆动和下体的抽插,白莉媛那颀长白腻的肉体犹如狂风骇浪
中的小舟般,被男人的阳具和力量冲刷着不停晃动,在深黑色的实木长桌上泛出
一波波诱人的雪白肉浪,两条又长又直的大白腿挂在吕江的肩膀上摇摆晃动,诱
人的肥白大屁股不断地遭受吕江下体的撞击,尤其是那两颗晃荡的睾丸,每次吕
江狠狠插入时都会拍打在肥白丰腻的屁股肉上,拍打出一圈圈炫目的白浪,也不
断产生了“啪啪啪”的皮肉撞击声,在这件不小的屋子内回荡着。白莉媛的皮肤
又细腻又敏感,虽然只是两颗睾丸的接触,但被吕江抽插了百来下后便留下了痕
迹,又白又嫩又肥美的屁股蛋上很快出现了两道粉红色的圆痕,可想而知,被吕
江那根大肉棒蹂躏之下的蜜穴腔道内是何等景象。
在吕江强而有力的抽插下,白莉媛的蜜穴腔道早已分泌出了透明的春水爱液,
有了这些液体的润滑以后,吕江那根大阳具的进进出出更加顺畅,他抽插的速度
和频率也更高了起来,活塞运动又带动蜜穴内分泌更多的液体,大量的淫液犹如
润滑剂一般包裹着火热的阴茎,让男人的运动变得有了节奏起来。
而大肉棒在插入抽出的同时,带出和挤入的液体也更加多了,两幅生殖器在
摩擦过程中产生的声响也更亮了,吕江的每一处抽出都会带动白莉媛蜜穴鼓起产
生好多气泡,随后的每一次插入又大力地戳穿这些气泡,由此带来的一种类似放
屁般的“噗呲、噗呲”声,夹杂在睾丸拍打屁股的“啪啪啪”声中,让这个屋子
内的淫靡气氛更上了一层。
这些奇怪的声响,以及男人这根大异寻常的阳具,以及尴尬的环境,都是白
莉媛之前的人生从未见识过的,以她羞涩保守的个性和对性生活的认知,压根没
想过自己会身处这般境地。
但此时此刻,白莉媛却无暇思索这些,因为从蜜穴腔道内不断抽动那根硕大
阳具所带来的快感,已经传导至全身以致占据了她的大脑神经,她所有的理性思
维都被感官快感所压垮了,她此刻就跟天底下所有的女人一般,只能被肉体官能
所带来的极大刺激所主宰。
原本掩盖住半张脸的发丝,在肉体被吕江不断抽插撞击下更加惺忪,松动的
发髻垂下的发丝遮掩了白莉媛的大半张脸,否则任何人都可以看出,那张原本端
庄淑雅的玉脸上的表情似乎开始变得复杂,微微闭合的长睫毛下方的杏眼已经稍
见失身,碎玉般的皓齿将丰润的下唇咬得死死的,几乎要沁出血丝来,那张玉脸
上已经掩盖不住地呈现迷离的快感。
也难怪,放在往常时间,插入白莉媛那具白虎蜜穴的男人,只要被她的名器
的腔道一夹一吸,被那一层层的嫩肉包裹一阵子,基本上很快就会品尝到男人此
生最快乐的感觉,白莉媛与亡夫高嵩情深意浓时,两人最多也只是维持10分钟左
右的性交就结束了。
在白莉媛看来,这就是夫妻性生活的一切,从高嵩对自己的尊重、怜惜、疼
爱来看,自己和丈夫的亲密一直都很圆满,都很愉快,白莉媛也一直满足于这种
甜蜜而又温柔的性爱。
但一切在这一刻都被改变了,白莉媛的蜜穴不但被另外一根陌生的阳具所打
开,而且这根阳具还具有亡夫高嵩截然不同的能力,无论是长度还是体积还是硬
度上,这个比自己大了二十多岁的男人,都全面超过和压过了亡夫高嵩,这给了
白莉媛一种崭新的从未了解过的体验。
而随着白莉媛蜜穴腔道最深处从未被男人生殖器所接触的地方被吕江打开后,
她身体里已经有一部分封锁已久的东西被唤醒,而吕江那种狂风骤雨般不顾一切
地抽插占有自己的方式,也是白莉媛之前的人生和性生活中从未体验过的,相比
起亡夫高嵩的温柔体贴,吕江的强横霸道又是一种全新的滋味。
这种滋味,白莉媛不知如何评价,但她的身体显然给出了诚实的答案,从她
下体流出的分泌物和脸上的表情来看,吕江已经得到了他想要的东西,但吕江的
抽插却没有停下来的痕迹。
一波波更加凶横的抽出,一记记更加有力的插入,吕江像是有着使不完的劲
儿般,将自己的欲望肆意地撒播在这具羊脂白玉般无比诱人的肉体上。
随着男人的抽动,白莉媛的身体已经被调动了起来,两条修长光滑的大白腿
渐渐收紧,纤细玲珑的白皙脚趾头不堪受力地曲住,虽然脑子并没有意识这般做,
但白莉媛的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表现出来,想要极力将自己的肉体向吕江靠拢,想
要极力地迎合吕江的动作。
而她被长发掩盖的玉容上,原本失神的表情已经变成了一种强忍的挣扎,她
眼神迷离,紧咬着红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颀长纤秀的脖颈用力向后仰去,一条
条淡淡的青筋在白得透明的肌肤下清晰可见。
白莉媛身体和表情上的变化逃不过吕江的双目,而吕江也相应地加快了自己
的动作频率,他还伸出长胳膊,一手一个地抓住白莉媛胸前不断晃动的大白奶子,
用自己粗长而又有力的手指搓揉着。
虽然吕江的手指很长,但他也没法整个握住白莉媛的奶子,那两只奶子就像
两个肥硕的白兔一样不受控制,吕江只能用五指抓住大奶子上端的部分,但那嫩
滑的双奶像两团柔软的面团,在吕江的揉捏下幻化出各种各样的形状,随着下体
被吕江不断的撞击摇晃、碰撞。
下体被男人又粗又长的阳具不断抽插着,胸前的双奶又被男人抓在手中玩弄,
白莉媛身上的敏感地带完全被男人所占据,她感觉自己已经完全落入了吕江的掌
控之中,自己的一切都被这个男人占据着、占有着。
从她的角度往上看去,此刻在她体内翻江倒海的这个男人体型高大、目光摄
人,他那张长长的马脸谈不上多英俊,但结合著浓眉、鹰钩鼻和带沟的下巴,都
充满了一股冷峻自信的意味,岁月虽然留下了皱纹和秃顶,但同时也让他身上那
种沉稳笃定的男人味道更加足了,再加上这个男人在占有自己过程中展示出的强
横和霸道,白莉媛心中属于小女人的那一块已经被他所挖掘出来,虽然她理智中
尚未接收这一点,但她的生理上已经不听使唤地接纳了这个男人。
而吕江此刻脑子里唯一想的,就是如何彻底地征服身下的这个尤物美人,让
她成为自己专属的禁脔,让自己可以永远享用这副极致诱人的名器肉体。
吕江进一步加快了下体抽动的频率,同时抓着白莉媛那对大奶子的双手也加
强了力度,食指和中指有意识地夹住那颗鲜红欲滴如提子般的奶头,粉嫩的红提
子在吕江的手指间被反复搓揉,那种略带生疼中又充满刺激的感觉让白莉媛忍不
住,强咬多时的牙关瞬间松开,口中一声娇吟。
“吖——”白莉媛疼的喊出声来,但随即被一种享受的表情所替代。
疼痛的契机让白莉媛释放了之前隐忍的快感,女人一旦放开矜持,之前的所
有坚持也就化为了幻影,她喉咙里开始发出重重的喘息声,胸前两颗大奶子剧烈
的起伏着,纤柔颀长的十根玉指用力抓在吕江在胸前作恶的两只手上,想要。
控制吕江搓揉自己奶子奶头的力度。
但吕江的力量又怎么是她可以抵御的,白莉媛的胳膊无法阻挡吕江的双手,
而从下体传来一波波又猛又深的撞击,让她不由自主地抓住吕江长长的胳膊,她
双手抓得如此之紧,光洁整齐的指甲都快要嵌入吕江胳膊肉中。
吕江此刻完全掌控了身下的这只尤物美人,他变本加厉地加大了抽插力度,
不断地抽出阴茎,控制好角度,又往里送了进去。
“吖~”白莉媛已经完全失控了,她用力把吕江的胳膊抓得紧紧的,整个人
犹如风中的落叶般,被双股间那根粗长硕大的肉棒撞得东飘西荡,浑身的每一个
细胞都被快乐的电流击中,她高高地仰起头,悠扬的呻吟声传遍整个屋子。
“吖……好……嗯……舒服”伴随着娇躯的微颤,身下的美人又发出了一声
令人心醉的呻吟声,不知是在回应身上的男人还是身下的肉棒。
躺在在桌上的白莉媛,就像是被大浪卷起的一条大白鱼般,不断地随着波浪
的潮涌上下跳动,那一身细腻光洁的白肉随之颤抖滚动,丈夫死后久旷的身体又
被吕江充满技巧的玩弄,敏感的身体早就如活火山一般一触即发!
白莉媛只觉得自己下体内的那根肉棒愈来愈大,粗大的阳具把蜜穴腔道撑得
满满的,随着吕江一波又一波猛烈的抽插,各种各样的快感涌上心头。“吖……
不行了……受不了啦”看着身下往日里端庄淑雅的美少妇被自己肏的嗷嗷叫,吕
江的自信心和成就感几乎爆棚,他不仅没有放慢节奏速率,反而变本加厉地用力
向内顶动。粗长的肉棒一次又一次地顶开白莉媛的蜜穴,早就空虚难忍的腔道内
壁,被顶出一道道褶皱,爱液犹如洪水般倾斜而出,湿润着整个蜜穴,下体强烈
摩擦的快感同时冲击着白莉媛。“啪……啪……啪!”
吕江的大肉棒如同狂风骤雨般地撞击着白莉媛的下体,吕江的胯部犹如打桩
机一般不断撞击着白莉媛的肥白屁股,撞出一阵阵诱人的白浪。白莉媛胸前的两
颗大白奶子也在吕江的手中摇晃摆动出各种诱人的形状,两颗鲜红的提子奶头就
像是有活力般闪动着,搁在吕江两条修长的大白腿此时用力向内,好像恨不得夹
住吕江的脖子一般,两只纤巧白嫩诱人的玉足随着吕江的操弄不断地上下起伏。
已经进入佳境的白莉媛,一双鲜红的小嘴微张“嗯……嗯……嗯……嗯……
嗯“,低声呻吟着,已经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已经忘记了自己身处何地,已
经忘记了在自己体内捣鼓的阳具的男人是谁。吕江此刻也情不自禁,他双手不停
把玩着白莉媛的大白奶子,一双平日里冷峻严厉的眼睛此刻充满了淫欲,看着白
莉媛因为欲望挣扎展现在眼前的面容竟有些出神。这个年轻少妇虽然出身平凡、
家境贫穷,但看上去总有一种高贵典雅、令人崇敬的美,即使此刻玉脸酡红、不
断呻吟,还是看不到一点淫荡的感觉,反而令人更加爱惜和仰慕。
吕江一阵口干舌燥,他往上一踮脚尖,俯下身子,试探性地伸出舌头准备侵
入那诱人的殷桃小嘴,却正好对上白莉媛突然睁大的眼睛。
白莉媛只感觉眼前突然暗了下来,正好看到吕江靠近的脸庞,看到吕江的一
脸痴迷,目光中的陶醉,这令她想起了另一个男人,那个与她结婚多年,生儿育
女的男人,他也无数次用这样的眼神看着自己。
这个时候,吕江和高嵩之间脸型的差别消失了,他们五官气质上的不同也看
不到了,白莉媛已经沉迷在男人看着自己的眼神中。眼见白莉媛没有任何反抗,
一对美丽的杏目中充溢着水汪汪的气息,吕江知道自己胜券在握,他将屁股用力
往前一顶,硕大的龟头在阳具的带动下直抵到白莉媛的子宫颈口,这股猛力顶的
白莉媛张开小嘴一阵娇喘,吕江抓住机会,一张大嘴直接亲了上去,四唇相对,
小舌灵巧地掰开贝齿、径直探入圣地。“嗯嗯嗯……呜呜呜”情欲高涨的白莉媛
不管自己身上的男人的身份,她已经完全沉醉在欲望之中,男人那充满烟味的大
嘴,反而让她联想起亡夫高嵩的回忆,她此时下体一阵阵地翻江倒海,快感如潮
水般被男人的大肉棒推送而来,她的口中也同样翻江倒海,柔软的香舌被吕江紧
紧吸住,互相纠缠、融为一体……白莉媛忘情地伸出香舌回应着吕江,好像已经
把这个男人当成自己的丈夫了。“呜呜呜……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啧、啧
啧”空旷的房间内响彻着白莉媛的呻吟声以及吕江的吸吮声。吕江保持下体对白
莉媛的快速高效的大力操弄,双手在那丰满挺拔的大白奶子上搓弄、抚摸,一张
大嘴尽情地吸吮着白莉媛口腔内的津液。“嗯嗯……”“这……这是?”感觉到
脖颈处传来丝滑的触感,吕江不用抬头就知道,那是白莉媛那双修长笔直的大白
腿在紧紧夹住自己脖子。感受到白莉媛的主动,吕江再也把持不住,双手抱住白
莉媛的臻首,如痴如醉地与她舌吻着,下体犹如小宇宙爆发一般飞快地耸动着。
“嗯……”
浑身酥麻的白莉媛来不及细想就又被吕江的一系列动作弄得飘飘欲仙,这时
吕江已经有半个身子的重量压在了白莉媛身上,他下体的肉棒每一次的插入都是
尽根没入。
身体的重量加上肉棒的长度,直接粗鲁地顶到白莉媛的花心,下体的强烈刺
激惹得白莉媛更加用力迎接吕江的吸吮,被吕江占据的香舌也拼命迎合着吕江的
舌头,一双玉手不自觉地环抱住吕江的脖颈。欣喜地看到美人的配合,吕江托着
白莉媛的一双大长腿的腿弯处,用力地操干起来。“嗯……嗯……”虽然口中被
吕江的大舌头塞得满满的,但白莉媛还是不停地发出鼻息来宣泄自己的欲望,此
时的白莉媛已经陷入迷乱,一堆美眸紧闭,已经被汗水浸湿的秀发,狂乱地在身
下甩动着,胸前两颗圆润挺拔的大白奶子充满弹性地上下跳动,两条又长又直的
大白腿随着吕江的奸淫上下起伏着。
吕江的那两颗大睾丸更是加大节奏地,“啪……啪……啪”有节奏地在白莉
媛的肥白屁股上拍打出足以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随着肉棒的不断抽送,紧实的小穴紧紧包裹着火热的阴茎慢慢蠕动,尽管有
爱液的润滑,过于狭窄的阴道来回摩擦着硕大的阴茎,强烈的摩擦感让吕江差点
缴械投降。“嗯嗯……吖……给我……快给我”在激烈缠绵的舌交中,白莉媛努
力挣扎地抽出自己的香舌,口不择言地轻声叫着。
“什么?”吕江难以置信地看着被自己奸淫的女人。这个美艳的轻熟女无论
是长相、身材还是脾气,都是女人中的至上极品,而且还是千载难逢的白虎女人,
能和这样的女人做爱对吕江来说简直就是梦寐以求的事,可现今吕江不但实现了
这个目标,不但把自己的大肉棒插到白莉媛体内,而且还插得她高潮迭起、津液
四溢,让她不由自主地向自己发出求爱的信号。
这对于吕江而言,进一步证明了自己对这个女人的征服成功,强烈的刺激让
吕江一把把白莉媛紧紧抵在桌面上,感受到身体已经到了零界点的他开始疯狂地
加快速度,阴茎紧紧锁住白莉媛的屁股,抱住那一双修长的大白腿,猛烈地抽插
起来。“呜呜呜呜……嗯嗯嗯”修长的大白腿几乎被弯曲成18O度,直挂在吕江肩
上,纤巧的玉足随着主人疯狂地上下起伏着。白莉媛就好像面对许久未见的丈夫
般,眼神迷离,浑身打颤,双手环抱吕江的脖颈,扭动的身躯迎合着吕江的奸淫。
“吖——”看着白莉媛那张令无数人垂涎崇拜的美艳玉脸被自己奸淫时,因
为极度的快乐与刺激而变得轻微扭曲的面部表情,以及下体处传来那股令人无法
抵抗的吸力,只觉得那具白虎蜜穴的腔道内完全活了起来,无数个大小吸盘再同
时发动,一圈圈的嫩肉痉挛挤压着自己插入的棒体,感觉自己的龟头处像是浸入
了一个黑洞,里面凉飕飕地不断吹来令人浑身酥软的风,吕江再也坚持不住,闷
哼一声,紧紧抱住白莉媛身子,那颗硕大龟头死死抵住花心,将滚烫的精液一股
股射了进去。
第十四章:抓奸在床
夕阳逐渐降下了帷幕,昏黄的光线透过吕宅落地窗的纱帘,照在那张黑色的
原木大长桌上,让这个密闭的房间内充满了温馨静谧的感觉,也让平躺在黑色长
桌上的那具女体更加白得耀眼。
这具女体的肌肤莹白光洁没有一丝瑕疵,就像一整块羊脂白玉雕刻出来般完
美无瑕,修长纤细的四肢结合著凹凸有致的身段,在昏黄的光线的覆盖下散发着
淡淡的光泽,比起墙壁上挂着的西洋油画中的赤裸女神也毫不逊色。
唯一不那么协调的是,这具唯美的白腻女体的手臂、脚踝关节上有一些较为
明显的痕迹,这些痕迹或呈淡淡的青色、或呈淡淡的粉红色,好像是被某些外力
因素所作用造成的般。
尤其是女体胸前高高挺起的那两大坨白腻丰满的肉团,在这对诱人的大白奶
子上明显布满了十多条长长的手指抓痕,虽然这些痕迹都很浅,但由于这女人的
皮肤太过于轻薄细腻的缘故,受到一点外力就会留下明显的淤青,这两只大白奶
子上的手指印痕,很明显就是被人为的长时间的抓揉所造成的,这些淡淡的淤青
指痕遍布那两坨白腻饱满的奶肉上,两颗红提子大小的奶头也鲜红肿胀,挺立在
布满淡青指痕的白腻奶球上,好像被龙抓手所抓握过的龙珠般,有着一股独特的
淫秽美感。
顺着这两颗高高挺立的雪白奶球而下,那片光滑平坦洁白如云的小腹此刻却
微微鼓起,好像里面容纳了某些难以承受的物体还是液体,玲珑小巧的肚脐眼轻
轻翕动着,似乎小腹下放经过某些运动后的余韵未消,依然在影响着女人的全身
各处神经。
继续往下,两条颀长笔直浑圆的雪白玉腿之间,一处三角形的莹白玉丘高高
鼓起,好像用一整块羊脂玉雕刻出来似的,没有半根的毛发凸显在上面,白嫩干
净得犹如未发育的小女儿,让人忍不住泛起一丝圣洁的崇拜感。
只不过,目光稍一往下,就会发下这具洁白无毛的玉丘末端,被一道鲜红的
裂痕所分开,将原本浑然一体的饱满玉丘劈成两瓣嫣红饱满的蜜唇,鲜红雪白相
映成趣,光滑的玉丘与细腻的蜜唇巧妙结合,像是艺术大师巧夺天工的手工作品
般,令人赞叹世间竟有如此完美的肉体构造。
可惜的是,这具原本十分唯美的玉丘蜜唇此刻却不如她原本的面貌,最明显
的就是那两瓣原本十分齐整的蜜唇,似乎受到某些外力的摩擦挤压,造成蜜唇红
肿肥大了好几圈,高高地鼓了起来,不但失去了原本细腻紧致的形状,而且还将
整个蜜穴的穴口撑了开来,将裂缝之内的鲜红腔肉给翻出不少,令那具玉丘蜜穴
失去了原有的端庄和优美。
更令人惊叹的是,此时此刻,那条被撑开得有些显露的鲜红裂缝中央,正有
一股微带黄浊的浓白液体在缓缓流出,好像因为这条裂缝被外力作用下失去了原
本的紧致缘故,留在女人体内的液体随着重力的方向自然流出,一滴滴地落在了
两条大白腿之下的桌板上,浓白的液体流淌在乌黑的木桌上,顺着木纹摆出了一
条蜿蜒崎岖的白色曲线,好像一只白色的蚯蚓在上面爬动一般,显得十分怪诞而
又荒谬。
很显然,就在不久之前,这具令人惊叹的完美蜜穴已经被某个男人的阳具所
侵占,被这个男人的阳具深深插入并且频繁抽动,最终男人还在女人的蜜穴深处
射出自己黄浊浓厚的精液。这个男人的阳具拥有惊人的长度和尺寸,才能把这具
充满生命力的蜜穴蹂躏到如此地步,不但将两瓣蜜唇都摩擦得红肿起来,而且使
得原本紧致窄小的蜜穴肉缝都合不拢,导致先前射入精液顺着阳具开辟出的通道
缓缓流出。
在那两条玉柱般白腻修长的大腿映衬下,黄浊浓白的精液和鲜红娇嫩的蜜穴
腔肉形成了反差极大的对比,让整个房间里充满了淫靡色情的气息。
能够占有这个活香活色的大美人,能够把自己的阳具插入这个美人白净无毛
的蜜穴内,并且把自己的精液射入那具饱满紧致的蜜穴腔道当中,这对于每个男
人而言都是难以抵挡的诱惑,也难怪男人会忍不住在白净光洁的玉体上使力,用
自己的手指留下那么多的痕迹。
而这具诱人的肉体在经过男人手指和阳具的蹂躏,并在他浓白黄浊精液的洗
礼下,丝毫没有减少美色的光华,反而呈现出一股独特的诱惑。
她无力摊开的修长大白腿,垂放在身体两侧的细长白胳膊,以及惺忪散乱的
乌黑秀发,和透露着桃花般红晕的肤色,都将女人经历过性爱后那种力不从心的
慵懒感和舒适感展现得淋淋尽致。
女人的双目微微闭合着,长长的睫毛就像扇子般,令人忍不住猜测下方的双
眸是何等的动人,高挺的琼鼻下方两片鲜红的樱唇没有闭紧,似乎是因为已经没
有足够的气力来做这个动作。
女人做不了动作,但她旁边的男人却做的了动作,他那只骨节突出的大手重
新放到了女人身上,而且十分精准地抓住左边那只粉白圆润的奶球,粗大的手指
轻车熟路地挑逗着尚未消肿的嫣红奶头,熟悉的刺激让女人的奶头迅速翘了起来。
“嗯……”
白莉媛口中忍不住吐出一声轻吟,她不知道自己保持这个姿势有多久了,自
从在吕江那根尺寸惊人的阳具抽插下,达到了自己好久没有达到过的高潮之后,
她整个身体就像是着了魔一般,一直处于难以形容的状态之中。
虽然吕江在把精液射入她的蜜穴腔道后,已经将那根作恶的阳具拔了出来,
但吕江和那根硕大阳具所带来的余韵却没有随着阳具的抽出的消失,倒是像海水
的退潮般还在隐隐震动着自己的身体。
白莉媛并没有看到自己的下体,也不知道自己的蜜唇肿胀到何等程度,蜜穴
腔道内的嫩肉被拉扯成什么样子,也不知道自己双腿之间不断流淌着男人精液得
模样,恍恍惚惚中她只觉得自己浑身轻飘飘地好像漂浮在云朵上,又像是被一团
团轻薄的棉絮包围着,那种不着力又透气的感觉就像是每个细胞都被熨斗熨过一
样,舒服得想要张口歌唱起来。
只不过这种状态虽然舒服,但白莉媛却隐隐约约有些不安,因为导致方才这
种状态的事情是源自那个男人的身体,源自那个男人的生殖器官,那个男人并非
她的合法配偶,他只是自己亡夫所属单位的大领导,不但年纪比自己大了十多岁,
而且还是个有妇之夫。
自己和吕江的这回事算什么呢?偷情,还是通奸?
通奸,白莉媛不知自己脑子里为何会冒出这个词,但她的确是被这个词汇,
以及这个词汇背后蕴含的意义给吓了一跳。
一直以来,白莉媛都是保持着洁身自好的习惯,虽然自己天生丽质,但从未
对丈夫之外的男人稍加辞色,她也一直为自己的品行和德行感到自豪,但这一切,
都在这个装饰豪华的房间里,在这张古朴厚实的长桌上,在这个身材高大的男人
的逼迫下,最终成了昔日所有荣光的泡影。
事实上,在吕江的硕大男根插入白莉媛那具白虎蜜穴的那一刻起,在白莉媛
被吕江强有力的抽插下呻吟出声的那一刻起,在吕江将自己积蓄已久的老男人的
精液射入那具充满活力的蜜穴腔道的那一刻起,白莉媛的一切矜持和骄傲都已经
烟消云散了。
但白莉媛在经历了这一切后,还可以装作体力不支的样子,闭着眼睛慢慢调
整自己的呼吸和状态,实际上也是在享受这久违的性爱带来的快乐之时,吕江那
只不合时宜伸过来的手打破了白莉媛短暂的幻梦。
白莉媛那充满余韵的身体并没有因为吕江娴熟的动作再度兴奋,男人那不加
掩饰的意图却让白莉媛有些反感,她抬起原本有些无力的手,带着些许不悦地推
开吕江的巴掌,口中轻声道:“不要碰我……”
吕江听得出白莉媛话中的冷意,他是个经验十分丰富的中年男人,对于女性
此刻的心理了如指掌。
像白莉媛这种长年洁身自好的女人,她内心中早就将男女之间的性爱视为洪
水猛兽,虽然自己用一系列手段攻破了她身体上的那道关卡,但那只是用阳具在
白莉媛身上打开的一道口子,并不代表她全部的身体对自己敞开,也不代表她的
心里对自己放开。
在这种状况下,男人最不该表现出的就是对女人的言行亦步亦趋,因为女人
的心情十分敏感和脆弱,很多时候她们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也不知道
自己该做些什么,该怎么做。
如果,男人这个时候乖乖地听从女人的话,非但不会赢得女人的尊重,反而
会让自己的身价地位在女人心中严重贬值,因为女人作为弱者,她们一向只崇拜
强大的男性生物,相比起亦步亦趋的追随者、追求者,她们更需要自信十足的征
服者、引导者。
在和女人相处的时候,越是自信果断,越是不拘一格的男人,就越能够唤起
女人的依赖和崇拜,从而赢得她们的青睐和好感。
吕江知道,女人天生是口是心非的动物,她们口中说的不要背后,通常只是
想要获得男人直率而有力的主导意见,这个时候,男人该做的事不是听女人的话,
而是引导女人释放出她内心的真实想法。
就像方才这般,白莉媛已经在肉体上被自己征服过了一次,她所有的抵抗在
吕江眼中只不过是虚假的矜持,这个时候吕江要做的就是进一步地加深两个人在
肉体上的牵绊,让白莉媛的身体完完全全刻上属于自己的烙印,这才有可能令这
个绝美的尤物少妇成为自己专属的女人。
早有心理准备的吕江,自然不会因为白莉媛的一两句话就取消自己的手部活
动,他的大手重新攀上白莉媛高耸的大白奶子,另一只手搂住白莉媛的脖颈,让
她无法移开身子,口中却低声下气地道:“小莉儿,我实在太喜欢你了,你身上
每一处都是那么地美,让我看了又想……”
吕江的外形一向是那种很冷峻威严的样子,可从他口中说出的话却是极尽小
心、曲意奉承,这种反差让白莉媛有些不知所措,女人都是喜欢听赞美的话儿,
吕江的话儿又说得特别到位,虽然白莉媛未必相信吕江,但她也不免为他的话语
所影响,所以身体上的拒绝就那么缓了一步,那颗跌宕起伏的大白奶子就落入了
吕江掌中,余韵未消退的身体被吕江熟练的手法挑逗几下,胸前细胞的神经末梢
再次被唤醒,愉悦感导致那嫣红的奶头迅速挺立了起来。
“唔……你不要乱来,我不会上你的当的……”白莉媛口中略带软弱地拒绝
道,她虽然没法完全推开吕江的身体,但却及时地抓住吕江放在自己那光滑匀称
大白腿上的手,想要阻止他顺着大腿的曲线向下抚摸去的动作。
吕江也不强行硬来,白莉媛的手抓住了自己,他就顺势握住那只柔若无骨的
芊芊玉手,引导着她往自己胯下一送。
白莉媛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被他拉着碰上了一团蓬松浓密的毛发,五根水
葱般又白又细又长的手指竟然握住毛发当中一根又粗又长的棒状物,吕江不知什
么时候又勃起了。
白莉媛只觉得自己的手握之处,粗壮蓬勃、热气腾腾,凹凸不平的皮肤上一
根根凸起的青筋,上面还残余着不知从吕江还是自己下体分泌出的液体痕迹,像
一只浑身沾满粘液的大蛇,此刻正昂首挺胸、择人欲噬,她被吕江的巨根阳具吓
了一跳,连忙缩手扔开那巨根,有些厌恶地想要推开吕江。
但吕江却不会错失这个良机,他趁着白莉媛防备疏忽,那只准备已久的大手
迅速往她胯下一探,直插白莉媛两腿之间的幽深之处,两根粗长的手指娴熟地搭
在那肿胀明显的与蜜唇上方,顺着蜜穴内依然流淌着的精液,没有受到任何阻挡
就滑了进去。
一想到自己先前射进去的精液,现在为自己手指插入做好了铺垫和润滑,吕
江心里头更加得意非凡,他一旦占据了白莉媛的敏感地带,就毫不怜惜地动作起
来。
自己的生殖器官被男人用手指插入,本来就是令女人倍感屈辱的一件事,可
白莉媛不久前刚刚被男人弄得高潮迭起,此刻身上那股高潮后的余韵还没有消退,
那条鲜红肉缝内的腔肉依然处于活跃生动的状态,这次侵入的虽然不是那根粗长
的阳具,但这两根手指却更加灵活多变,它们在白莉媛那饱满紧致的腔道内又抠
又挖,好似翻江倒海般将那一圈圈的嫩肉都搅动了起来,丰富而又有层次的刺激
令白莉媛触不及防,她忍不住张开樱唇,发出略带颤音的呻吟。
“吖……”
早有准备的吕江不会错过机会,他的大嘴迅速贴了上去,一口就擒住白莉媛
那鲜红欲滴的樱唇,一条热乎乎的厚实长舌迅速塞了进去,很快就贴住白莉媛的
丁香小舌,又吮又吸地填满了白莉媛狭小芬芳的檀口。
“唔……唔……唔……”
吕江这一套疾风骤雨的攻势让白莉媛毫无抵抗之力,她身体内尚未熄火的细
胞再次被吕江所激发起来,口中被吕江的大舌头塞得满满的,下体腔道内那两根
手指又不停地作恶,女人身上最敏感的两个洞穴一旦被男人占据,想要重新拿回
来基本不可能了,而且也不可能在这种情况下保持冷峻和理性。
白莉媛此刻只能依照自己身体的本能行事,虽然她口中还在做着最后的垂死
挣扎,但双手已经不知不觉地紧紧抓住吕江的胳膊,整齐光洁的手指甲也深深地
嵌入吕江的肌肉内,两条羊脂白玉般的大腿自觉地夹紧,让吕江的大手难以移动。
不过,吕江并没有移动这只手的意思,他想要趁热加火、更进一步,顺势将
自己的身体往下压去,两条多毛的大腿正好顶住白莉媛的大白腿,似乎想要就势
将那两条大白腿分开,让自己胯间那根已经摇头晃脑的巨根瞄准那处光洁无毛的
蜜穴。
此时此刻,白莉媛已经重新躺回那张长桌上,她面若桃花、眼神迷离,嫣红
的樱唇小喘着细气,双腿之间依旧在为吕江的手指动作而颤抖不已,被手指一顿
搅动,先前吕江射在里面的精液又流除了不少,将胯下那一片的桌面都粘湿了。
白浊的精液在黑色实木桌面上极为显眼,就像此刻吕江胯间那根铁棍般翘的
高高的阳具一般。
白莉媛已经无力拒绝,或者她的身体语言已经表现不出拒绝的意思,眼看着
吕江的硕大阳具已经凑到了蜜穴口,红得发紫的大龟头已经顶到了那两片肿胀的
蜜唇上,只要吕江的腰往下一沉,那根热得发烫的棒状物就会顺利地插入白莉媛
已经充分润滑的腔道,顺着吕江先前射入的精液痕迹直插进入那片温暖多肉的迷
宫。
白莉媛也心知肚明这一切的发生,她已经闭上了双眸,掩盖住自己瞳孔中无
法控制的欲望,带着几分无奈、几分期待地迎接接下来的一切,包括吕江的生殖
器。
但这一切并没有发生,而是在最关键的时刻嘎然而止。
随着钥匙在门锁内打转的咯吱声,这间房间的大门突然被用力地推开,两个
人影出现在了门口。
一个身材中等、面容平淡的中年妇女显然就是吕家的保姆阿婶,她那张朴实
无华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不过那对细细的眼睛后面却隐约闪露着光芒,好像
对桌面上那对赤裸着的身体交缠的男女有着特殊的兴趣。
另一个女人是坐在阿婶推着的轮椅上,她身披着黑色丝绸睡衣,虽然睡衣的
面料十分高级柔软,但穿在妇人身上却无法凸显任何身材,因为她的身体除了骨
头就剩下一层薄薄的皮肤了,睡衣下摆露出的两截脚踝就像是骷髅一般,只挂着
一层青白色的皮膜,整个人就像是缩水般套在过大的睡衣内,显得十分地诡异。
相比之下,妇人那张脸蛋有一头长长的披散在胸前的头发遮掩,视觉上没有
那么地吓人,但那张原本应该还算美丽的脸蛋由于过度的消瘦,两只眼窝深深地
下了下去,嘴巴也干瘪得像个老太婆,再加上惨白得发青得脸色,却令她整个人
看起来阴森森的,好不吓人。
这妇人显然就是吕江的正室吕太太,按道理说吕江之前已经吩咐阿婶给她服
用的药里下了催眠的成分,所以吕太太应该整个下午都在自己卧室的床上渡过才
对,但吕江的计算虽然盘算得好,却忽略了白莉媛肉体的诱惑力,再加上初次征
服这个美艳的尤物妇人,不免沉溺其中,在她那具得天独厚的肉体上尽情施展身
手,一下子就忘记了时间。
不知不觉中,吕白二人在这个屋子里呆的太久了,窗外的日头都已经下落都
不知晓,吕江还想要继续在白莉媛身上梅开二度,却不知屋里另外一头的吕太太
已经从睡梦中醒了过来。
吕太太不知道是对自己丈夫的行为早有预感,还是从某些信息中得到了线索,
虽然身体不良于行,但却在阿婶的协助下找到了这间屋子,并且将正在媾和的这
对男女抓奸在场。
虽然吕太太是个半残废,身体动弹不得,但她只是坐在轮椅上,出现在门口,
就带来了一股令人心寒的凉气,而她此刻双目一动不动地紧盯着那对男女,原本
就很瘆人的眼珠子就像要从深深的眼窝中蹦出来般,瘦的皮包骨头的脸颊上青筋
不断抽动,整个脸蛋犹如鬼魅般令人心惊,又让人生惧。
任何目睹了眼前这一刻的人,完全可以理解吕太太此刻的心情,因为她眼前
的这对男女实在是太不堪入目了。
白莉媛就像一只光溜溜滑腻腻的大白羊般,两条大白腿分叉地被吕江扛在了
肩膀上,一副任由男人生殖器肏弄的模样,虽然吕江的那根玩意儿并没有插入,
但一颗紫红色的大龟头已经凑到了蜜穴口,而白莉媛那光洁无毛的蜜穴口,两片
红肿的蜜唇上沾满了白浊透明的汁液,显然之前早就被吕江的阳具所蹂躏光顾过
了。
而吕江光着中年男人瘦削的身躯,身上除了汗渍和性液的痕迹,还有白莉媛
在高潮阶段胡乱挥舞手指,用力在吕江身上留下的指甲嵌入的痕迹,此刻他的模
样与平日里衣冠楚楚、派头十足的大领导风范相去甚远。
无论是身体上,还是动作语言上,这对男女方才在这间房内通奸的事实已经
昭然若揭,两人突遭此变,都是忙得手忙脚乱,一下子身体僵在了那里,无法及
时做出反映,尤其是吕江,半趴在白莉媛的上方,看上去就像只多毛的大螃蟹,
别提多别扭了。
“你……你们……做得什么事……你们这对狗男女……”
吕太太气急败坏地训斥着,平时她说话都是有一句没一句的,好像需要耗费
颇多的生命力,此刻在极其激动的驱使下,竟然连着蹦出了好几个句子。
而她那青白青白的脸皮上,也因为激动而冒出了几块红痕,看上去非但不显
现生命力,反而加重了诡异感。
保姆阿婶站在后面,对两个主人的对峙毫不关心,她就像一个局外人一般,
饶有兴趣地看着吕江与白莉媛的窘相。
吕江毕竟是吕江,身为一家员工上万人的大企业的老总,经历过大风大浪的
考验,虽然被妻子抓奸在床,但他的心理素质和应变能力很强,很快就从先前的
惊诧中恢复了过来,他很快挺直身子,松开白莉媛还放置在肩上的大白腿,一个
翻身下了长桌,一边捡起地上散落的衣裤穿上,一边好整以暇地道:“对不起,
亲爱的,让你受惊吓了,我一会儿向你好好请罪道歉。”
边说着,吕江已经穿好了裤子,虽然下身那根玩意儿还没有完全软下去,导
致西裤的裆部隆起了一大块,但衣裳上身的吕江,已经不再像先前那般滑稽,原
有的威严又重新恢复了过来。
他对着按兵不动阿婶挑了挑眉,使了个眼色,沉声道:“阿婶,你怎么不照
顾好太太,让她跑这么一趟,如果太太出点什么差错,都是你的责任。”
吕江虽然声厉言疾,但阿婶却仿佛木头一般,依旧面无表情地答道:“是太
太自己要来的,我只是听她的吩咐。”
吕江翻了翻白眼,怒道:“还不快点推太太回房,不然她着凉了可不好。”
阿婶脸上终于露出不情愿的神色,但她还来不及执行任务,坐在轮椅里的吕
太太却出现了动静,只听得“噗通”一声,整个人从轮椅上飞了出去。
方才吕江下桌子时,白莉媛终于找到机会摆脱这副窘境,她也赶忙活动有些
发麻的双腿,赶忙溜下桌子,捡起地上的衣物遮住自己的身体。
趁着吕江说话的空隙,其他人的注意力不在自己身上,白莉媛先找到了文胸
和上衣,将自己布满男人抓痕的奶子给遮住了,但她想要去拿自己的内裤时,不
巧那条内裤却掉在里门口颇近的位置,她小心翼翼地捡起内裤,还没来得及床上,
一直满脸怒容坐在轮椅上的吕太太突然转过头来,两只死鱼般的眼睛盯着白莉媛,
好像要把怒火全部发泄到她身上,一双瘦骨嶙峋如鸡爪般的手指将轮椅柄抓得咯
吱咯吱作响。
心虚的白莉媛不敢在吕太太面前穿上衣物,正要退回屋子的角落,没想到吕
太太不知哪里来的一股力气,居然双手一撑,整个人从轮椅上脱离飞出,朝着白
莉媛扑了过去。
措不及防下,白莉媛被她这一扑,瘫倒在地,虽然吕太太的身体没有十几斤
重,扑在身上也伤害不了什么,但她那包着皮膜的骨架子冰凉得好像死人一般,
长长的头发宛如枯草甩在白莉媛身上,令她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吓得白莉媛
连连尖叫,她想要摆脱吕太太走开,但不知为何,手脚都像是被抽了筋脉般使不
出气力来,只能露着光溜溜白腻腻的下半身和两条大白腿坐在地板上,口中慌不
择言地道:“吖……不要碰我……别……动我……吖”
谁知吕太太对她仇恨极深,突然张开干瘪的口,露出里面仅存的几颗甚少使
用的牙齿,一口咬在了白莉媛光洁柔腻的大白腿上,这一口虽然谈不上什么力气,
也不怎么痛,但是却吓得白莉媛魂飞魄散,她更是尖叫连连。
幸好这时候吕江赶了过来,他动作麻利地将吕太太从白莉媛身上抱了起来,
像抱着一个长过头的女娃娃般,将她重新放回到轮椅上,然后半跪着抓住吕太太
的手,语气十分温柔地道:“亲爱的,有什么事都是我的错,我一定会向你赔不
是的,你不要为我生气,不要气坏了你的身体,那我的过错可就更大了……”
吕江在这里好言安慰吕太太,阿婶便向还呆坐在地板上的白莉媛使了个眼色,
白莉媛这才从方才的惊愕中清醒过来,她赶紧抓着自己的内裤和裙子,连滚带爬
地从轮椅后方跑出这个房间,生怕在房间里多停留片刻,就会被吕太太阴魂不散
地缠了上去。
在门外囫囵吞枣地穿好了内裤和裙子,白莉媛这才发现自己把鞋子和裁缝包
拉在了屋内,但她一想起吕太太的样子、她冰凉如婴儿的身体,她咬在自己身上
的触感、那间房间里狼藉不堪的抓奸现场,就算给她钱也不愿意再进去了。
正在踌躇间,房门打开了一个角,阿婶伸手把的鞋子和裁缝包扔了出来,白
莉媛如获重宝,赶紧过去取了鞋子,混乱穿在脚上,拎起包包赶紧往屋外跑去。
在白莉媛转身离开的那一瞬,她看到最后的一幕是吕江单膝跪在轮椅之前,
两只手抓着吕太太的鸡爪,口中不知在和他的合法妻子说些什么。
白莉媛虽然听不见,但是她分明看见,吕江和吕太太说话时的表情和神态都
格外地专注和温柔,就像他不久前与自己说话和做爱时那般专注和温柔。
白莉媛心中一片迷惘,她用力甩了甩头发,好像要把吕江的面容,以及吕江
这个名字,从自己的脑海中甩出去般,然后她挺起胸膛,迈着尚且有些酥软的大
长腿,不顾肿胀下体还残留着吕江留下的精液痕迹,快步穿过此刻静悄悄四下无
人的庭院,快步走出黄昏下的吕宅。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吕宅外什么动静都没有,好像之前下午发生的一切只不
过是个幻梦,唯有送白莉媛来时的那辆桑塔纳还停在原处,负责驾车带她来到吕
宅的程阳也还在车上。
白莉媛一脸茫然地坐入车内,她甚至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程阳却也没有
开口问些什么,他只是静静地在一旁观察着身边的少妇。
原先出门时盘得整整齐齐的发髻已经荡然无存,那一头光洁乌亮的长发蓬松
地披散下来,前额凌乱的发丝显然是被汗水浸透过,那张不着一丝脂粉却美艳动
人的脸蛋上,比先前来的时候多了几丝血色,让她原本就睛白如玉的肤色更显白
里透红,看上去更加增添了几分艳色,只不过她的两瓣樱唇颜色比先前更加鲜红
了,嘴角似乎有些唾沫的透明痕迹,看上去好像略失端庄,却格外诱人。
就像她身上没有整理好的衣裙般,衬衫胡乱扣了几个口子,其中一粒口子扣
歪了,露出的口子足以让程阳可以窥见里面肉色的文胸,以及一截晶莹如玉的奶
肉,恰好上面还有一条粉红色的指痕,这都让程阳心脏跳动个不停。
而她虽然穿好了筒裙,但忘记穿上肉色的丝袜,两截又白又细的小腿直接露
在外头,在光洁如玉的脚踝处明显又是两圈被人手指握过的痕迹,这两圈青痕在
她白的透明的皮肤上极为明显,令人为之叹息。
从白莉媛的发型、衣物和身体上的痕迹来看,程阳不难推测出,之前整个下
午的时间,吕江与这个诱人的少妇在屋内发生了什么,从白莉媛的身体语言来看,
这次吕江肯定得到了他一直孜孜以求的东西。
只不过,白莉媛原本那双明艳动人的双眸中,此刻却犹如死水般缺乏光泽,
瞳孔呆呆地看着前方,与她茫然的脸色组合在一起,好像尚未从某些惊悸的冲击
中苏醒过来。
程阳猜对了上半场,却没有猜中下半场。
他心知肚明吕江让白莉媛到他房子内的目的,所以很容易猜到白莉媛在那间
房子里发生的一切,但他却不知道吕太太突然起来的插手抓奸在床的片段,所以
程阳只是在羡慕吕江艳福不浅的同时,暗自也为白莉媛的美色垂涎不已。
而白莉媛却还在因为方才被吕太太抓奸造成的冲击而心神不宁,她没有开口
说话,程阳也没敢去惊动她,两个人各怀各的心思,在车子里默不作声地坐了半
响。
眼见得车外的光线渐渐暗了下来,吕宅中再次亮起了灯光,昏黄的光线意外
显得温暖而又安详,好像之前发生的一切都不存在般。
白莉媛看着灯光,心中若有所感,她挺了挺胸膛,似乎想到了什么一般,轻
声开口道:“回家吧。”
程阳点了点头,发动起汽车引擎,飞快驶离吕宅。
第十五章:人言可畏
在吕宅耽搁了那么久,待程阳驾车返回三港公司的宿舍楼时,已经是晚上8点
多了,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路灯下的三港公司宿舍楼显得更加老旧和破败,
与典雅高大的吕宅形成了鲜明对比。
车子停在了大院门口,白莉媛却没有动身,她依然呆呆地坐在原位上,就像
她离开吕宅时般没有变化,脸上的表情不知是喜是忧,一对水灵灵的美目直愣愣
地望着远处,好像整个人的灵魂都被留在了吕宅,此刻坐在程阳身边的只是个一
副美艳的躯壳罢了。
尽管白莉媛心不在焉,但她的容貌依旧美得令人心醉,程阳也不催促,借着
这个机会肆意大胆地在旁边欣赏着白莉媛的容貌身段,心里也暗自猜测和幻想,
前不久在吕宅里,这个尤物少妇是如何被吕江拿下,是如何被男人按在胯下尽情
肏弄的。
只不过,时间和环境都不允许程阳静静地欣赏,因为他们停车的位置不是很
好,恰好就在家属楼大院的大门口。
程阳虽然没有在家属楼大院住过,但是他经常在高嵩家进进出出,对于家属
楼的作息习惯了如指掌。
三港公司的家属楼住户们,习惯在晚饭前后的时间,聚集在楼下的院子里,
要不是谈论国家、市里头和公司的大事小事,就是聊聊家属大院的张家长、李家
短。
对于这些工作繁重,经济能力又不怎么高的工人和家属而言,这种聚众聊天
是他们不多的消遣娱乐方式之一,尤其是在漫长的夏天夜里,很多人都受不了淮
海市的暑热,避开没有装空调的屋内,端着饭碗到院子里吃饭,吹着自然凉爽的
海风,同时还能聊聊天,这几乎成了家属大院的必备节目。
虽然夏天已经过去,现在这个时节出来纳凉的人也不少,因为最近三港公司
搞得分流下岗,已经让不少老员工失去了原本的工作岗位,他们有更多的时间、
也有更多的抱怨和不满,需要通过闲聊来发泄与控诉。
所以程阳他们回来的时候,正好赶上了一天一度的大院员工闲聊时间,这些
普遍闲着没事干但心里头又多有怨气的员工们,在见到自己大院门口停着一辆单
位的小车时,自然而然会把注意力集中到这辆车上来。
在当时的三港公司,平时能够坐的上小车的无非就是公司的几个主要领导,
普通的厂长、科长们还未必能够坐的上,普通员工就更不用想了,所以这个桑塔
纳出现在家属大院的门口,显得尤为突兀和明显。
由于隔得比较远,闲聊的人们没有看到车里头坐着的人是谁,他们只是凭借
自己的经验推论,这些小车平时除了接领导,其他时间都是司机在使用。
这些司机们身份上跟工人们一样,但他们由于职业性质的缘故,平时跟在领
导后面走南闯北,穿的、吃的、见的都和领导差距不大,领导不在的时候小车就
成了他们的私家车,爱出去干嘛就干嘛,比普通工人的待遇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而且司机还有一个好处,只要领导用习惯了,不会轻易换司机,所以在这次
下岗分流中,这些单位司机们一个都没有被列入分流对象,比起那些普通工人,
司机们拿的可是货真价实的铁饭碗。
在这种背景下,哪一个工人不会对司机们又是羡慕又是嫉恨呢,人人都想坐
上司机的那个位置,可这个位置又被少数人给垄断了。
看到这辆停在大院门口的小车,工人们立马联想到,这又是哪个司机在公车
私用了,看着别人吃香的喝辣的进出小车代步,自己吃着粗茶淡饭安步当车还要
担心什么时候被下岗,这种不公平感让他们怒气满腹,不少怨言就当场发泄了出
来。
程阳坐在车里,虽然没有听见外面的声音,但是从这些工人的表情和动作中
看出有些不对劲,他正要出言提醒一下白莉媛,是不是先不考虑从大门口下车,
免得引起邻居们的误会,没想到发呆了许久的白莉媛,不知是被什么触动到了,
她突然清醒了过来,也不说什么,拉开车门,径直就下了车。
这一下,非但程阳没有反应过来,在大院里坐着评论的工人们也没有预料到,
所有人在这一瞬间都呆住了,眼神不约而同地汇聚在车中走出的那个女人身上。
从大院工人的视角看过去,桑塔纳小车的副驾驶座打开之时,首先看到的是
一截欺霜赛雪的莹白小腿直伸而出,虽然脚下蹬着的那双女士皮鞋款式保守陈旧,
但却无法掩盖那纤柔婉转的白皙脚踝和一段又瘦又白的脚背的美感,待那车内的
双腿相继抽了出来,站定在地。
所有人的视线不约而同地向上扫去,那条又长又直的大白腿就这样呈现在眼
前,平日里白莉媛要不是穿着长裤,就是穿着肉色的丝袜,她那两条大长腿虽然
早就引起男人的注意,但真正完整地看到这双大白腿的全貌,今天却是第一次。
所以在场的男人们目睹了这一切后,都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
只可惜,男人们今日的眼福只能到此为止了,白莉媛穿着的长筒裙很快就盖
了下来,只留下两截晶莹透白的小腿供外人们联想,但她只是简简单单地站在那
里,光靠那摇曳动人的高挑身姿,和那张端庄明艳的玉脸,就足以让男人们为之
侧目。
虽然自从嫁给高嵩后,白莉媛的姿色在整个大院甚至三港公司都已美名远扬,
但白莉媛安分守己,从不张扬炫耀,也不会刻意地打扮自己,平时穿的衣服都很
朴素。
像今天穿在身上的这套衣裙,虽然款式十分大方典雅,但却恰如其分地展现
了白莉媛身上每一道曲线的长处和有点,这些大院的工人们什么时候见过这样的
服装,而且这套服装还是穿在一个令他们垂涎已久的尤物少妇身上,这个意外之
喜让所有人都被震到了。
可白莉媛压根没有想到这些,她也没有在意周遭男人们的眼神,她依旧沉浸
在自己的情绪之中,双目茫然无神地看着自己家的方向,依靠着身体的本能反应
朝大院内走去。
但随着白莉媛的步伐越来越近,原本嘈杂不堪的大院逐渐地安静了下来,所
有人都停住了原有的谈话,再有新的话题被抛出也没有人接应,男人们的眼珠子
恨不得黏在白莉媛那诱人的身上,女人们一边拧着自家不争气的男人,一边羡慕
嫉妒恨地看着白莉媛的身子,这个时候只有小孩子们还没有受到影响,他们便趁
机从大人的碗里偷肉吃,并因为大人们没有及时发现而偷偷窃喜。
这一切,白莉媛看在眼里却视若不见,她就像一阵温柔而又清爽的风,从人
群中吹过却不留下任何片段,旁若无人地走过众人的视线,步履轻盈地走到宿舍
楼的楼梯口。
只有当白莉媛轻抬小腿,迈步走上楼梯阶梯时,她那波澜不惊的玉容才微微
荡出一丝波纹,两道细长的黛眉微微一皱,脸上露出一丝的不虞之色。
原来她在迈步的时候,小腿的动作大了一些,牵扯到了胯间那两片肿胀的蜜
唇,这对蜜唇由于吕江阳具的抽插而红肿至今尚未消退,在双腿夹紧的摩擦一下,
必然导致疼痛,也令白莉媛回想起先前在吕宅所经历的一切。
想到此处,白莉媛忍不住抿了抿鲜红的樱唇,也不再维持矜持的步伐体态,
忍住下体的不适感,快步迈上台阶,迅速消失在楼道中。
与此同时,大院众人的目光也随着白莉媛动人的身姿的消失,终于收回了自
己的自主权。
好像摆脱了某个魔咒一般,原本寂静无声的大院里,重新又恢复了人声鼎沸
的状态,好像是要报复性地掩盖自己先前的失态般,人人都大声谈论着,表达着
自己对这个尤物少妇的看法。
“哎呀,老高媳妇这腿又白又细又长,真是绝了。要是能摸一把,这辈子没
白活。”
一个尖嘴猴腮的中年人目光久久不愿收回来,口中意淫道。
“得了吧,老张,你这辈子都没机会摸到这么正点得女人了,你还是老实活
着吧。”
一个平时习惯贫嘴的邻居打趣道。
老张虽然被人调侃了一把,但他平时脾气就很好,也不生气,只是笑了笑,
当作没事人一般。
坐在老张旁边,一个膀大腰圆的大个子也开口道:“对啊,她那个屁股蛋儿
太翘了,裙子都包不住,刚才看她上楼梯的样子,那两坨肥肉扭来扭去的,老子
下面都硬得不行了。”
大个子对面坐着的刘嫂扇动着手里的扇子,不屑地道:“罗大个子,你确定
你下面那玩意还行吗,都这么多年没用过了。”
刘嫂这话说得有些损,罗大个子是西域人,招工到三港公司十来年了,虽然
个子高大,能吃能干,但长得实在寒碜,一张脸到处坑坑洼洼的都是痘印,再加
上一直都是临时工,没有正式的编制身份,女孩子们都看不上他,最后不得已找
了个乡下姑娘,每两年因为意外死了,之后更没有女人愿意嫁给他了,一直单身
到现在。
罗大个子可不像老张那么好说话,他立即反驳刘嫂道:“你又没有试过,怎
么知道我行不行?要不要试试?”
他这话一出,惹得群众一顿哄堂大笑。
刘嫂可不是个省油的灯,她一向在大院里以泼辣著称,此时立马反击道:“
试就试,谁怕谁,你现在就给我掏出来,我就试给你看。”
说着,刘嫂甩了甩自己刚烫好的卷发,作势就要朝罗大个子那里走过来。
这个刘嫂虽然年过四十,生过两个孩子,但身材还是保持得不错,皮肤白皙、
条顺盘靓、一对吊眼梢,在大院的女人中,姿色可以排在白莉媛后几位,再加上
作风大胆、荤素不禁,平日里招惹她的男人也不在少数,只不过怕她男人刘大是
个狠角色,大多数人都是有贼心没贼胆,最多口头上讨讨便宜,还真不敢跟她怎
么样。
所以,一看到刘嫂摆出架势要过来,罗大个子的气势顿时塌了下来,他赶紧
摇摇手求饶道:“别别别,我怕了你了,你别试,我也试不起,算我输了。”
他这前倨后恭的表现,让在场的人们再次爆发出阵阵笑声,把罗大个子笑得
面红耳赤。
刘嫂见自己赢得漂亮,那张白生生的削长脸蛋更是得意洋洋,她双手叉在还
算纤细的腰肢上,抬头望了望高家房间的方向,鼻子中冷笑了一声道:“你怕了
我,你怎么不怕楼上那个,她不是刚死了老公,你正好没有老婆,赶紧去追她啊。
”
众人听了这话,都带着看热闹的心态起哄怂恿罗大个子,罗大个子虽然性格
好动,但他并不是傻子,知道大家只是想看他笑话,所以不管周围的人怎么怂恿,
他只是憨憨地笑笑道:“那个,老高媳妇,我怎么招惹得起,这种漂亮女人,有
钱有权才能搞得定,你没看到她现在穿着打扮的样子,进进出出还有小车接送,
怎么会看得上我们这些工人阶层。”
罗大个子这话说得真实,其他人也深有同感,纷纷附和道:“对啊,女人越
漂亮,越是不安分,肯定想着吃好的穿好的,普通人家怎么能满足得了她。”
“我们普通人家,还是找踏实一点的女人当老婆,太妖艳的伺候不起,反而
会招惹是非。”
“有道理,自古以来,红颜祸水,你看老高壮壮实实的一个人,就是因为找
了个这么漂亮的女人,结果自己莫名其妙的就死了,你说是不是自找的祸害。”
这些人,你一言我一语,把白莉媛说得一无是处,好像她长得漂亮就是她的
罪过一般,就连高嵩的意外去世都归罪到她的头上。
刘嫂一直都很嫉妒白莉媛的姿色胜过自己,比自己在大院的男人之间更受欢
迎,这个时候更是添油加醋道:“我早就看出来了,她就不是个安分守己的货,
好好的大家都是工人,她就喜欢天天在家里做一大堆的衣服,每次出来都穿得那
么花哨,你说是给谁看的,还不是给男人看的。”
刘嫂这么说,实际上是带着她个人的偏见,白莉媛的人品与为人处世众人皆
知,她平日里也用自己的缝纫机帮大院邻居们缝缝补补,与大家都相处得颇为融
洽。
但是在今天这个场景下,这些平日里受过白莉媛恩惠得人们,却不敢站出来
与泼辣著称的刘嫂抗衡,大家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得心态,不敢出言为白莉媛
主持公道。
刘嫂见自己的话无人反驳,心里头更是得意,越发指指点点道:“你看你看,
老公死了还没半年,她就打扮成这副妖骚样子,这是打扮给谁看的,你看她这么
晚才回来,还有小车接送,她到底是去干什么勾当,哼哼。”
李婶这么一番架枪带棒,句句都抓准了群众的心理,就算白莉媛人在当场,
也不知该如何辩驳是好。
这些群众们,有的是垂涎白莉媛的美色却无法得手,有的是嫉妒白莉媛太受
男人欢迎,他们无法正视白莉媛的美丽,就恨不得将她拉下马,最好让她的美丽
黯然失色,让她成自己与自己差不多的庸俗女人,这样自己的失败就不会显得那
么突兀,自己失衡的心态就能得到一定恢复,所以个个纷纷出言附和、添油加醋,
将白莉媛诋毁得一文不值。
虽然有些内心正直的人觉得无凭无据不好指责白莉媛,也有些老成持重的人
觉得事态这样发展不对头,但他们在群众更大的呼声面前选择了沉默,没有勇气
去为白莉媛辩白洗冤,整个场面上的舆论变成一边倒的趋势,所有人都在诋毁和
污蔑白莉媛,不管她有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丈夫的事,不管她平日里是不是遵守
妇道的良家女子,一切都在往最丑恶、最腐烂、最堕落的方向去描述,将她说成
风流成性的荡妇,工于心计的妖妇,妨碍亲夫的毒妇……在这人声鼎沸的大院里,
只有两个男人始终没有参与这群庸人的狂欢。
一个是坐在门房中的铁拐李,他耳中不断接收着外界对白莉媛的恶言恶语,
但身体却没有任何行动,只是用粗糙有力的手掌一遍遍抚摸着椅子盘放着的那副
拄拐,那副拄拐是生铁打造的,经过这么多年的使用,拄拐的杖头已经被磨得油
光滑亮,就好像铁拐李头顶秃掉的那一块,但铁拐李仍然不厌其烦地抚摸着,他
的大手越摸越用劲,粗大的指节摩擦在金属上居然发出铮铮声。
而与此同时,铁拐李的双目却紧盯着另一个方向,自从白莉媛下车以来,铁
拐李的眼睛就没有离开过那辆桑塔纳小车,以及小车里的那个年轻司机。
坐在桑塔纳里的程阳,是另外一个没有参与大院众人谈论白莉媛的人,他目
送着白莉媛走出视线以外后,立马趴下身子,将自己的脸贴到白莉媛方才屁股坐
过的真皮坐垫上,带着一股陶醉的神情,用鼻子深深地吸着白莉媛残留在皮垫和
空气中的香气。
虽然白莉媛从不用什么香水脂粉,但她身体天然分泌的一股体香却相当浓郁,
只是她坐过的椅子都会留下她的气味,这股气味让程阳甘之若饴,他好像一条狗
一般在座垫上嗅了又嗅,似乎这些气味可以给他带来极大的快感般。
就这么嗅了几分钟后,程阳好像发现什么新大陆一般,惊奇地趴在皮垫上找
了又找,最后用手指在皮垫上划了一下,好像蘸到了什么一般,举起手来放在空
中,借着路灯的光线看去,程阳细长的中指上多了一层透明光滑的液体。
程阳将这液体放在鼻子间嗅了嗅,一股白莉媛独特体香夹杂着酸酸的性液气
味的混合气味飘入鼻尖,想必这就是从白莉媛双腿之间的那地方流淌出来的。
程阳对这个发现如获重宝,他用鼻子嗅了又嗅,闻了又闻,还不满足,最后
竟然伸出中指放到舌头上,尝了又尝。
那股微微发咸的味道,想必是吕江的精液与白莉媛的蜜汁混合发酵而成,但
程阳却觉得美味之级了,他闭上眼睛,凭借着口中的味道,以及方才白莉媛在他
脑海中留下的倩影,幻想着今天下午在吕宅发生的一切。
在幻想中,将白莉媛身上的衣物褪下,尽情把玩她又白又大奶子和那对大长
腿的,不是自己的老板吕江,而是程阳他自己。
在幻想中,将白莉媛的两条大白腿分开扛在肩膀上,插入白莉媛那又紧又窄
的蜜穴当中,在白莉媛的饱满多汁的腔道中射出精液的,不是吕江的阳具,而是
程阳他自己的阳具。
程阳紧闭着双眼,脸上却露出沉醉痴迷的神色,心中暗暗念道:“不用急,
不要着急,再过不久,没多久,你就可以真正品尝道这美味了。”
程阳并不知道,此刻在不远之处的门房里,正有一双牛铃般的大眼愤怒地看
着他,看着他的一举一动,而他那双骨节粗大的手,正一次次用力摩擦着手里的
生铁拄拐。
铁拐李也不知道,在桑塔纳的方向盘底下,上半身正在对着自己手指又吮又
吸的程阳,下半身的裤裆却敞开在那里,另外一只手正握着自己那根玩意儿,用
力撸动。
而引发大院那场骚动,导致这一切发生的那个女人,此刻正在自己家中的卫
生间里,在黑暗中用热水一遍又一遍地冲洗着自己凹凸有致、无比诱人的身体,
妄想着洗刷自己身上那个男人留下的精液和痕迹。
但是,白莉媛并不知道,吕江留在她生殖器内的精液可以洗刷的掉,但吕江
插入自己蜜穴腔道留下的印记却无法除去。
白莉媛也无法除去吕江在她身体做出的一切,包括直插入心底的悸动,被抽
插得高潮迭起的快乐,以及被这个男人彻底征服的感觉。
就像被吕太太没有什么气力的牙齿咬在大腿上的印记般,有些东西一旦被刻
上了,这辈子都无法摆脱。
白莉媛也无法摆脱。
……过了好几天,白莉媛才真正明白,她不但无法摆脱吕江所带来的一切,
反而还要承受随之附带的那些后果。
虽然表面上,吕江并没有再次骚扰白莉媛的生活,可能是因为被吕太太抓奸
那次太过火了吧,直到现在吕太太的怒火还没有平息的缘故,也可能是吕江顾忌
自己的身份,不想在一个无业带子的寡妇身上纠缠太多的缘故,总而言之,从那
之后,吕江并没有再次来找白莉媛,也没有再让白莉媛去与他会面。
倒是程阳跑了好几趟,每次都送来了许多生活用品和礼物,虽然他没有开口
道明,但白莉媛却知道那肯定是吕江的用意,不过白莉媛并没有接受这种别有用
意的馈赠,所以都是让程阳原样带回。
在白莉媛看来,自己如果收取了吕江的礼物和馈赠,这就是变相默认自己是
在用身体去和吕江交易,那不就是成了卖淫了吗?
但如果没有接受吕江的礼物的话,白莉媛与吕江之间的关系还是平等的,他
们最多就是特殊环境、特殊情绪下的肉体出轨罢了。
虽然这种肉体关系也是不道德的,但总比出卖肉体的卖淫要好一点吧,白莉
媛这样安慰着自己,也是这样对自己说着。
至于是不是这么一回事,白莉媛不敢问自己,也不敢问别人,只能藏在心中,
自己心知肚明了。
不过自从那次之后,白莉媛再去领高嵩的抚恤金就比之前顺利多了,而且抚
恤金的金额也比之前提了好几档,达到了同等职工中最多的。
对于高嵩的抚恤金,白莉媛这回并没有拒绝领取,虽然这里面免不了有吕江
的作用在内,但白莉媛认为这是自己亡夫生前应得的,她作为高嵩的妻子领这笔
钱,名正言顺,坦荡光明。
虽然在经济压力上得到了一点的缓解,但白莉媛却要迎来另一方面的烦恼。
那次从吕宅的归来,虽然并没有让人知晓自己与吕江的那些事,但那辆程阳
驾驶的桑塔纳却引发了周遭邻居们的诸多联想。
在劳工大众们朴素的认识观里,女人一变坏就会有钱,漂亮的女人更是容易
变坏,所以漂亮的女人肯定和钱脱不开关系。
白莉媛是个女人,而且还是个非常漂亮的女人。
这个漂亮的女人最近经常外出,而且都是由一辆小汽车接送,这辆小汽车而
且还是三港公司的公车,平时只有公司领导阶层才能乘坐的。
这一切意味着什么,在三港公司宿舍楼的邻居心中,不言而喻。
所以,不管他们知道不知道事实的真相如何,在三港公司宿舍楼的邻居心中,
已经把白莉媛与变坏的漂亮女人两者间画上了等号。
其实,漂亮女人身边从来都少不了流言蜚语,白莉媛自从住到三港公司宿舍
楼以来,这些流言蜚语一直都随着她的身边没有离去。
只不过在此之前,白莉媛的丈夫还活着,他们两人又是恩恩爱爱从来没有红
过脸,白莉媛又是最端谨守礼的妇人,所以那些流言蜚语只能在暗地里默默发酵,
不敢跑出来伤人。
而现在不同了,高嵩死后,白莉媛成了寡妇,寡妇门前是非多,不管你有多
么洁身自好,家里头没有个成年男人,外头的人都把你视为一块肥肉,人人都可
以咬上一口。
三港公司宿舍楼里,抱着这种心思的男邻居不少,但是真正敢采取行动的其
实也并不多。
因为大多数男邻居都已经成家立业了,他们这个阶层的男人能娶到的女人都
是差不多甚至更低阶层的女人,他们的女人个个都不是好惹的货色,他们的女人
向来都是把年轻漂亮的白莉媛当作重点防范的对象,尤其是在白莉媛的老公去世
后,各家的女人都像是防贼般防着白莉媛,生怕自己不争气的男人被白莉媛勾走
了魂。
这些男人有贼心没贼胆,只好每天聚在宿舍楼的大院子里,趁着白莉媛出门
归家出入的时候,看着她凹凸有致的身段过过眼瘾,一边相互讨论着白莉媛的那
些子虚乌有的风流韵事,彼此在自己的口中意淫一把,过过嘴瘾。
这些流言蜚语,当然不会当着白莉媛的面说出来,但他们的眼神和动作中透
露出的猥琐与淫秽,白莉媛身为女人自然能够感受得到,再加上经过了吕江的那
件事,白莉媛原本就有些心虚,所以她也更加小心自己的举止,除了儿子上下学
必须出门之外,她能留在家里的时候,尽量都留在家里。
虽是如此,但坏事并不会因为你留在家里就止步不前,不管你是不是要躲开,
坏事终究会找上门来。
敢于找上门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前不久被刘嫂抢白奚落了一顿的罗大个子。
罗大个子虽然在刘嫂面前吃了瘪,但他并不会因此打消对白莉媛的邪念,他
身子高大壮硕、精力旺盛,老婆没死之前,每天都要折腾她到半夜,这老婆死了
后,罗大个子精力没处去宣泄,早就按耐不住了。
虽然罗大个子先天条件很足,但无奈这院子里的女人个个都有主,不少还是
像刘嫂那样的母老虎,罗大个子的一身本事没处发挥,反倒是白莉媛现在孤家寡
人的,家里没有个成年男人庇护,在外头又有不好的名声,这些都给罗大个子壮
了不少的胆。
而且罗大个子既没有妻室,又没有子女,上下都没有拖累,每天闲工夫实在
太多,所以觑准空子,借着帮忙邻居的名义,就跑去白莉媛家里撩拨她。
白莉媛初时没有察觉,以为罗大个子还是一片好意,一开始还很客气地给他
端茶送水,十分感激。
但是时间长了,白莉媛也渐渐觉得,罗大个子这样子上门走动也太频繁了些,
超出了同事邻居间的正常走动,也和罗大个子平时的性格风评不是很一致。
虽然心中有了疑虑,但白莉媛的性格向来不会和别人正面起冲突,所以也没
法很强硬地拒绝罗大个子的好意,这反而给了罗大个子一个错觉,以为自己在白
莉媛心中已经大不一样,自己很快就可以登堂入室,吃上这块肥美可口的嫩肉了。
这天上午,白莉媛在送石头上学后,回到家里,开始洗自己和儿子的衣服,
这是她一贯的安排,每天都要将隔天的衣服洗完,晾晒好,绝不会让脏衣服多呆
一天。
为了节省水电费,白莉媛一般都不会用家里那台老旧的洗衣机,而是自己亲
手洗,虽然这对她而言,已经成了习惯,但是大人小孩的衣服十几件洗下来,还
是有些腰酸背痛。
白莉媛休息了一小会,马上端着洗完的衣服,在走廊上晒了起来。
三港公司的宿舍楼修建的时间比较早,还是那种老式的宿舍格局,房子只有
那条公用的走廊上可以晾衣服,但由于这些住户的家里人口都不少,走来走去的
很容易碰到头顶的衣服,所以大多数人都在走廊栏杆外再拉两条绳子,把洗好的
衣服往外挂。
白莉媛是个极为爱干净的女人,所以她更不愿意别人碰到自己的衣物,所以
她的那条绳子拉得特别靠外,因此在往上挂衣服得时候,需要把身子探出大半才
够得着,当然要耗费得气力也更大。
不过白莉媛并没有在意这点,她只是按着自己往日得习惯一件件晾晒着衣服,
全然不知在她探出半个身子得同时,却把自己得上半身全部露在了楼下的视线当
中。
她今天穿了一条粉白色的连衣裙,下半身是长及膝盖的裙摆,露出两截细长
白腻的小腿,上半身是V字翻领的衬衫款式,胸口处一排纽扣系得严密,乌黑的长
发在头侧松松地用发绳绑着。
白莉媛这套连衣裙端庄雅致,虽然算不上多好的材质,但是经过她亲手剪裁,
却十分贴身好看,只不过,当白莉媛探身往外晾衣服的时候,那上身的衬衫却在
受力之下不得已拉伸,导致其中一粒口子脱离了开来,以至于露出胸前一片不长
不短空隙,以及这空隙之中露出的雪白肌肤,和肉色文胸的边缘。
按理说,这个时间段,三港公司的员工们都在单位上班,留在宿舍楼里的只
有没工作的家属和没上学的孩子,只不过由于公司最近下岗分流的缘故,不少人
的工作量都减少了,所以呆在楼里的男人还有不少,但他们多数都在晚上用廉价
白酒将自己灌醉,现在都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所以白莉媛心中有些麻痹松懈,没有及时动手将自己胸前的扣子扣上,而是
急着将手中的衣物挂好。
谁知道,偏偏此时此刻,在白莉媛晾晒的楼底下正好有人在往上看着。
这人不是其他人,正是已经觊觎白莉媛已久的罗大个子,他这段时间频繁跟
踪观察白莉媛的行动轨迹,已经掌握了白莉媛习惯性出现的几个时间点,也知道
早上这个时刻是白莉媛防备最为松懈,心态也最为放松的时候。
所以,当罗大个子站在楼底下,正好可以看到三楼的白莉媛探出身子晾晒衣
服的身姿,但他怎么也没有料到,自己今天不但可以看到白莉媛的身子,居然还
可以透过白莉媛胸前衬衫的扣子,看到她只穿着肉色文胸的胸部。
虽然以罗大个子的位置和距离,只能看到白莉媛雪白酥胸的一个部分,但这
已经让他喜出望外了,也让他那蓬勃不己的欲望继续膨胀。
不知是女人的第六感还是其他什么的,白莉媛好像意外到了来自楼下的眼神,
所以当她伸手放好一件衣服时,顺势低头往下看了一眼,正好和罗大个子那双欲
望满盆的眼睛对上了。
这一眼,出乎白莉媛的意料,她赶紧把目光移开,同时将伸出去的半个身子
收了回来,没想到却误打误撞地碰到了旁边挂着的一件刚晾上去的文胸。
那文胸也是白莉媛一贯使用的肉色,洗后沾了水本身就有点重,挂在绳子上
原本就不是很稳,被白莉媛带了一下,歪歪斜斜地就掉了下去。
“吖——”白莉媛惊呼了一声,伸手想去捞,怎么捞得着,眼看着那条肉色
文胸啪一声掉了下去,不偏不倚地正好掉在了仰头向上看着的罗大个子脸上。
虽然被这突如其来的天降香艳吓了一跳,但罗大个子很快反映过来,自己脸
上这个东西不就是女人胸前那东东吗,这平日里只能隔着衣服猜测白莉媛的罩杯
大小,今天却货真价实地亲身感受了一番,抓在手里摸了摸,果然又软又香,好
像还带着白莉媛身上的体香,这感觉,啧啧啧,别提多特别了。
站在楼下罗大个子正在陶醉中,站在楼上的白莉媛却是又羞又急,她暗自懊
悔自己怎么这么不小心,把女人最隐私的文胸给弄丢了,而且文胸还落到了一个
非亲非故的大男人手中,这怎么像话。
白莉媛急切之下,忙探身喊道:“罗大哥,你别动,我马上下来拿。”
罗大个子心思也是很活的,他觑准了这个机会,怎么会乖乖地站在原地不动,
连忙把腿往楼上走去,一边走,一边口中喊着:“嫂子,你不用下来,我给你送
上去。”
罗大个子身高腿长,动作又特别迅速,没等白莉媛走到楼梯口,他的脑袋已
经出现在了下个台阶处。
白莉媛踌躇了一下,收回正要下楼的腿,退回自己房间的门口,虽然她表面
上没有任何异常,身体姿态却摆出一副防御的态势。
罗大个子好像没有注意到白莉媛的身体语言,就算是注意到也没有影响他的
举动,几个大步走到白莉媛身边,手里抓着那肉色文胸,咧着大嘴笑道:“嘿,
嫂子,你的东西我给你带来了。”
白莉媛看到罗大个子指节粗大的手掌里抓着自己的文胸,一想到那里曾经和
自己胸前的奶肉亲密接触过,现在却被罗大个子抓了一下,这不等于间接被罗大
个子的手抓过自己奶子吗,想到此处,白莉媛自觉胸前有些异样,在白色衬衫下
方的奶子似乎有些不舒服的感觉,她连忙伸手接过文胸,口中忙道:“吖,谢谢
你了,罗大哥,麻烦你跑一趟。”
白莉媛虽然拿回了自己的文胸,但她却没有再把文胸往外晒。
因为白莉媛是个喜爱洁净的女人,平时自己的衣物都要和丈夫孩子分开洗,
更何况今天这条文胸不但落在了别的男人手中,而且还被他抓在手掌好一阵子。
一想到自己最为贴身的衣物在男人手掌中待了那么十几秒,不但沾上了男人
的手汗,更可能染上了男人的细菌和分泌物,白莉媛恨不得将这条文胸打上十几
层肥皂洗过去才放心。
所以她现在巴不得马上跑回家里,将手里的文胸放到盆里浸上2个小时,再洗
上十几遍,才敢放心地拿去晾晒。
可是,罗大个子毕竟帮自己捡东西,跑了三层楼虽然不算多大的事,但是没
有功劳也是苦劳,当着人家的面这样子走掉,白莉媛怎么也不好意思做出这种事。
但白莉媛没想到的是,她不好意思动身子,罗大个子也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两个人面对着面看了又看,罗大个子的目光从白莉媛的脸蛋,再到白莉媛的胸口,
再到白莉媛手中拿着的文胸,依次地转了几圈,把白莉媛看得不知有多尴尬。
她犹豫了一下,开口道:“罗大哥,你不是还有事情要忙吗,我先回屋了。
”
白莉媛说完,扭头就要往屋里走进去。
没想到身子刚进去了,门还没有关上,却被一股大力给撑住,白莉媛还来不
及惊呼一声,罗大个子一只手撑开房门,他高大的身子就挤了进来。
“吖——罗大哥,你干嘛呢?”
白莉媛措手不及,她这时候想要把房门关上也来不及了,而且罗大个子的力
气那么大,她也拗不过。
眼看着罗大个子眼神中流露出一股痴迷的狂态,白莉媛突然感觉到危险近在
咫尺,她往后一跳,转身就想往自己的卧室跑去。
但罗大个子已经提前预判到白莉媛的动作,他几个斜跨步就追上了白莉媛,
两条长胳膊一下子就搂住了白莉媛的纤腰。
“罗大哥,你放开我,你不要这样——吖”
白莉媛感觉自己细细的腰肢被一对大手圈住,那双手就像铁箍般牢牢地锁住
自己,她使尽力气也没法挣脱,口中连声呼道。
罗大个子只觉得自己双手合抱处柔软纤细,虽然隔着一层衣料也能感觉女人
的皮肤光滑细腻,这种女人他这辈子都没有碰过,再加上两人身体接近时闻到的
那种独特的体香,令罗大个子积蓄已久的欲望更加膨胀。
“吖——救命——唔唔唔”白莉媛挣脱不开,情急之下,顾不得自己的脸面
和名声,高声大呼道。
可她的呼救还没有发出几声,罗大个子的一只大手就捂了上来,他的手掌又
粗又大还很有力气,白莉媛嘴巴一下子就被堵住了,别说高声喊叫,连呼吸都觉
得困难。
白莉媛虽然拼命摇头想要挣脱,但怎么也拿罗大个子的手掌没办法,只弄得
自己鼻翼翕张、面红耳赤、发髻惺忪,从口中嘴角漏出的只言片语,声调极小,
只有屋内的两个人才能听得见,更别提偌大个三港公司宿舍楼了。
更何况,这个时间段楼内并没有多少人在家,男人们上班的上班,睡觉的睡
觉,女人们基本都在上街买菜回来的路上,整个楼宇静悄悄的,没有人在意三楼
高家此刻在发生的事件,也没有人听到之前白莉媛高呼的那几声求救信号,就算
是有人听到,也没有人当回事。
所以,罗大个子的动作几乎没有得到任何阻碍,他一只手捂着白莉媛的嘴,
另一只手粗暴地扯开白莉媛上身的几个扣子,扒开她胸前的文胸,直接就抓在一
只饱满丰腻的奶子上,触手之处只觉得酥软滑腻,比他这辈子所接触过的女人都
好上一百倍,越发大力地搓揉起这对白腻的大奶子。
白莉媛身体落入男人的圈套,口中发不出任何的信号,此时何等地惶恐和无
助,但男女之间的力量差距实在太悬殊了,罗大个子已经占据了绝对的优势地位,
他可以肆无忌惮地玩弄着白莉媛的身体,而白莉媛除了无用的挣扎以外,压根做
不了什么。
罗大个子觊觎了白莉媛这么久,这次总算给他抓到了机会,能够亲身体验白
莉媛这个绝美的尤物妇人,他的欲望一发而不可收,在白莉媛的奶子上玩弄了好
一阵子后,他伸手扒下了白莉媛的裙子,将白莉媛光洁如玉的下身,以及两条又
长又直的大白腿露在空气中。
此时,罗大个子的裤子也褪了下来,他那根已经有半年没有使用过的黑粗阳
具也昂首挺胸地露在外头,紫黑色的龟头十分强硬地伸入白莉媛光洁无毛的两腿
之间,只要稍微向前一挺的话,这根带着浓烈男性气息的阳具就将会挤开白莉媛
那两瓣饱满的蜜唇,硬邦邦地插入那道又窄又紧的鲜红小缝之中,进入那具温暖
而又多肉的腔道蜜穴。
白莉媛此刻就像是案板上的鱼肉,已经没有任何的反抗能力了,眼看着自己
就要被另外一个男人所奸污,眼看着自己保护多年的贞洁肉体又要被一根陌生的
肉棒所插入,白莉媛只觉得自己的人生已经悲惨到了极点。
她无力反抗,也无法呼救,只能紧紧地闭上那对明媚的大眼睛,两片扇子般
又长又密的睫毛扑闪了几下,两行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滑落下来,滴落在地板上那
条肉色的文胸上。
那条曾经洁净的文胸,经过先前男人的手掌的浸润,经过挣扎打斗的汗渍,
再加上地板上的灰尘,此刻已经不如原本那般干净了。
而白莉媛的泪珠,很快就消失在文胸的海绵内,消失无踪。
第十六章:亲情可贵
上午的三港公司宿舍楼静悄悄的,温熙的阳光照在一排排晾晒的衣物上,没
有人进出的门卫房里也是一片慵懒,门卫铁拐李眯着眼睛打瞌睡,他早上已经护
送白莉媛买菜回来了,此刻正在补充彻夜相思造成的失眠。
铁拐李睡得很死,家属大院的门卫本来就没什么工作任务,除了晚上关关门、
白天开开门外,并没有太多事要做,这本来就是一个照顾残疾人的岗位,铁拐李
就算啥都不干,只要每天都坐在门卫房里,也不会有人来追究他。
更何况,上午这个时间段,出门上班的出门去了,没出门的也大多呆在家里,
铁拐李究竟睡不睡觉,没人会去在意,而睡着了的铁拐李,也没有可能去在意大
院里发生的事。
所以,铁拐李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心目中视若女神的白莉媛,此刻正在自己
的家中遭到男人的袭击,他一直小心翼翼地保护了好久的白莉媛,此刻已经被男
人脱下了身上所剩不多的衣物,她那具从未被铁拐李一窥真相的白虎蜜穴,此刻
正被一个陌生男人的阳具所威胁着。
而且,只要那个男人胯下再往前用力一拱,他已经充血发红的大龟头就可以
挤开那两片嫣红肥厚的蜜唇,侵入那道正在源源不断分泌出透明液体的鲜红小缝,
在这个成熟少妇天然分泌的花蜜性液的润滑下,男人的阳具将毫无阻挡地整根插
入白莉媛那紧窄多肉的蜜穴腔道,成功占据这个绝代尤物美少妇的私密性器。
白莉媛也意识到自己将要面对的处境,她也用尽全身的力气尽力挣扎着、反
抗着,但一切都无济于事,她所要反抗的男人太强壮了,这不是一个独身寡居的
小妇人可以抵抗的。
离开了丈夫的庇护,失去了铁拐李的保护,眼看着白莉媛就要在自己的家中
受人淫辱,再次沦为陌生男人胯下的玩物,再一次的失贞。
正当白莉媛闭上美目,心有不甘地咬紧牙关,准备接收无奈而又可悲的命运
之时,却意外发现下体那根玩意的插入并未如期而至,罗大个子圈住自己身体的
双手反而有逐渐松开的迹象,原本紧握着自己嘴巴的大手开始渐渐失去力量,而
从他嘴巴鼻子里喷出来的呼吸却更加地急促。
白莉媛背对着罗大个子,并不知道她背后发生了什么,但她却可以确认,罗
大个子此刻的确没有进一步用他的阳具插入自己的行为,或者说缺乏这种能力。
而且,罗大个子非但没能再用他的阳具作恶,他想要保持禁锢白莉媛的力气
也在消退,白莉媛明显感到自己的身体松懈了不少,她的胳膊开始可以活动,她
的腰部也可以摆动了。
白莉媛获得了些许自由,她的力气和反抗意愿再一次回来了,她很好地抓住
罗大个子松懈的时机,抬脚用力向后一蹬,正好踢在了罗大个子的大腿上,“唔
”罗大个子闷哼一声,意外地没有任何反应。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白莉媛借助着这一蹬的机会,向前冲了几步,冲出了罗
大个子的控制圈,也甩开了他捂在自己嘴上的手掌。
罗大个子出乎意料般的没有继续采取行动,这让白莉媛感到有些诧异,她不
等身子完全站稳,就扭头向后看去,这才发现,屋子里不仅仅只有她和罗大个子
两个人,不知何时起,又多了一个人。
这个人身材跟罗大个子差不多高,体型却要更加魁梧些,尤其是他的一双胳
膊粗壮如铁杵、孔武有力,这双胳膊此刻正像三角架般钳住罗大个子的脖颈,从
袖口露出的黝黑手臂上肌肉块坟起,显然正在发力。
正如先前白莉媛被罗大个子圈住无力抵抗一般,罗大个子此刻也无法与圈住
他脖颈的这个男人较劲,所以他很快就泄了劲,让白莉媛逃出生天,而随着男人
的胳膊越收越紧,罗大个子明显呼吸开始困难,眼皮也逐渐上翻,此时他忙不迭
地开口求告道:“哥们……大哥……你饶了我吧,我……快喘不过来了……”
男人虽然身体在发力,但言语上还是十分冷静地道:“你下次还敢不敢走进
这间屋子,还敢不敢骚扰她。”
罗大个子此刻怎么敢说个不字,连连满口答应下来。
男人主要是为了保护白莉媛,对罗大个子略施薄惩就及时收兵了,听到罗大
个子的保证求饶后,他逐步地放松手里的力道,让罗大个子能够喘息。
罗大个子胯间先前还耀武扬威的那根玩意,早在主人受攻击时就软了下来,
这时候他顾不得其他,忙不迭地拉裤子往外跑,屁股上却又挨了一脚重的,差点
摔倒在门槛上。
罗大个子也不敢计较什么,此刻只想早点离开这个丢人又丢脸的屋子,他头
也不回地拉着裤子跑出屋外,溜之大吉。
见义勇为的男人目送罗大个子走后,目光转向白莉媛的方向,两道浓黑粗眉
下方的虎眼露出关心的神色,道:“弟妹,你……没事……吧。”
白莉媛对这个男人毫不陌生,看到他,好像见到了亲人一般,原本的惊吓惶
恐都化为了委屈和伤心,她一下子扑到男人怀里,抽泣地哭了起来。
“大哥,你怎么才来吖,我……我差点被……那个人……给欺负了……”
白莉媛称之为“大哥”的这个男人,正是亡夫高嵩的亲哥哥高巍,作为高家
的代表,他曾经在丧葬期间奔前忙后,为白莉媛减轻了很多负担,所以白莉媛对
这个大哥十分感激。
虽然高嵩下葬后,白莉媛就很少与高家有走动来往,但高巍却没有把自己曾
经的弟妹和自己的亲侄儿忘记,一段时间会来看看她们娘儿俩,每次都给她们带
点钱、带点生活必需品之类。
没想到,高巍今天的出现,正好拯救了白莉媛,让她免受罗大个子的性侵,
也无意间保住了自己曾经弟媳的清白和贞洁。
高巍的个子比高嵩要高半个头,所以白莉媛此刻正好趴在他厚实壮硕的肩上,
在平常男人眼中高挑的白莉媛此刻却像只娇弱的小鸟一般,十分无助地寻求这个
自己向来敬仰的大哥庇护。
丈夫去世后的遭遇,这些日子所受的委屈,在经过吕宅那件事的刺激,以及
方才被邻居性侵的一系列不愉快的情绪,白莉媛恰好找到了高巍这个可以信赖的
男性可以倾诉,所以积蓄已久的压力就像堰塞湖破堤般,一下子全涌出来了。
“大哥……你不知道……我这段日子……过得好苦吖……”
听着前弟媳用她温柔好听的声音带着抽泣的哭诉,高巍这个大男人也为之动
容。
更何况,白莉媛此刻靠在自己肩膀上,她先前被罗大个子扯下来的上衣纽扣
尚未扣好,那条被罗大个子脱掉的文胸还躺在地面上,所以高巍可以感觉到弟妹
胸前那两大团又饱满又柔软的球状物,正有力地压在自己的胸膛上,让他无法不
去想象那里面的形状。
白莉媛那一头乌黑光滑的长发披散在腰间,随着她身体的耸动轻轻摇摆,将
她身上独有的天然体香不断地送至高巍鼻尖,这是他从来没有过的体验。
虽然白莉媛曾经是高家的人,但男女有别,再加上白莉媛早早就搬离了高家
老宅,所以高巍向来与这个弟妹接触不多,所以今天这种情况下两人靠得那么近,
对于高巍还是破天荒的第一次,他有些不知所措。
像白莉媛这样美貌的女子,平常人哪有机会如此接近,可高巍却是很看重家
庭、很传统的一个男人,虽然白莉媛此刻是在特殊环境、特殊情形下做出这个举
动,但高巍却不能借着这个机会去做越轨的事,所以他很快就觉得两人之间这样
的姿势很不妥。
高巍想要用手推开白莉媛,但他的视线转到白莉媛肩上,却像被火烫着般迅
速转开。
白莉媛的衬衫滑落了一半,所以整个羊脂白玉雕成般的肩膀完全裸露在外,
那细长的脖颈,瘦瘦的肩胛骨,还有玉石般光洁细腻的背部,都让高巍不敢接触。
高巍无奈,只得双手举在空中,尽量减少自己身体与白莉媛接触的部位,口
中尴尬地道:“弟妹,你……要不要……先收拾一下,咱们再慢慢说。”
高巍这么一说,白莉媛马上醒悟过来,她很快发现自己未亡人的身份,与前
夫的哥哥这么靠近,是一件很不妥当的行为。
虽然刚才是情绪激动之下,但两人靠得时间长了,如果给人看到,不免又有
流言蜚语。
白莉媛慌忙将自己的臻首从高巍的肩上抬了起来,她纤手扶着高巍的肩膀,
让自己的身体向后移开,直至两人保持足够的距离,这才略带羞涩地感激道:“
大哥,谢谢你。你……你真是太好了。”
白莉媛对高巍的感激是发自内心的,不仅仅是因为他的出现挽救了自己,而
且是从他的言行举动中可以看出,高巍对自己十分尊重,从始至终都把自己当作
至亲来看待。
不过白莉媛方才退了这么几步,与高巍的距离是拉开了,但也让整个人完全
进入高巍的视线之中,尤其是她胸前那条衬衫开的大口子,把两大坨又白又软的
奶肉都暴露在高巍面前,虽然只是露出了一部分,但这种半遮半掩的袒露,反而
更能激发男人的想象力,对男人的杀伤力也更强。
高巍只看了白莉媛一眼,就不敢再看下去了,他赶紧扭头背过身去,嗡声嗡
气地道:“弟……妹,你先整一整衣裳吧,我……我到外面呆会。”
白莉媛这才发现自己身上衣衫不整,存在春光外泄的危险,她玉脸上又是一
红,慌忙捡起地上的文胸,穿戴好后,又扣好衬衫的扣子,将先前没有穿好的内
裤裙子收拾清楚,再对着镜子梳理了下凌乱的长发,在脑后轻轻绑一个马尾,这
才敢重新走出房间。
看着高巍背对着自己,站在房门外的伟岸身影,白莉媛心中的敬意和感激又
多了一层,这个大哥不但身材高大,他的灵魂境界也十分高大,实在是难得的好
男人。
“大哥,让你久等了,快进来喝口水吧。”
白莉媛温婉柔和的声音在背后响起,高巍这才转身走入屋内,只见这个弟媳
已经收拾整齐,新绑的马尾让她更显青春娇俏,比起先前少许裸露的样子,高巍
觉得此刻的白莉媛更加美了。
坐在屋中仅有的一张小方桌,喝着白莉媛用老家带来的茶叶,高巍一边听着
白莉媛诉说这段时间以来发生的事情,一边打量着屋内的陈设和环境。
虽然白莉媛已经很努力地表达自己过得不错,但桌上纱笼罩着的剩菜,缺了
口子还在使用的器皿,缝纫机旁堆积着的旧衣服,以及小侄儿写满了正面又写背
面的作业本,都让高巍看出这个小家庭局促不安的经济状况和生活环境。
所以当白莉媛谈起三港公司内部的动荡,以及这个宿舍楼邻里间的种种流言
蜚语和龌龊行径时,高巍那两道粗黑的浓眉皱了又皱,他匆匆将碗里的茶一饮而
尽,站起身来,沉声道:“弟妹,这个地方不适合我们正经人家居住,你收拾收
拾,和我回高家老宅去住吧。”
白莉媛只是难得找到一个倾诉的对象,所以才把自己的苦处难处说了这么多,
她完全没料到高巍会如此提议,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双手紧扣,踌躇道:“这……
这样……合适吗?”
高巍是个拿了主意就不变更的人,他拍拍胸膛道:“你是我高家的人,小石
头也是我们高家的香火,这是名正言顺的好事,只要有我在,没有人敢欺负你。
”
白莉媛又惊又喜,她思前虑后,把各种顾虑和好坏都想了个遍,却也想不出
比高巍的提议更好的法子。
虽然她心中还有很多担忧,但高巍那高大伟岸的身形,低沉厚重的嗓音,却
给了她无限的勇气。
面对着这个敬重敬爱的大哥,白莉媛抿了抿嘴,用力点了点头,玉脸上再次
绽放出难得一见的笑靥。
……
白莉媛之所以同意回高家老宅住,主要是两个方面的考虑:一方面是三港公
司的情况每况愈下,虽然她自己的那一份抚恤金没有问题,但周边的邻居们个个
都有下岗的可能,整个企业上上下下都充满了危机和不安,谁也不知道将来会怎
么样,继续留在这个台风口,实属不智;另一方面,随着下岗工人的日益增多,
每天闲在家里的人越来越多,这些无所事事却精力充沛的男人们,每天晚上不是
喝酒打牌,就是关起门来打老婆孩子,哭闹声每天持续到深夜,整个宿舍楼已经
没有先前的平和安静,并非安居乐业的场所。
再加上此刻人人自危、人心惶惶,宿舍楼也没有人管理,东邻西舍已经出了
好几起入室盗窃案,虽然白莉媛家还没有被波及,但那天早上罗大个子的侵犯已
经明显摆在眼前,要不是高巍及时赶到,后果不堪设想。
寡妇门前是非多,尤其是白莉媛这样一个年轻又漂亮的寡妇,身边又没有一
个男人照看保护,在这个越来越乱的宿舍楼里居住,无论是对白莉媛,还是对石
头儿而言,都是一件危险的事。
当然,还有一个理由白莉媛没有说出来,她只是放在心里头想了想,那就是
吕江的那件事。
虽然那天在吕宅发生了事情,但不知是吕江把秘密保守得十分严实,还是吕
江夫人暂时没有余力来和白莉媛算账得缘故,一直以来都没有人拿这件事伤害白
莉媛,但只要白莉媛还在三港公司宿舍楼呆着,谁知道哪天就会被谁给披露出来,
那时候白莉媛的脸面就不知往哪里挂是好了。
所以无论从自己还是孩子的角度考虑,白莉媛现在都急于想要逃离三港公司
这栋宿舍楼。
但对于一个没有工作的寡妇而言,白莉媛还能去哪里呢,在淮海这座大城市,
她根本没地方可去。
高巍的出现,无疑是给白莉媛带来了难得的一道光,让她看到了逃离这里的
一线生机。
只不过,在做出这个决定之前,白莉媛不是没有犹豫过。
因为高家老宅对于白莉媛而言,也不是无忧无虑的天堂。
在白莉媛刚嫁入高家的前两年,她不是没有在高家老宅生活过,但她和公公
婆婆之间相处得并不是很融洽,矛盾深到无法在一个屋檐下共处,所以一分到三
港公司的宿舍楼,就忙不迭地搬了出来。
因为这一段经历的存在,白莉媛和高家之间的关系也很冷淡,除非必要的场
合,平时基本不来往,高嵩去世后,白莉媛与高家的纽带只有高岩一个了,但高
家二老对这个孙子也不闻不顾,所以白莉媛对回高家老宅这件事,心里头还是有
很大的抵触的。
要不是有高巍在,白莉媛绝对下不了这个决心,也不会接受搬回高家老宅的
建议。
幸好有高巍在,白莉媛才能够鼓足勇气,面对自己曾经想要逃离和厌恶的那
个家;幸好一切有了高巍的帮助,白莉媛才能打点好三港公司这边的事情,将自
己和石头以及不多的行李搬回位于鹿湾区的高家老宅。
高家老宅是一栋带有典型淮海市特色的石库门老建筑,始建于上个世纪物资
缺乏的年代,高嵩的爷爷曾经是活动在江浙一带的中药材商人,从淮海市附近的
乡下收购中药材,收拾晒干后贩卖给淮海市的中医诊所和生药铺,一年四季都奔
走在外,靠他的勤劳和眼力攒下了一些资本,娶了同行的女儿为妻,在当时建筑
还不多的鹿湾区盖了这栋房子,生儿育女,安定了下来。
可惜,安定的日子没过多久,翻天覆地、改朝换代就来了,幸好淮海市是全
国首屈一指的商业城市,对于工商行业的政策也有所不同,高家的中药生意自然
不能照旧,但公私合营后还是能重操旧业,只不过从之前为自己家的生意工作,
改成为中草药合作社工作罢了。
高嵩的父亲虽然不是在什么大富大贵的家庭出生,但高嵩的爷爷省吃俭用攒
下的家产,都无私地提供给了高嵩的父亲享用,高嵩的父亲也毫不矜持地挥霍了
起来,直到长江口传来山呼海啸般的枪炮声,昔日浪荡子的好日子就此结束了。
幸好建国后没多久,高嵩的爷爷便去世了,高嵩的父亲正是在这个时期,从
自己父亲手中接过了这份工作,虽然他没什么大本事,但家传的中草药技能还是
可以用的,虽然赚不了多少钱,但却顺利成为铁饭碗的一员,成为千万个淮海市
民之一。
高嵩的爷爷在世的时候,也曾经为自己的浪荡子将来担忧发愁,所以想尽办
法,从自己老家的遥远乡下找了个手脚麻利、能说会道的姑娘,那就是高嵩的母
亲。
高嵩的爷爷果然想得很周到,高嵩的父亲活了大半辈子,仍然是个不能当家
的浪荡子模样,家道中落后他无力从事之前的风花雪月,但他也没有重振家业的
打算和雄心壮志,当时的环境也不允许他做点什么,所以除了按时上下班和一点
抽烟的爱好外,高嵩的父亲诸事不理,一切家事都甩给自己的妻子主张。
公平地说,高嵩的母亲算得上是个女中豪杰,这个乡下姑娘大字不识一个,
出生的村子离最近的镇子有六十里路那么远,一头扎入淮海这个大都市,却一点
胆怯和认生都没有,就算直到自己嫁了个浪荡子也毫不在意,反而主动承担起高
家的大小事务。
在公私合营后,高嵩母亲更是走出了一条新路子,她仗着自己贫农出身的良
好背景,能说会道、风风火火的性子,很快就与接管这个城市的中坚阶层打成一
片,不但担任了街道的妇女主任,还参加秧歌队、生产小组,成为当地远近闻名
的妇女先锋。
要不是高嵩母亲的文化程度实在差了点,按照她的性格和积极表现,说不定
真的可以再上一层,成为正式的公家人。只可惜,她在那场轰轰烈烈的运动中站
错了队伍,犯了一些不应该犯的错误,最终还是被无情地刷了下来。
不过,虽然高嵩母亲的政治生涯止步于此,但她还是利用自己的努力和影响
力,让自己所生的两男一女都安排了正式工作。
除了二儿子高嵩进入三港公司当了技术工人外,高家大儿子高巍进入淮海海
运公司做了海员,一年有7、8个月都在远洋货轮上工作;高家小女儿高小妍也在
中专毕业后,进入了淮海市有名的百货国企,每天穿着制服站在大商场的精品柜
台后。
高家的这一代,虽然没有继承祖辈的财产,也没有继承祖辈的技艺,但他们
都顺利地进入了公家单位,端上了当时令旁人羡慕的铁饭碗,也算是不错的家境
了。
当然,要实现这些成果,光靠高嵩爸爸高老头的本事是不够的,高老头那个
从十里八乡娶来的高老太居功甚伟,这也越发增强了高老太在高家的地位和话语
权。
成为当之无愧的一家之主后,高老太的语言举止愈发地往高处走,虽然在外
人眼中她只不过是个子长得高、嗓门子喊得亮、脸皮子比较厚、胆子也比较大的
一个普通妇女,但高老太却觉得自己已经实现了鲤鱼跃龙门,从偏远乡村妇女上
升为真正淮海人的地位。
高老太自我提高了自己的地位后,也无师自通地学会了本地淮海人的优越感,
以及对外地人尤其是农村人的排斥。
在这种情况下,从同样偏远乡村出来的白莉媛,就成为高老太眼中挑剔的对
象。
在高老太眼中,这个儿媳妇就是从农村出来的土包子,既没有什么财势也没
什么背景,能够嫁入他们高家就是上辈子积来的福分,到了高家还不是要做牛做
马报答她。
再加上白莉媛的性格温柔和气,行事作风又十分保守恬静,在伶牙利嘴、大
胆泼辣的高老太面前简直就是个软柿子,可以任由她捏来捏去。
所以在高家老宅的这段日子,是白莉媛人生中最为难熬的一段时间,寄人篱
下、被人摆布、受人白眼的生活,几乎摧毁了一个刚从少女迈入人妻身份的女子,
对未来和幸福的所有幻想和憧憬。
能够逃离高宅,白莉媛将其视为独立掌握人生的重要一步,也是她与高嵩幸
福生活的必要基础。
三港公司的宿舍楼虽然狭小,但那里才是属于高嵩和白莉媛的家,才是他们
拥有的一片天地。
只不过,老天并不眷顾白莉媛,就连那一片天地也要将其剥夺,随着高嵩的
离去,三港公司的变动,吕江的步步紧逼,三港公司宿舍楼已经不宜居住,白莉
媛只能选择离开,只能回到她之前逃离的那个高家。
虽然白莉媛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回到高宅所面临的一切还是超出了她的
预料,尽管有高巍在身边斡旋安排,但高家两老的本性是不会改变的。
初来咋到的那几天,高老太拿出久违的热情姿态,把她们娘儿俩安排到了高
嵩之前的房间里住下,抱着明显已经生疏了的石头又亲又摸,又是嘘寒问暖,又
是关心备至,一副慈祥老奶奶的风范。
高老头虽然嘴上没说什么,但也溜到街上去了半年,拿出自己平时不轻易使
用的私房钱买了烤鸭烧鸡,算是为自己的孙子儿媳加餐了。
高巍的妻子张玉凤、他的两个儿子也十分热情地围绕在白莉媛身边,一边安
慰她,一边表达对她和石头的欢迎,这一家子的集体表演,把白莉媛哄得信以为
真,还以为高家真的转变了,把自己和石头当作自家人看待,满心欢喜地打算在
这个家里扎根下来。
但事情并没有白莉媛所想的那么简单,高家二老的表现也只是昙花一现,很
快他们就从刚回家的热情里冷淡了下来,对于白莉媛的关心和照顾没有维持一个
礼拜,一切又回到了从前的样子。
这个周末的晚上,白莉媛和高家一起在客厅吃饭,高老头前几年找人做了张
大圆桌,足够十来个人同时上桌吃饭,不像之前白莉媛还在家里时的那张小桌子,
得等到长辈们都吃完饭后,作为媳妇的才能上桌。
不过,桌子虽然变大了,但白莉媛在桌上的位次却没有变化,除了高老太、
高老头坐在首位外,接下来是长子高巍以及长媳妇张玉凤,再下来是石头的两个
堂哥,另一头是高家的小女儿高小妍,最后才是白莉媛和石头。
虽然被安排在最无足轻重的位置,但白莉媛也没有去抗议什么,她的性格原
本就不喜欢计较,再加上自己现在寄人篱下,能够有个安身之地就好了,哪里还
会要求那么多。
所以,一向温柔恬静的白莉媛,只是默不作声地一边自己吃饭,一边督促比
较挑食的儿子吃饭,完全不参与饭桌上的高谈阔论。
在饭桌上,同样寡言少语的是高家的两个成年男人,高老头和高巍都是能不
说话就不说话的主,所以饭桌上的声音主要由高家那几个成年女人在主导。
其中又以高巍妻子张玉凤的声音最大,她是土生土长的淮海本地人,虽然上
一辈并没有什么大本事,她也只是继承母业在当地街道的水电公司收费处上班,
但光凭淮海本地人和单位上班这两点,就足以让张玉凤觉得自己高人一等,尤其
是在来自远郊乡村又没有工作的白莉媛面前。
虽然张玉凤年纪与白莉媛相差无几,长得也是细皮嫩肉,有种小家碧玉的漂
亮,但她身高却不到160,再加上这些年在收费处坐多了,身上的脂肪越来越多,
整个人就像是气球般被吹大似的,脖子和胳膊都是一圈圈的肉,已经全无当年结
婚时的颜值,更像个中年妇女。
不过张玉凤的性格向来张扬外向,她非但不会因为自己的身材而自卑,反而
越发显得粗放豪爽,说话中一口一个“老张”自称,中气十足地像个男人。
“咱们老张家的男人个个都是好样的,我小弟现在承包了一家电厂,年利润
起码百万以上,我们老张家的兄弟们都在厂子里帮忙。”
张玉凤现在最得意的就是她的兄弟,老张家早年间没有遵守计划生育,生了
5、6个男孩子,这让他们颇为自豪,老张家的男孩子们个个都彪悍好斗,附近街
道的邻居们纷纷避而远之,没想到这几年,他们不知钻对了什么门路,居然承包
下了一个快破产的国有电厂,又从银行里贷来了款,经营得有声有色得,一下子
老张家就发达了。
自己娘家的成功,让张玉凤在高家的底气更加硬了,原本她就颇受高老太的
宠爱,这几年愈发不得了,高家上上下下都捧着她,让她俨然有福晋娘娘的感觉。
果然,一提到老张家的兄弟,高老太就接上了话茬。
“凤啊,小舅舅们现在这么厉害,什么时候你去说说,让我们家老大也去电
厂帮忙……”
高老太的意思很明显,张玉凤也很清楚婆婆的想法,她当然也愿意自己丈夫
能够出人头地,但相比起来,张玉凤更注重自己娘家的威风地位,所以她笑着回
答道:“妈,小弟们刚开始上路,还有些关节没打点好,过段时间我再和他们讲,
他们肯定喜欢姐夫来帮忙的。”
虽然这个回答并不让高老太很满意,但张玉凤的态度却让高老太无法可说,
她只好笑着打了个哈哈,接着道:“我家凤儿考虑事情就是周到,跟我当年在居
委会当妇女主任时一个样,以前我们街道革委会主任不知道多赏识我,让我组织
妇女民兵团、秧歌队,我把街道的女人们安排得服服帖帖得……”
高老太一说就说个没完,无论什么话题她都能扯到自己过去的光辉历史上,
虽然她说得头头是道,但桌面上真正感兴趣听的寥寥无几,因为大家都对她所述
的故事太熟悉了。
张玉凤一向都是以善于讨好婆婆著称,之前遇到这种时刻她肯定会随声附和,
并恰到好处地捧一捧婆婆的场,让她更加开心。
但今日不比往时,张玉凤娘家这几年的崛起速度极快,已经隐隐将高家甩在
了后头,高老太这点陈芝麻烂谷子让她颇有些不耐烦,她皱了皱眉头,听了几分
钟后,开口打断道:“妈,你当年的革命历史是很厉害,但现在是市场经济时代
了,你没听电视里讲吗:发展才是硬道理。现在的能人,要能够办企业、做生意,
这才是有来头的。”
高老太的自留节目被大儿媳这么打断,心里头的确有些不爽,但是她现在有
求于大儿媳,所以表面上也不好表现出来,只好自找台阶道:“凤儿说得也对,
你们年轻人越来越行了,比起我这把老骨头强多了。”
虽然这番对话并没有因此而夭折,但接下来的形势发展,明显大儿媳愈发占
了上风,一口一个“老张”源源不绝地吐出口。
高老太可能是想要找回面子,但她又不敢与风头正盛的大儿媳对着干,所以
她过了半响,转口问道:“莉媛啊,我听说三港公司后来有给嵩儿补偿一笔钱,
不知道你们拿到手了没有啊。”
白莉媛从吃饭起一直都是默不作声,从不参与桌上的对话,一心监督着儿子
吃饭,她怎么也没想到,话题会转到自己身上来,而且高老太问的内容她一概不
知,所以她愣了愣,不知所以地答道:“我没有听说过有这个钱吖,也从来没有
领到过。”
白莉媛虽然这么说,但高老太的面色表情显然不信,她笑了笑,脸上那层层
叠叠的皱纹都快要挤到一块,语气变得有些古怪道:“我们家嵩儿多老实一个人,
勤勤恳恳给公司干了这么多年,还是出了意外事故,这不赔偿一大笔钱,没天理
了啊。”
白莉媛不知道高老太心里头打着什么主意,她也不知如何作答,只好不说话。
张玉凤显然比白莉媛更了解婆婆的心理,这时恰到好处地开口帮腔道:“对
啊,老二这是因公牺牲,不能白死啊。照我说,就得找他们公司要赔偿,要好好
地跟他们闹,不然他们不会拿出钱来的。莉媛啊,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白莉媛被她们两个人夹击得没办法,她只好小心答道:“公司里的事,我一
个妇人家不懂那么多,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我觉得公司对我们娘儿俩都还好,现
在到处都是下岗的,他们每月还给我们发抚恤金。”
白莉媛这话刚说完,张玉凤鼻子里头就忍不住“嗤”了一声,她翻了翻白眼,
不屑道:“嗨,你那点抚恤金算根毛啊,现在物价涨得那么快,不抓住这个机会
多要点,以后可没这个机会了。”
高老太也掺和一脚道:“对啊,还是我们凤儿懂事,果然老张家培养出来的
就是不一样,在城里长大的就是眼界高,不像乡下人,没眼力。”
高老太这一抬一贬,又是露出她习惯性的态度,白莉媛虽然心里头暗自觉得
她们说得不对,何况高嵩去世这么久,没见到她们对自己有关心的举动,现在一
谈到钱的事情,个个却体现得无比热情,好像那些钱、高嵩的死,与她们更加密
切一般。
可是,白莉媛一向不懂得与人斗嘴,更何况这两人一个是婆婆,另一个是妯
娌,她被夹在其中,不知如何是好。
偏偏是小孩子不懂事,一直在一旁听着的石头,不知好歹地看着妈妈问道:
“妈妈,奶奶说爸爸还有钱留给我们,我们为什么不去领啊。”
童言无忌,这一声声的问号打在白莉媛心中,令她无言以对。
高老太又趁机煽风点火道:“是啊,现在物价又贵,家里头只靠着老头子一
个人的工资支撑,高巍、玉凤他们赚的钱还要养两个孩子,我们两个老头子哪有
什么办法。”
虽然高老太嘴里没有明说,但她话里头的意思却是暗指,白莉媛和石头两个
人增添了他们的经济负担。
这种话的杀伤力极大,白莉媛原本就担心自己的到来会出现这种局面,现在
果真成为了现实,她的脸色一下子白了,暗淡无色的嘴唇哆哆嗦嗦,不知该如何
回应。
正当白莉媛心里头气极,正要起身带着石头走开时,那张大圆桌却被重重地
敲了一下。
这下敲击极响,桌面上的碗筷都跳动了下,所有人的目光都顺着声响转向敲
桌子的那个人。
一直以来,都默不作声的高巍,此刻双目圆瞪,连腮的虬髯胡子都一抖一抖
的,敲击桌子的那只大手上青筋鼓起,显然极其气愤。
平日里,高家这个大儿子给人的印象就是沉默寡言、但言出必行、他给你承
诺的事情一定会办到,而且办得十分妥当靠谱,所以高巍一向不怎么说话,但他
一说话,所有人都不敢轻视他。
这时候,他似乎在强压自己的怒气般,一字一顿地道:“高嵩是我们高家的
人,高嵩的老婆孩子也是我们高家的人,我们高家就算是穷得要讨饭,也不会少
了高嵩老婆孩子一口饭。只要我高巍还在,谁也不要跟我提钱字,谁再说一些不
中听的话,那我就跟谁翻脸了。”
高巍这话虽然十分简明直白,但他话里的意思却是很明确的,毋庸置疑,他
是站在高家长子的位置上,表示对白莉媛母子二人的保护。
他的话一说出来,高老太和张玉凤都不敢再多说什么,高老太一向很宠爱自
己的长子,虽然她心里头还是挑剔白莉媛,但长子发话了,她也只能打着哈哈道:
“哎呀,莉媛和石头当然是我们高家的人了,我也是在为她们张罗,也是为她们
着想。”
张玉凤虽然伶牙俐齿,但她也知道自己丈夫言出必行的性子,她只好偷偷拉
了拉高巍的胳膊,小声道:“你别那么大声,吓到孩子怎么办,有话我们好好说。
”
高巍没有理会这两个女人,他也不看任何人,只是站起身来,淡淡道:“我
吃完饭了,你们继续,明天,我帮弟妹去三港公司跑一趟。”
虽然高巍并没有正眼看白莉媛一眼,说完后,他就按照自己以往的步调,离
开饭桌走了出去。
但从高巍拍了桌子的那一刻起,白莉媛的双目就没有一刻离开过高巍,她那
对平日里温柔婉转的美目内,此刻盈满了晶莹剔透的泪珠。
第十七章:酒迷意乱
自从卫生间偷窥事件后,高岩和那堂兄弟俩就彻底分道扬镳了,一方面是因
为妈妈勒令自己不要和他们来往,另一方面高岩自己也觉得俩兄弟太龌龊、太坏,
竟然能干出偷窥自己家女人的事情,而且他们还存心把事情嫁祸到高岩头上,这
都让高岩长了提防心理,让他自觉地远离这两个坏孩子。
虽然上次闹得不怎么愉快,但幸好妈妈将这件事掩盖了下来,没有扩大到人
尽皆知的状态,所以高岩还和往常一般上学,回到家里也只是躲在自己房间里学
习,不去和俩兄弟掺和。
但高飞、高宇好像并不把这当回事,他们还和平时一般打打闹闹,把家里闹
得鸡飞狗跳,但就和往常一样,这些顽劣的行动照样得到了高老太和大伯母的庇
护,他们依旧是家里雷打不动的宠儿。
只不过,高岩发现妈妈最近有些不寻常的变化。
她开始变得更讲究穿着了,之前在家里的时候,妈妈总是穿得很朴素,但现
在她在家里也开始穿起裙子了,虽然只是自己手工剪裁的连衣裙,但她身高腿长,
配上绝佳的身段,普普通通的裙子穿在妈妈身上都是那么地好看。
不仅如此,高岩注意到,妈妈现在还时常把自己的长发绑起来,在脑后绑个
马尾,看上去又年轻又活泼,一点都不比20出头的小姑姑逊色。
高岩还观察到,平时不怎么戴饰品的妈妈,最近经常在头上戴一个大红色的
蝴蝶发夹,这个发夹戴在妈妈头上实在是太合适不过了,鲜艳的红色更加增添了
妈妈的美貌,让她原本就很出众的容颜又加强了几分。
高岩并不知道,这一切的变化源自哪里,但他很高兴妈妈身上的这些变化。
因为自从爸爸去世后,妈妈一直都处于一种压抑自己和封闭自己的状态,她
的脸上从来没有像最近这般常见笑容,她也没有像现在这般精神奕奕、容光焕发。
这些转变都是很好的,妈妈总算不用发愁了,她能够开心,高岩就放心多了。
高岩当然不知道,让妈妈心情转好的关键人物,正式刚刚回家不久的大伯父,
他也不知道,妈妈经常戴在头上的那个蝴蝶发夹,也正是大伯父送给妈妈的礼物。
就算高岩知道这些,以他的年龄和阅历,也不可能联想到大伯父与妈妈之间
的关系,尤其是他们刚刚诞生的那种男女之间的暧昧关系。
当然,在高巍与白莉媛产生的那点暧昧还仅仅是暧昧而已,直到目前,他们
都没有迈出更为深刻的一步,但以两人相互之间的好感而言,那只是时间问题。
一切的触发点就在那个中秋节。
这是白莉媛母子俩回到高家老宅后过的第一个中秋节,按照当地的习俗,这
是全家人团圆的大日子,高家的老老少少都会团聚一堂,一起吃饭、喝酒、敬奉
祖先,论其热闹程度,一年里仅次于春节。
在以往的中秋节,高嵩会带着老婆孩子一起回来,和父母亲吃个晚饭,大家
聊聊天什么的,但白莉媛通常都会在饭后带着儿子先回自己家,并不在老宅过夜。
毕竟白莉媛与高家二老之前闹得不是很愉快,这么多年了也没有解开心结,
大家也只是表面上敷衍,所以她跟着丈夫回家吃中秋饭,只是为了尽到儿媳的义
务,而之后需要留下陪高家二老,那是高嵩作为儿子的责任。
现在高嵩不在了,白莉媛又是寄人篱下,自然不能像以往那般自有主张,她
只能入乡随俗,努力配合和迎合着高家的风俗,在这里和大家一起过中秋节。
夜色渐浓,中秋月圆,高家老宅的院子里一片欢声笑语,一张大圆桌当中摆
开,上面琳琳琅琅地摆满了色香味俱全的菜肴,这绝大多数出自白莉媛的巧手烹
饪,只不过寡言少语的她并没有获得多少正面的赞誉,反而是在一旁打下手的张
翠凤赢得了大家异口同声的夸奖。
因为张翠凤主要负责端盘上菜,所以她在众人面前露脸的机会,要比在厨房
里忙碌着的白莉媛多得多,而她除了端菜之外,主要的精力都花在和高家二老聊
天打趣上,就算是在雾气缭绕的厨房里,也能够听得见张翠凤那爽朗如同男人般
的笑声。
白莉媛抹了抹自己被水雾熏湿的脸颊,将锅里煮好的海鲜长寿面装好,端到
了已经摆满菜肴的大圆桌上,由于这盆面条装得太满,从厨房到院子的距离又有
点远,白莉媛端得有些吃力,白皙细长的手指关节抓在热得发烫的搪瓷盆沿上,
被烫得有些发红,就像是快要煮熟的虾子般。
眼看着大圆桌还有几步路,白莉媛的脚步已经有些踉跄了,满桌的高家人都
在吃喝谈笑,没有人关心也没有人注意到白莉媛的窘境,眼看着白莉媛的纤指开
始发抖打颤,搪瓷盆里的汤水快要洒出来时,白莉媛突然觉得手里一轻,一双大
手从旁边伸了过来,将搪瓷盆从她手中接了过去。
白莉媛感激地抬头一看,高巍伟岸的身形正好出现在自己边上,他刚从门口
吸烟回来,看到白莉媛行走困难,正好出手帮助,高巍毫不费力地端着那搪瓷盆
放到了大圆桌上,白莉媛只来得及在后面轻轻说了声“谢谢”。
桌上的众人们欢声笑语地开始吃长寿面,高巍却没有忘记白莉媛,他转身招
呼道:“弟妹,你忙了一晚上了,快坐下来吃点。”
白莉媛乖巧地点点头,给了高巍一个感激的眼神,但她却走到圆桌的末端,
坐到了自己儿子身边的位置。
这个位置远离高家二老的主位,也不是高家儿媳该坐的位置,而是高家小孩
们坐的末位,但却是白莉媛多年来坐惯了的位置。
之前还在高家住的时候,因为石头从小就不怎么爱吃饭,白莉媛为了哄儿子
吃饭,经常坐在儿子身边喂饭,久而久之,所有人都习惯了她的座次,也没有人
去劝她坐上来。
现在虽然高嵩已经不在了,儿子也不需要自己哄着吃饭了,但白莉媛还是延
续了以往的习惯,坐在儿子身边,不用应酬自己不喜欢的人,白莉媛觉得更加轻
松自在。
在白莉媛获得整晚第一次的休息机会时,高家的中秋家宴已经吃了一半了,
桌面上的菜肴也显得零碎,高巍的两个儿子看到肉、鱼都抢着夹到自己碗里,虽
然被高巍呵斥了几声,但高老太立即出来护短,高巍也只能无可奈何。
在这熙熙攘攘的桌面上,白莉媛不争不抢,也不在意自己吃什么,她给自己
夹了一小碗的面条,慢条斯理地吃了起来。
除了高巍,没有人注意到白莉媛的存在,而高巍看到白莉媛坐在角落吃面条
的样子,关心地道。
“弟妹,你今晚辛苦了,难为你整出这么一桌菜,你要多吃点啊。”
虽然他们分别坐在圆桌的两端,但白莉媛还是能够看出高巍眼中的关切,话
语里的热诚。
白莉媛心头一暖,她嘴角微微上扬,轻轻点了点头,却没说什么,张翠凤这
时候就忙着搭话了。
“是啊,我和小莉今晚都忙得够呛,当高家的媳妇就是这么辛劳的命,我小
弟刚讨的老婆,嫁进门后屁事都不干,整天翘着腿在那里享受,真是同人不同命
啊。”
高老太听到大儿媳抱怨,装作没听到一般,笑眯眯地道:“翠凤啊,你别担
心,咱们现在做的都是积福,将来都会有福报的,菩萨说了,积善之家必有余庆,
将来你们张家越来越发达,我们高家也跟着享福呢。”
张翠凤一听到婆婆谄媚自己娘家的话,一张胖脸就像是开花般笑得爆炸,她
一边提起筷子,夹了个狮子头放到高老太碗里,一边笑着道:“我都嫁人了,现
在不算老张家人,算老高家人了,只能指望我老公早点发达,让我也享享福。”
高老头这时候插嘴道:“翠凤,你上次说你弟弟的厂子还缺个工头,啥时候
让高巍去啊。”
张翠凤拍了拍自己肥硕的胸脯,摇头晃脑道:“我弟早说了,姐夫啥时候来
都行,现在就等高巍这边手续办好了。”
平时很少说话的高巍,听到妻子和父亲提到自己名字,他那两道浓眉皱了皱,
有些不悦道:“啥时候的事,你都没跟我商量,我要办什么手续,我怎么不知道?
”
张翠凤把头一扭,一对水泡眼向上一翻,嗔道:“我这不是替你考虑吗,你
在船上跑,半年也不归家,赚的那点钱也只够家庭开销,不如辞职了,去我弟弟
厂子里做事,工资给你开最高的,你还不感谢我。”
高巍脸色越来越不好看,眉毛也拧得更紧了,但他说话的语气还是十分冷静,
就像是强行压制着努力般道:“我只会跑船,其他厂子里的事做不来,你不要给
我瞎出主意。”
老公的这番话,一下子把张翠凤给刺激到了,她反驳道:“你说的这是什么
话,老娘我这是为你高家考虑,给你发财的机会你还不领情,你出去问问看,多
少人求着来我们老张家做事,你要是能进去,走路都可以飘着走。”
高老太看到儿子媳妇闹矛盾了,赶紧出面宽解道:“哎呀,大过节的别动气,
高巍你这个家伙也不是,人家翠凤也是为你考虑,你不管怎么说都得感谢人家一
声,干嘛这么激动,我们慢慢商量,慢慢商量。”
高巍直挺挺地坐着,脖子都有些僵硬,他生性孝顺,不敢抵触母亲,所以黑
着张脸听完了后,才霍然起身,低声道:“隔壁老赵叫我过去走走,你们先吃吧。
”
说完,高巍就起身走出了大院。
隔壁老赵是高巍一起跑船的同事,两家也是认识多年了,过年过节走来走去
也是常事,所以大家对高巍的离席也不觉得意外。
只是张翠凤被老公抢白了一顿,原本想要用娘家来炫耀的想法落了个空,一
张肥脸黑乎乎地颇不好看,高老太见机赶紧好言相劝,一边数落自己儿子,一边
打听儿媳妇娘家的事情。
高老太的嘴巴果然不是盖得,很快就把张翠凤的情绪给调整过来,桌面上再
次回复之前的热闹景象。
除了少了个高巍,高家的中秋宴还是一片热闹,但在白莉媛心中,自从高巍
离席之后,整个院子里唯一温暖的光线也消失了,只剩下高家长辈令人生厌的唠
叨和张翠凤带着魔性般的“呵呵”笑声,此时的她多想立即就结束家宴,早点离
开这些言语庸俗功利油腻的人们。
白莉媛虽然细嚼慢咽,但一碗面条却终于吃完了,桌上的酒菜也吃得差不多
了,高家众人的谈笑娱乐却还没有进入尾声。
将桌面的剩菜残酒收拾后,高家老太拿出一个有些陈旧但却颇为精致包袱放
在桌上,摊开后是一具麻将牌,白莉媛明白,很快他们就要进入砌长城的大战之
中,这就是高家的传统娱乐项目。
自从嫁入高家,白莉媛就发现一个现象,高家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爱
玩麻将牌,上到高老头、高老太,下到高家的儿子、女儿、儿媳妇,都会搓一手
麻将,就连高飞高宇两个孙子,也是从小就在麻将桌旁长大的。
有人戏称,高家小孩的第一个玩具不是其他的,就是麻将牌。
这话虽然有些夸张,但也与事实相去不远,白莉媛刚看到麻将摆了下来,高
飞俩就坐到了高老太身边,一左一右地帮忙看牌、摸牌、听牌,高老太显然十分
享受这种被儿孙辈簇拥的感觉,她虽然年岁已大,但思维还是很清晰,打起麻将
来眼厉手捷,和牌起来毫不手软。
今晚陪着打麻将的,除了高老头和小姑子外,当仁不让的就是张翠凤了,她
是高家儿媳妇这辈唯一会打麻将的,又加上嘴甜会讨好老人,所以每次高家的麻
将局都少不了她的身影。
在麻将桌上,张翠凤的角色依旧不变,她的笑声和大嗓门响彻整个院子,每
次抓牌扔牌都很用力,口中还要伴奏着响亮的配音,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赢了多大
的牌。
但实际上,张翠凤在牌桌上是嗓门大、赢得少,但无论是输赢,张翠凤的脸
上都是挂着笑容,一点都不把输的钱放在心上。
只有经验丰富的麻友才看得出,绝大多数时候,张翠凤都在有目的地给高老
太喂牌,时不时地让高老太赢上一大把,逗得老太婆乐呵乐呵的。
每当高老太赢牌后,她都会笑眯眯地将自己赢到的钱收到口袋里,再抽出几
张票子分开两边“观战助威”的孙儿们,堂兄弟俩报答奶奶的则是各种恭维和谄
媚,然后便拿着这些小费去吃喝玩乐。
可想而知,在这样的家庭里长大的孩子,从小就把打麻将看做稀松平常的事,
长辈对晚辈的娇惯和放纵,也让他们养成了安于逸乐的习性。
很显然,白莉媛与高岩母子不会是围绕在麻将桌旁的份子之一,白莉媛虽然
生长在一个偏远的小山村,但她家里的家教却极为严格,像麻将牌这种带有博彩
性质的玩具从来不让进家门,她也是嫁入高家后才知晓有这么一种吸引人的牌。
对于麻将牌的魅力,白莉媛并不理解,她也不懂高家人为何如此热衷麻将牌,
以至于将一天绝大多数时间都消耗在麻将桌上,老年人打麻将休闲还可以理解,
年轻人也沉迷于麻将桌,一点上进的念头都没有,这不是在耽误青春吗?
白莉媛自己不打麻将,也从小教导高岩不要碰麻将,所以她也不会也不去迎
合高家长辈,也更加不讨高家二老的喜欢,成为这个麻将世家里格格不入的一个
外人。
虽然自己处境尴尬,但白莉媛依旧坚持自己的初衷,看到高家摆开了麻将桌
后,她便自觉地退到了一旁,让张翠凤等人主动上台表演去。
白莉媛将高岩打发回房间看书,叮嘱他不得跑下来看爷爷奶奶打麻将后,自
己再次返回厨房,开始清理一家子吃饭遗留下来的碗筷等卫生工作。
这一家子的盘盘喋喋真不少,再加上白莉媛又没有帮手,其他能帮忙的都上
了麻将桌,所以她花了好久才把厨房收拾干净。
这时已经是晚上11点左右了,院子里的搓麻族们依旧兴趣不减,个个口中呼
喝着、手中搓动着,哗啦啦的麻将牌碰撞声响彻夜空,就像一条永不停歇的河流
一般。
白莉媛走出厨房的时候,围裙还没有解开,就看到院子的门被推开,一个高
大的身影脚步蹒跚地走了进来。
高巍似乎是喝醉了,他失去了平时稳重的步伐,脚下像是系了几十斤的秤砣
一般,迈开一步都十分吃力,走几步就要扶着墙壁歇一歇。
虽然院子里打麻将的家人都看到了,但他们并没有主动过来关心问候高巍,
只是小姑子站起来问了声:“大哥,你怎么了,能走得动吗?”
她刚要离开牌桌向高巍走去,却被高老头一把拦了下来,高老头扶着眼镜看
着麻将牌,头也不转地道:“没事没事,你打你的牌,你哥多大的人了,他自己
弄得来。”
张翠凤刚好凑了个清一色,正准备和个大的,她没心思管自己丈夫怎么了,
不耐烦地摆摆手道:“哎,他就在老赵那里喝的酒,他们俩的酒量我还不清楚,
没啥大事的,咱们继续打,不用管他。”
小姑子被大家这么一说,只好收回踌躇的脚步,坐到自己的牌前,正好白莉
媛从厨房里走了出来,她赶紧吆喝道:“二嫂子,二嫂子,你快看一下大哥,他
喝醉了。”
白莉媛就算没听到小姑子的招呼,她自个也十分关心高巍的情况,没等别人
叫嚷,她就几步走上前,扶助高巍的胳膊,以防他摔倒。
高老太也伸长了脖子,看了看自己往常最偏爱的大儿子,但最终还是牵挂着
自己手里那副快要和的牌,她看了几眼白莉媛扶着的高巍道:“小莉啊,你好好
帮大哥回他房间,让他睡一觉就好了。”
白莉媛于公于私,都情愿帮助高巍这个大哥,所以点点头表示知道,然后搀
扶着醉意不浅的高巍往二楼走去。
而此时,高巍的妻子张翠凤却连回头看一眼都不看,只顾着手里麻将,口中
连声道:“弟妹,你就让他睡卫生间旁的房间,省的晚上要吐麻烦,弄得屋子里
臭臭的。”
白莉媛不置可否,她看出高家众人虽然口头上对高巍十分关心,但他们内心
里并不是真正在意和关心高巍,只是把他当做家庭的一个必要的顶梁柱和劳动力
来依赖而已。
但在白莉媛眼中,高巍不仅仅是自己亡故丈夫的大哥,自己儿子的大伯而已,
他行为正派,为人厚道,做事有担当,做人有原则,对自己和石头都十分关心和
关爱,那种没有目的的发自内心的关怀,是白莉媛这些年最需要的,也是她最为
珍视的。
白莉媛敬仰这个大哥,也爱戴这个大哥,高巍对她母子所做的一切,白莉媛
会尽自己所能去回报他,如今只是喝醉了这回事,白莉媛怎么不尽心尽力呢。
所以,虽然高巍醉得有点厉害,脚步十分轻浮无力,再加上他身形高大,体
型又十分沉重,白莉媛需要付出很大的力气,才能搀扶着高巍爬上二楼。
即便如此,以白莉媛的身高体型,扶着高巍走到他的房间,也耗费了老大的
气力,弄得自己气喘吁吁、香汗淋漓。
张翠凤所说的那个房间,其实是一个大套间的一部分,原本这是高家大儿子
的卧房,但高巍和张翠凤两个结婚多年,彼此聚少离多,生活习惯上很难协调,
早在几年前就分开房间睡了。
张翠凤把靠近卫生间的那个房间隔了出来,自己独占了原来的大卧室,另外
开了个门进出,高巍有在家的时候,通常都是睡在那个小房间。
房间尺寸比较小,里面的摆设也很简单,除了一张床和一张桌子外,什么都
没有,高巍出门常带的行李箱就摆在地板上。
虽然醉眼朦胧,但高巍看到自己房间内的摆设,神智也清醒了一些,他一手
扶着床头的木板,一边摆摆手,口齿不清地道:“好了,好了,我知道床在哪,
你不用管我了。”
白莉媛刚才扶了这么一程,体力已经有些不支了,这时候高巍刚好手一摆,
酒醉后的人手劲特别大,她不自觉地被大手一带,身体一歪,竟然就斜斜躺倒了
那张床上去。
高巍原本全靠白莉媛在搀扶着,这下也失去了重心,不由自主地往床上一趴,
正好趴在了白莉媛身上。
白莉媛只觉得一座高大宏伟的山丘般向自己压了过来,然后自己的身体上就
多了一具男人。
“吖——”白莉媛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吓得惊叫了一声,但她很快就控制住
自己的声带,因为两个人目前这种状况太尴尬了,实在不可以惊动外人,让外人
看到。
高巍的体型十分魁梧,白莉媛根本没法从他身子底下挣脱,两个人脸对脸靠
得极近,白莉媛不但可以感受他身上扎实的肌肉轮廓,而且鼻腔里充斥着高巍浓
郁的男人气息,以及他身上的酒精味。
这些味道,之前在高嵩身上也有,白莉媛曾经十分熟悉,但已经久违了许多。
再一次闻到,却是在另外一个男人身上,而且这个男人还是自己亡夫的亲哥
哥,白莉媛心中百年交集,感慨万千。
只是稍微的一恍惚,白莉媛很快就从自己的绮想中清醒了过来,自己与大伯
这么接近实在不妥,她赶紧用手推了推高巍的胸膛,轻声道:“大哥,你快起来,
起来下,你压到我了。”
高巍此刻醉意正浓,他双目虽然挣不开,但身体却能够正常反馈,知道自己
正压在一具饱满而富有弹性的女性身体上,胸前还有两大坨又挺又大的肉球顶着,
鼻腔中充盈着的都是女性身上特有的芬芳气息,这种感受是他十几年的婚姻生涯
中从未有过的,这种芳香柔软的女性身体也是他在自己妻子身上从未见识过的。
如果高巍此刻能够睁开眼睛,他肯定可以近距离看到白莉媛那张艳若桃李的
鹅蛋脸,他一定会为这张得天独厚的美丽脸蛋所倾倒,而此刻这张不着半点脂粉
却美艳动人的脸蛋上,却泛起了两朵淡淡的红云,那对杏目中微含羞意,似乎有
些不好意思。
白莉媛的羞意很简单,因为她此刻感觉到,自己与高巍胯部相接触处,有一
根硬邦邦的棒状物正在慢慢地抬头,不偏不倚地顶在了白莉媛双腿之间的那处丘
陵地带,隔着几层布料都可以感觉到那玩意儿的硬度和热量。
作为一个成熟的女人,白莉媛自然知道那根棒状物意味着什么,也清楚明白
男人那根玩意儿崛起背后所代表的含义,只不过这一切却发生在这个男人身上,
让白莉媛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也有些不好意思。
这可是自己平时最为敬重和爱戴的大哥呀,他可是已经去世的丈夫的亲哥哥,
他居然,他居然,也会对自己产生……
白莉媛被高巍下面那根玩意儿这么一顶,虽然隔着布料,但她的下体一向都
很敏感,再加上被之前被吕江所开发和蹂躏过,此刻竟然不由自主地产生了反应,
感觉有一种酥麻麻、暖呼呼的电流从私处油然生出,然后传导到全身四肢各处,
让她身体更加柔软慵懒,更加提不起劲儿来。
幸好这个时候,高巍的意识清醒了一些,他凭借着自己的本能和原则发现,
这么贴近一个女人的身体很不妥,所以用手撑着床板,努力地把身体抬了起来,
然后朝着床内的方向滚了过去。
白莉媛觉得自己身上的压力一下子就消失了,她如释重负般地吐出一口气,
但身子却没有办法一下子就起来,依旧在原地躺了一分钟,这才将自己脑中和身
上的那股劲儿排出,这才从床上爬了起来。
起身后,白莉媛赶紧地看了看高巍,她想要知道高巍内心地是怎么想的,毕
竟他们的关系那么地微妙,彼此又都是有家室的成年男人,白莉媛很怕高巍先前
那根玩意儿的变化是有意的,那样的话,两个人实在是太尴尬了。
还好,高巍看上去真的是醉了,他仰面朝天地躺在床上,鼻腔里微微喷出带
着酒气的鼾声,显然处于不清醒的状态。
这让白莉媛稍稍有些宽心,还好大哥并不是真的有意那样子,他还是那个大
哥,那个让人尊敬爱戴的大哥。
不过,白莉媛心中却有些莫名的失落,这种失落十分轻微,轻微到难以察觉。
白莉媛并不清楚自己的心理,她自己也搞不懂自己在想些什么,也不知道自
己为何会觉得失落。
白莉媛看了一会儿,见高巍已经躺好入眠,她终于放下心来,她觉得自己的
责任已经尽到了,自己身为高嵩的遗孀,在大伯的房间里呆这么久也不妥当,便
想要转身离开。
白莉媛怎么也预料不到,这个晚上她没有那么轻易可以离开。
临走前,白莉媛担心高巍酒醉呼吸不畅,拿起一个枕头想要给他垫在脑后,
她十分吃力地扶起高巍沉重的脑袋,正将枕头从下面塞进去的时候,不知道是酒
意上涌的缘故,还是搬动导致了呼吸不畅,高巍在喉咙里突然“咕噜”响了一声,
大嘴一张,竟然吐了起来。
两人靠得极近,高巍这一吐,吐得白莉媛和自己胸前身上都是,白莉媛还好
一些,她身上穿着的围裙并没有脱下,只是把一条围裙都弄脏了而已,高巍自己
的身上却覆盖了大量的呕吐物,带着酒精味和食物发酵后的气味充斥整屋,那气
味令人捂鼻,避之不及。
白莉媛也被高巍这一吐吓到了,但她首先想起的却是担心高巍的气管会被呕
吐物噎到,不顾自己围裙上都是污渍,赶紧扶着高巍侧过身来,一边拍打着他的
后背,一边细声安慰道:“没事,没事,大哥你吐吧,想吐就吐出来,没事的,
有我在。”
高巍喉咙中干呕了几声,吐出几口带着苦味的清水,显然胃部已经被先前的
呕吐所清空,再也留不下什么了,他闭着眼睛,躺回到床上……摆摆手道:“好
了,我吐干净了,弟妹你回去吧,我躺一会儿就好。”
看着满身都是呕吐物、臭不可闻地躺在床上的高巍,白莉媛内心里怎么放得
下,让这个一直对自己很好的大伯这样躺着,从高家其他人的反应来看,他们都
忙着打麻将取乐,一时半会也不会想到高巍此刻的处境,也没有人会为他收拾清
理。
此刻,除了白莉媛,高巍还能指望谁呢?
所以白莉媛不能走开,她也不愿意走开,不忍心走开。
白莉媛先是走入隔壁的卫生间,简单清理了下自己围裙上的污渍,然后打了
一盆温水,端到高巍的床前。
白莉媛拿着毛巾先清理了高巍衣服上的呕吐物,由于高巍吐了自己一身,不
少呕吐物和污渍顺着衣服的缝隙滑进了高巍的身上,白莉媛擦了又擦,不得已只
好把高巍的衣服解开,小心翼翼地将整件已经脏污湿漉的外衣脱下,然后用温水
浸透过的毛巾为高巍擦拭着身体。
高巍虽然吐了一下,但酒劲还没有完全过去,所以身上一动不动,只能任由
白莉媛自己动手做这些事。
不过,白莉媛在脱下高巍身上的衣物后,整个人却又呆住片刻,因为她此刻
面对着的是一个裸着上半身的男人,接下来还要亲手为这个男人擦拭身子,这已
经有些超出一个大伯和弟媳之间关系范畴。
但事已至此,也别无他法,白莉媛总不可能让高巍就这么光着身子躺着吧,
她踌躇片刻,还是咬咬牙,拧了一把毛巾,从高巍的肩膀开始擦起。
这是白莉媛第一次看到大伯裸着的身子,他的肩膀宽大厚实,手臂上坟起的
肌肉块线条突出,白莉媛的手擦到他胸膛时,明显可以感受到他那两大块胸肌的
分量,而且他胸前有很浓的一块毛发,就像一只大熊般野性十足。
白莉媛感觉自己游动的纤手有些颤抖,因为她对身下男人的体型有一股奇妙
的熟悉感,这个男人体型和自己的亡夫高嵩实在太相似了,除了相同的肌肉块和
体格外,就连身上长的毛发都一样粗壮浓密,只不过大伯的体型要比自己亡夫要
大一点,但接触起来的感觉却相差无几。
白莉媛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继续擦拭着高巍的身子,她手里的毛巾换了几
趟,脸盆里的水已经沾上杂质,高巍的身体却逐步被清理干净。
处于醉酒状态的高巍,他只有身体的触感神经在发挥功能,他感觉有一双柔
软而又纤细的小手在自己身上游动,这双细手十分柔软,她的动作十分细腻,好
像一个护士在精心护理自己的病人一般,又像一个温柔的妻子在为自己的丈夫服
务。
高巍这辈子从未享受过这样的待遇,他也从未被女人如此温柔相待过,他那
位性格到外形都极为强势的妻子,给他的除了呵斥和埋怨以外,就是聊胜于无的
房事,所以这些年来,他和张翠凤相处越发冷漠,彼此都不愿意搭理对方,双方
分房睡也成了公开的事实。
高巍是个正派的男人,他虽然和张翠凤感情不好,但他在外面从来不乱搞乱
来,这在常年出远洋的海员身上是十分罕见的,海员们最大的消遣就是每到一个
新的港口,都要上岸寻花问柳,但高巍从来都不是其中的一员。
但他毕竟是个男人,一个身体健康且十分强壮的男人,他对女性的需求和天
底下所有的男人没什么区别。
温柔、体贴、善良,这是每个男人心中理想另一半应该有的素质,当然如果
这个女性长得还很漂亮就更好了。
高巍也是一个普通的男人,他也渴望这样的女性。
虽然眼睛看不到,但此刻自己身体的触感,从那双柔软纤细的女人的手的动
作上,高巍感受到了自己一直想要的东西,他所有的渴望都被调动了起来。
在温毛巾的擦拭下,在那双小手的抚慰下,高巍的意识稍稍清醒了些,他稍
稍可以睁开眼皮,瞳孔中逐渐显示出那个女人的身影。
虽然身上还系着围裙,只是穿着一条普通的红白条纹的连衣裙,但却无法掩
饰她那凹凸有致、纤长柔腻的身段,她的侧脸端庄秀丽,目光却温柔可亲,微微
抿着的红唇,小巧圆润的下巴,高挺柔美的琼鼻,眼中人竟像是画中人般,美得
不似人间之物。
她那头又黑又长的直瀑般的长发在脑后轻轻地挽了个发髻,显得更加成熟而
又充满母性,在那发髻上方系着一个大红色的蝴蝶结发夹,鲜红的丝绸打造成的
蝴蝶栩栩如生,蝴蝶结下方垂下的两条飘带,随着她上半身的动作微微摆动,好
像一只真正的蝴蝶在黑暗的森林中起舞。
在昏黄的灯光下,她那十根白葱般纤长细腻的玉指轻柔地在高巍的身体上舞
动着,所到之处带来一阵阵令他迷醉的暖意,他像失神一般地看着这个温柔美丽
的女子,贪婪地欣赏着她那动人的容颜。
高巍看得是如此地入迷,以至于忘记了自己身处何处,也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也忘记了控制自己的本能冲动。
他眼中的十根白葱纤指顺着小腹向下游动,在他小腹处那对浓密的体毛前停
留了片刻,然后突然停滞住不动,像是被施了定身法一般停留在了瞬间,而那美
丽女子的眼神也瞬间呆滞了。
高巍顺着她的眼神,从她那双纤长玉手之间望去,看到的是自己高高顶起的
裤裆处,以及顶着裤裆的那根硕大的棒状物。
那根正是高巍他自己的玩意儿。
第十八章:暗里着迷
自从搬到高家老宅以来,高岩觉得这是爸爸去世后过得最安逸的一段日子。
之前还在三港公司宿舍楼时,虽然妈妈将一切都安排得很妥当,但高岩私底
下还是会暗自担忧。
他只是一个小孩子,但已经懂得不少东西了,家里的经济状况、楼里的邻里
关系、外人的流言蜚语,高岩都一一看在眼里、听在耳边。
虽然妈妈什么都不对他说,平时只要求他好好念书,做个好学上进的孩子,
但高岩很清楚,爸爸去世后,家里原本就捉襟见肘的经济,现在变得更加窘迫了。
就好像上次自己注册的事情,妈妈在外面奔波了好久,才筹到足够的钱送自
己上学,这期间受了多少苦,高岩不清楚,但他却记在心里。
高岩还清楚记得,那天妈妈早早就出门了,给自己留了一锅煮好的稀饭,他
在家里一边看书做作业,一边等妈妈回家,但是等啊等,等啊等,却怎么也等不
到妈妈回来。
书和作业都看完了,一锅稀饭也吃完了,天也黑了,高岩也困了,妈妈还没
回家,他糊里糊涂就睡着了。
待到第二天睡醒,高岩才看到匆匆归家的妈妈,和出门时候相比,妈妈腿上
的丝袜被刮花了,脸色也变得十分难看,高岩很担心妈妈出了什么事情,但妈妈
总是带着她温柔的笑脸,安慰地说着没事。
从那天后,高岩就很快完成了注册,也很快就回到学校上学去了。
但高岩的心中总有一些化不开的疑问,妈妈那天究竟去哪儿了,她究竟遇到
了什么事情,她遇到了什么人?
为什么妈妈会出去那么久,为什么她会彻夜不归?为什么她腿上的丝袜会被
刮花,为什么她的表情会那么悲伤?
高岩心里头有很多疑问,但他并不知道答案,也不能开口询问妈妈。
因为他心里很清楚,妈妈永远不会告诉自己答案的,她只会用她温柔甜美的
嗓音告诉自己:“石头,没事,妈妈一切都能搞定的,你不用担心,好好念书,
做个乖孩子吖。”
高岩很爱妈妈,妈妈是他生命里最重要的人,他也很尊敬妈妈,相信妈妈可
以为自己做最好的打算。
但高岩也很心疼妈妈,也很担心妈妈,他担心妈妈身上的担子太重了,担心
妈妈过得太累了,担心妈妈被坏人欺负。
可高岩只是个小孩子,他身体还没有长成,他也没有赚钱的能力,他还需要
妈妈的照顾才能生存。
他想要帮助妈妈,却没有相应的能力;他想要安慰妈妈,却无法说出口。
高岩只能像妈妈所说的那般,好好读书,不惹事,不做坏事,当个乖孩子。
这样子的话,妈妈就可以省心许多,尤其是每次考试之后,看到高岩优异的
成绩时,妈妈就会露出少有的快乐表情。
这是高岩能为妈妈做的为数不多的事情之一,他现在只能坚持并把这件事情
做好。
除此之外,高岩不能掌控的东西太多了。
三港公司宿舍楼里住满了各色各样的人,有的人会成天喝成烂醉,大白天光
着身子躺在院子里,谁经过都要被他骂一顿;有的人白天一切都好好的,一到晚
上就开始唱歌拉嗓子,好像只有这样才能宣泄他对生活的不满……
妈妈告诉高岩,这些叔叔伯伯们都很可怜,他们都被公司下岗了,现在没有
工作,收入很少,心情不好,我们装作没看到、没听到,就是了。
高岩虽然听不懂“下岗”是怎么回事,但他很听妈妈的话,对这些事情能躲
就躲,装作没看见就过去了。
可是,有些事情可以躲过去,有些事情却躲不过去。
在爸爸去世后不久,就经常有些叔叔伯伯跑到家里来,涎着脸想要妈妈搭话
闲聊,但每一次都被妈妈态度坚决而又有礼貌地拒之门外。
再后来,就经常有人会在深夜一两点的时候,鬼鬼祟祟地敲家里的门和窗,
捏着嗓子喊妈妈的名字,更过分的是,还有人会在后窗绕来绕去,唱一些令高岩
听不懂的小曲。
每当这个时候,妈妈都会用枕头挡住高岩的耳朵,让他不要去听外面的声音,
但高岩心里猜想,这些小曲里的内容肯定不是什么好事情。
虽然高岩还不大懂得世间的男女之事,但从这些人的举动重也隐隐约约猜到
了些什么。
毕竟,高岩的妈妈是如此的美丽,再加上他又失去了爸爸,这些男人们觊觎
的目标很自然就是自己的妈妈。
即便是高岩懂得这些,他也无法采取什么行动。
因为他实在是太小了,太弱了,太微不足道了。
高岩没有能力保护自己,更没有能力保护自己美丽的妈妈,保护自己的美丽
妈妈不被外界的男人所骚扰。
不过,这一切在离开三港公司宿舍楼,并搬入高家老宅后发生了改观。
虽然高家老宅并不算宽敞,能够提供给高岩母子的只有父母亲当年结婚时的
一间卧室;虽然高岩小时候在这里生活的时间很短,能够留下的记忆少之又少;
虽然名为爷爷奶奶的老人们看上去并不怎么亲热,同住的堂兄堂弟又太吵太
调皮……但住在这里,高岩至少不用担心各种乱七八糟的骚扰,也不用惧怕妈妈
被那些心怀鬼念的男人所伤害,他也能够有个安定的环境,好好学习,好好进步,
做一个妈妈的好孩子。
高岩就抱着这样的念头,按部就班地在高家老宅里生活了下来。
虽然一切都还顺利,但高岩也有一些不适应的地方,主要问题出在自己的两
个堂兄弟上。
高岩的大伯高巍生了两个孩子,都是男孩。
大个的叫高飞,比高岩要大3岁,却不是很聪明,小学留级了2次,现在才上
初三,但他发育得十分良好,个头已经有172厘米了,体格跟他父亲一样健壮,走
出去跟成年人差不多,一点学生样子都没有。
小一点的叫高宇,和高岩一样大,也是念初一,相比起他哥哥要聪明不少,
不过也更加调皮,他身高比高岩要矮一点,长得更像他母亲,白白胖胖的,戴个
眼镜。
这俩堂兄弟,虽然和高岩在血缘上很近,但两家之前很少来往,高岩一年和
他们见的次数不到1次,彼此之间十分生疏,也没有什么感情。
在高岩不长的记忆里,这对堂兄弟很爱欺负人、作弄人,就算是自己的亲戚
也不例外。
高飞从小都是以蛮力著称,小时候经常会抢高岩的玩具和食物,高岩如果表
示不满的话,就会被他一把推倒在地,然后自己把腿就跑,待到高岩的哭声把全
家人都招来后,高飞也一副不在意的表情,因为他最得高家老太的宠爱,老太把
这个大孙子看成宝贝一般,不管什么好吃的好玩的都买给他,他在家里外面惹了
祸,也都是高老太偏心护着他,所以高岩只能落得个被白白欺负的下场,这也是
高岩妈妈当年与高家二老闹翻的导火索之一。
另外那个高宇,虽然没有高飞那么蛮横,但小小年纪就很有心机,很善于伪
装和说假话,有一次高岩和他一起玩玩具,他不小心把玩具弄坏了,却主动哭着
去找她妈妈,把一切罪状都栽到高岩头上,一向最疼爱这个儿子的大伯母自然站
在儿子这头,伶牙利嘴的她当着全家人的面,把高岩妈妈贬低嘲讽了一个晚上,
让心直口快的高岩妈妈又羞又怒,只好自己关起门来把高岩打了一顿。
虽然大伯父为人正派厚道,但他生的这两个儿子从小都不是什么善茬,只不
过因为大伯父常年出海远洋在外,没有时间管教儿子,这对堂兄弟仗着高老太和
大伯母的偏爱,在家里横行霸道,这么多年来也没有多大长进,只可能更坏了。
这是旁观者的观感,对于还是小孩子一个的高岩,他本性纯良,并没有记得
那么多陈年旧怨,所以这次回到高家老宅,还是把堂兄弟当作自己亲人般看待,
平时上学和游玩都和他们在一起。
但堂兄弟俩本性不改,高飞总是无赖地要求高岩为他代写作业,高宇又经常
戏耍和嘲笑高岩的生活,所以高岩和他们相处得不是很愉快,但他顾虑到自己和
妈妈的处境,屡次都强忍下来,不主动和他们闹翻脸,直到那个星期天的晚上。
这天晚上,高岩做完了作业,想起明天周一上语文课时,需要一本课外读物
的读后感,但那本课外读物实在太贵了,高岩不想再想妈妈开口要钱,他知道堂
弟高宇手里有那本书,就想要找他借来一用,这样子就可以替妈妈省不少钱了。
高岩和妈妈住的是高家老宅的三楼,大伯父一家都住在二楼,高岩走出自己
房间,下了楼梯往右拐,尽头的那间就是堂兄弟俩的房间了。
当高岩走到堂兄弟的房间时,却发现两人的屋子里黑乎乎的,他喊了几声,
也没有人回应,两兄弟应该不在屋子,高岩是个遵规守纪的孩子,虽然他很清楚
自己要的那本课外读物就在房间的书桌上,但在取得屋子主人同意之前,他是不
会自行拿走这本书的。
所以高岩走出这个房间,往大伯父的房间找去,这两个房间分别在走道的两
头,在走道中间的另一角建了个卫生间,原本这栋房子是没有卫生间的,老的淮
海人的房子大多放个便盆,每天早晨洗刷倒便盆是这些老房子的一道风景,但大
伯母嫁过来就受不了这种习惯,她在娘家用惯了抽水马桶,怎么受得了便盆的气
味。
高老头和高老太虽然吝啬,但对这个大儿媳还是十分巴结的,所以想尽办法
满足了她的需求,但他们还是尽量节省,全屋上下只有大儿媳住的那一层修了个
卫生间,其他楼层还是得自个倒便盆,所以大伯母住的二楼卫生间,就成了老宅
唯一一个齐整的卫生间。
当高岩走过卫生间的时候,眼角突然扫到两个人影,他停步一看,一大一小,
一壮一胖,不正是堂兄弟二人吗?
他们此刻蹲在卫生间门口,两个人头凑在一起,不知在搞什么鬼。
高岩不知所以然,他走了过去,拍拍高宇的肩膀,问道:“高宇,你在干嘛?
”
他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埋头的两人却不约而同地回过头来,高飞一脸不悦地
摆摆手,高宇嘘了一声,轻声道:“别出声,别坏事。”
高岩还不大明白他们的意思,只好蹲下身子,小声和高宇说道:“高宇,我
找你借本书,可以吗?”
高宇头也不回,一动不动道:“别吵了,书哪里有这个好看,你要拿就去拿。
”
看到他们俩神神秘秘的样子,高岩也被勾起了好奇心,他顺着堂兄弟俩的视
线看去。
这个卫生间修了有一定年头了,原本的木门经过岁月的侵蚀和老鼠的啃咬,
门扇的下端破损得有些严重,一齿一齿的缝隙像门帘一般漏风,高家二老心疼钱,
一直拖着不找人修理,大伯母也一心等着大伯父有空来修一修,但是这段时间大
伯父都很忙,来不及修理,暂时就先放在那里了。
谁知道这堂兄弟俩怎么想的,什么时候把那些缝隙掰大了不少,形成一个三
角形的缺口,虽然不是很大,但也足够让2个小孩贴着缝隙往里看了。
这时候卫生间的门虽然紧锁着,但里面透出来的灯光和水声,说明里面有人
正在洗澡。
这里面洗澡的人是谁,为什么堂兄弟俩要偷看洗澡。
高岩脑中首先挂念着这个问题,但他从小受妈妈的严格管教,内心里头觉得
偷看别人洗澡是很没有礼貌的事情,所以并没有开口向堂兄弟俩询问。
没想到,这对堂兄弟看到高岩凑了过来,两人互相看了一看,打了个眼色,
高宇把身体往旁边一让,轻声对高岩说:“你也想看啊,高岩,咱们都是兄弟,
那就让你先看看吧。”
高岩不疑有他,还以为两兄弟对他是善意的,再加上他也挺好奇,所以就挤
到了他们蹲着的地方,顺着那个缝隙往里看。
卫生间的面积不大,首先看到的是一个马桶,马桶后面则是大量淋浴喷出的
水雾,雾蒙蒙的其实看不清楚,只是依稀可以看到两条人腿的模样。
那两条腿显然是女人的腿,在水雾里也显得白腻光滑,肌肤就像是玉雕般晶
莹剔透,没有任何瑕疵,而且这两条腿又长又直,大腿光滑浑圆结实匀称,小腿
又细又长,没有一点赘肉,一双纤巧的玉足踩在地板上,犹如一弯新月般优美动
人。
这个女人的上半身暂时看不到,但水雾中依稀可以见到她的腰肢和胯部,她
那腰又细又窄简直可以称为蜂腰,更显得丰腴饱满的臀部更加突出和挺翘,她显
然很沉浸在洗澡的快乐之中,不断地移动花洒将热水洒向自己的身子,两条大长
腿时而开合,时而微微踮起,像一只独自漫步的仙鹤。
高岩虽然有所心理准备,但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女性的裸体,原来堂兄弟俩
偷看的就是这个,难怪他们鬼鬼祟祟的样子。
尽管妈妈从小就教导高岩要做一个遵纪守法、知书达理的好孩子,但高岩毕
竟是个男孩子,他对异性的好奇是压抑不住的,但他成长的环境里,经常接触的
异性只有妈妈,那个十分保守又很洁身自好的妈妈,所以高岩对女性身体的了解
几乎是零。
所以不难理解,在堂兄弟俩的诱导下,高岩透过这个缝隙看到了他这辈子第
一次看到的女性胴体,这种突如其来的刺激和突破常规的诱惑,让高岩忘记了自
己此行的目的,忘记了妈妈平时的谆谆教导,沉浸在偷窥的乐趣之中。
看到高岩的表现,高宇和高飞相视一笑,彼此的脸上都出现了奸计得逞的表
情,高宇挤到高岩身边,把头也伸进去,一边看一边,笑着道:“高岩,你看过
女人的奶子吗?把头再低一点,你就看得到了。”
虽然他的话十分粗俗,话语里的意思也很猥琐,但这时高岩并没有辨别出高
宇的别有用心,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他果真把头低了下去,再把视线往上抬去。
这个姿势,让高岩看得范围更多了,不仅仅是女人那段又细又窄的白腻腰肢,
还能够看到两大坨又白又嫩的圆球,在热水的冲刷下,那对水滴状的白腻奶子就
如同刚剥开壳的鸡蛋一般,白馥馥、滑溜溜地在水中一颤一颤地,随着女人手里
的动作摇摆晃动,那两坨大白奶子的每一次晃动,都让三个男孩的目光随之摇晃
不定。
那就是女人的奶子吗?高岩心里一阵迷惑,但他的目光却一丝不苟地跟随着
那两个球状物。
高宇还在一旁喋喋不休地说着。
“我草,这对奶子是我见过最大的,长得又白又嫩,而且还很挺翘,一点都
不下垂,比我妈胸前那两块肥肉好看多了。”
高宇的话让高岩心中一凛。
高岩虽然此刻心思被那对大奶子所吸引,但他一直是个心思机敏的孩子,方
才高宇的言语虽然粗鄙,但从他的话中可知。
这个堂弟并不像自己一般头次看到女人的身体,他能够对女人的奶子评头论
足,说明他见过的女性要多很多,而且他还提到自己的母亲,还说母亲的胸前是
两块肥肉,难道他?
大伯母身材不高,再加上中年后发福比较严重,的确白白胖胖的,但高岩并
没有见过大伯母的奶子,高宇作为她的亲生儿子,能够这样说,可能所言不虚。
这是什么样的孩子啊,居然连自己母亲的奶子都偷窥,他也太无耻了吧。
更让高岩瞠目结舌的是,在另一头看得津津有味的高飞,居然拉开自己的裤
子,掏出自己的小鸡鸡开始撸动起来。
他个子长得高大,那生殖器官也十分早熟,看他掏出来的那根几乎有成年人
大小,颜色黑不溜秋的,充血肿胀呈紫红色,再加上家族遗传的浓密毛发,看上
去颇为凶恶。
高飞一边看,一边津津有味地念着:“他奶奶的,这奶子也太大太白了吧,
我真想把鸡巴整根塞进去,让她给我打个奶炮,然后射到她的脸上,那才叫爽歪
歪。”
他手里不停地撸动着那发育过早的男根,口中各种淫言秽语不停,此情此景
都是高岩之前闻所未闻的,他惊异地看着自己的堂兄弟,觉得自己是不是幻觉了,
为何会在这样一个场景,为何会和这两个人是堂兄弟。
高岩此时已经心生退意了,他不想和这两兄弟继续呆在一块,和他们干这种
龌龊的事情,就算那个裸女有多好看,他也不想再看了,因为这事情实在太糟糕,
超出了高岩一直以来的三观限度。
更何况,刚才听了高宇的话,高岩心中涌起一个不安的想法。
他们这是在二楼大伯父大伯母的卫生间,那么此刻在卫生间里洗澡的那个女
人是谁呢?
虽然都没有看到她的脸蛋,但以她的身高腿长,肯定不是二伯母,家里年轻
的女人只有小姑姑一个,但她虽然长得挺高的,但却是个没有胸的瘦高身材,不
可能有那对大奶子。
最近高家又没有亲戚来做客,这个女人不会是从外面来的,只可能是高家内
部的女人。
想来想去,一个令高岩深感不安的想法涌上心头。
难道会是她?
一想到此处,高岩更加没法在这里待下去了,刚要抽出身来,却被高宇一把
抓住,他口中喊道:“干嘛呢,别走啊,快要进入高潮部分了,错过了这次,以
后没机会了。”
高岩执意要走,高宇拉住不放,两人争执不休,弄出来的声响有些大。
而就在这时,一直在忙着用手打飞机的高飞把身体放得更低,这样他不但可
以看到女人的身体,还可以看到她的脸部和表情,与此同时他手中撸动的节奏也
加快了许多,同时口中还“唬唬”地大喘着气,好像下体的刺激已经快要到了一
般。
洗澡的女子此时已经洗完了上半身,她开始用香皂在自己的大腿和小腿上打
着肥皂沫,一边细心地洗着自己纤细柔媚的脚趾头,由于腿特别长的缘故,她得
俯下身来才能够得着自己的脚趾,所以上半身就屈下来,露在了高飞的视野里。
虽然她那一头瀑布般漆黑滑亮的长发盖住了脸蛋,但却无法遮盖胸前那两颗
又白又圆的大奶子,尤其是因为地心引力的缘故,那对大白奶子就像两颗水滴般
垂下来,垂在了靠在地板上的高飞眼里,两颗奶子顶端的奶头原本是粉红色的,
被热水冲刷下显得红艳艳的,像两颗红提子般安在饱满丰腴如出笼馒头般的大白
奶子上,让高飞的眼睛都看呆了。
于此同时,高飞手里撸动的速度更是飞快,看那架势快要把皮撸脱一层差不
多,他身上的血液也迅速向脸部集中,整张脸变得就跟猪肝一样颜色。
不知是外头高岩和高宇拉扯的声音太大了,还是高飞用力撸动自己鸡鸡的声
响太明显,一直专注于洗浴的女子突然感觉到了什么似的,抬起头来往卫生间门
缝隙看去。
如果高岩此时还在偷窥的话,一定会惊讶地叫出声来。
因为洗浴女子那头顺滑黑亮长发下露出的那张脸,端庄明艳、眉目动人,恰
好正是高岩的妈妈——白莉媛。
白莉媛一向都有洗澡的习惯,每天做完事情都要把自己的身体清洗干净,回
到高宅后,由于高老太精打细算的吝啬性格,时常打着节水省电的名义把家里唯
一的热水器关了,白莉媛不敢天天洗澡,平时只好自己打点水,在儿子入睡后擦
擦身体就好。
恰好这几天高老太出门拜佛去了,白莉媛找到机会,再也压制不住自己洗澡
的迫切心理,趁着儿子还在做作业的空闲时间,跑到二楼卫生间洗了个澡。
白莉媛万万没想到,自己就这么洗一次澡,却被两个早早就觊觎她身体的小
侄儿给逮住了,正好卫生间的门又帮忙,给了他们偷窥自己身体的机会。
当然,白莉媛更想不到的是,此刻在门外的偷窥者里,其中还有一个是自己
的亲生儿子,自己一直当做乖宝宝抚养的高岩。
但白莉媛抬起头,看到门下方缝隙里,露出了一张男孩的脸蛋时,她还是当
场被惊吓到了。
“吖——”随着一声惊叫,白莉媛慌忙捂住自己胸前的两只大奶子,然后飞
快地拿起浴巾裹住自己胸部以下的部位。
在门外,三个男孩也瞬间乱成了一锅粥,高岩听出了房间内女人的声音是自
己的妈妈,心里头又羞又慌,巴不得拔脚就跑。
高宇虽然听到了二伯母的叫声,但他却不肯让高岩先走,两个人在过道上拉
拉扯扯的。
高飞在被二伯母看到之前,已经将鸡鸡撸到了极限,随着她那声尖叫,好像
身体的某个开关被摁下一般,口中“嘿”地吐了一口气,那紫红色的龟头嘴上喷
出一簇簇白浊的精液,居然就在这个时候射了。
高飞没等自己射精结束,就忙不迭地把还半硬着的鸡鸡塞入裤子内,慌忙从
地板上爬起来后,他就像没事人一般,冲到高岩和高宇面前,从高宇手中抓过高
岩,将他往卫生间门口一推,然后自己带着高宇溜之大吉。
“谁在外面?”
白莉媛面带怒气地打开卫生间的门,看到的却是自己的亲生儿子高岩一脸羞
愧地坐在地板上,他旁边的门脚处挂着一串白浊的液体,还在往下流淌。
她在慌忙中看到门下方的脸蛋,只看出是一个男孩的模样,却没有看清究竟
是谁,她快速遮住身体,打开门来就是为了抓住这个偷窥男孩,想要好好地惩戒
和教训一番,没想到门外的居然是自己的儿子。
这让白莉媛有些不知所措,她那张脸蛋上虽然挂着怒容,但刚洗完澡后的皮
肤白里透红、水光透亮,湿漉漉的黑发披散在光洁白腻的肩头,两条又细又长的
白净小腿在浴袍下裸露着,如莲花般的纤巧玲珑玉足上还沾着水滴,整个人美得
不可方物。
虽然高岩此刻羞愧得想要找个地洞钻进去,但还是被妈妈的美貌所吸引,一
对眼睛看的目不转睛。
白莉媛看清楚门外男孩是自己儿子后,虽然愣了一愣,但她迅速平息下来,
看了看四周没有人,又看了看卫生间门脚的那摊白浊精液,皱了皱眉,手里将浴
巾紧了紧,咬了?麓剑?实溃骸笆?罚?愀詹旁谡饫锔墒裁矗??裁匆?�么做。
”
高岩面带羞色地老实交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白莉媛一向对自己儿子的品性
深有了解,知道他不会是此事的始作俑者,对于他的交代已经信了七分。
白莉媛还想去找另外两个孩子当面询问个清楚,但堂兄弟俩把自己关在房间
内,对于白莉媛的问话,隔着门推了个一干二净。
白莉媛从先前的惊吓和愤怒中恢复了过来,她心想,自己和孩子毕竟是寄人
篱下,凡事都要看大伯一家的脸面上,如果闹大了话反而不好。
再说,高岩虽然是被堂兄弟俩骗去的,但偷窥这事他也有份参与,真的闹大
了传出去也不好听。
为了自己和孩子的生活考虑,白莉媛按下心头的怒火,隔着门教育了堂兄弟
俩几句,就拉着高岩返回自己住的屋子了。
那天晚上,高岩被妈妈好好地训斥了一顿,罚他抄了一个晚上的《弟子规》
作为教训,并且罚他一个月不能和堂兄弟一块玩耍。
之后的几天,高飞、高宇俩兄弟看到二伯母的身影,都很自觉地避开,生怕
她记着旧怨,把事情捅到自己父母那里,自己免不得找一顿打。
而白莉媛看着两兄弟时,总会想到他们偷窥自己身子的行为,又联想起那摊
射在卫生间门脚的白浊精液,对这堂兄弟俩的厌恶之情就行于言表,难以抑制。
堂兄弟俩表面上虽然很畏惧二伯母,但他们内心中其实愤愤不平,因为一想
起他们看到的那具完美而又充满诱惑的胴体,这两个还未完全成熟的男孩无论是
心里,还是身体上,都充满了难以抑制的冲动。
表面上平静的高宅日子,很快就要迎来了难以预测的波动。
偷窥事件发生后不久,跟着远洋船出海三个月的大伯父高巍回来了,就像他
每次回来一般,都带了很多经停港口的外国货,有老人爱吃的保健品,有大人喜
欢的衣服,有小孩子喜欢的玩具等等,全家上下都沉浸在喜悦之中。
高巍也没有忘记住在家里的高岩母子,他给高岩带了一套国外的玩具兵,其
中有各式各样的兵种,让高岩爱不释手,连续几天都要抱着玩具兵入睡。
安顿好了家里其他人后,高巍这才找了个空隙,把白莉媛拉到一旁,递给她
一个盒子,笑着道:“弟妹,我也不知道该给你买点什么,正好停靠在马来西亚
的时候,看到他们手工做的东西挺好的,就给你带了个,你别嫌弃啊。”
白莉媛笑着接过外表古朴的盒子,道:“谢谢大哥,我们都麻烦你这么多了,
你还这么想着我们。”
一边说,她一边拆开盒子,玉脸上顿时露出惊喜的神情。
盒子里,牛皮纸垫上躺着一只大红色的真丝蝴蝶发夹。这只发夹整个是用大
红色的丝绸编织而成,中间镶嵌着一块红珊瑚石制成的蝴蝶身子,看上去栩栩如
生、明丽鲜艳,从手工和材质来说都很贵重,应该值不少钱。
“大哥,你这么破费干嘛,我平时都不怎么打扮,现在带着石头,这个恐怕
没机会戴出去。”
白莉媛语气里有些犹豫地道。
她用两根白葱般娇嫩细长的玉指挑起蝴蝶发夹,放在手里翻来覆去地看,虽
然她口中这么说,但从眼神和动作来看,对这个蝴蝶发夹却是真的喜欢。
高巍搓了搓粗糙的大手,花岗岩般的脸庞上露出难得的笑意,他眼神闪闪发
亮道:“弟妹,你平时戴着吧,你都没有什么饰品,我们高家虽然不算富贵,但
也不用太朴素啊。”
白莉媛的确很喜欢这个蝴蝶发夹,再加上高巍的鼓励和怂恿,她轻轻地点了
点头,说了声“嗯”。
然后便走到穿衣镜前,伸手到脑后挽起平日里披散着的柔顺青丝,仔细地将
那个蝴蝶发夹夹在了发丝上。
高巍站在白莉媛身后,看到镜中那张明艳无比的鹅蛋脸,在长发挽起来后显
得更加温柔和妩媚,大红色的丝绸在蝴蝶发夹下方垂下两条长长的飘带,衬托着
她那青丝如丝绸般黑亮顺滑,鲜艳的大红色好像一笔丹朱般,点在白莉媛不着半
点脂粉的美丽容颜上,让那张已经足够摄人的玉脸更增添了活力和热情。
虽然没有刻意去看,但白莉媛用眼角的余光也发现了高巍正在透过镜子看自
己的脸,他的表情不像往日那般严肃,眼神也显得有些朦胧、有些陶醉。
他是在看自己吗?白莉媛身上女人的第六感察觉到了什么,这个往日里端正
严肃的大哥今天有些怪怪的,看着自己的眼神也有些怪怪的。
但是,女人天生就爱美,即使是白莉媛这样勤俭朴素的好女人,在收到一件
漂亮的礼物后,还是忍不住想要看看自己戴着的样子,所以她暂时把对高巍的猜
测放在一边,对着镜子左顾右盼,从各个角度看自己戴着发夹的样子。
“大哥,你看我戴着好看吗?”
不知不觉中,白莉媛的语气也变得轻快起来,其间又带着几分娇俏。
看着在镜子面前扭来扭去,像个小姑娘般欣喜的白莉媛,不知怎么地,高巍
说话开始变得有些结巴,他用力地咽了一口口水,粗大的喉结明显动了下,道:
“好看,真好看,弟妹你头发那么……那么长,戴这个……特别……特别好看。
”
得到高巍的夸奖和赞美,白莉媛竟然感到心里头暖暖的,她那对杏目里眼波
流动,白腻的脸颊上飞起两朵粉红,她用力咬了咬自己丰润的下唇,对着镜子中
的高巍,轻声道:“大哥你喜欢,我以后就时常戴着,让你看。”
高巍的大手剧烈地颤抖了下,他很认真地看着镜子中那花样年华般的美少妇,
正要说些什么,这时候,一阵脚步声传来,他赶紧往后退了几步,白莉媛也从镜
子前移开。
“哎呀,弟妹,你来看看,我这条裙子要怎么改一改。”随着标志性的大嗓
门喊出的声音,张翠凤那矮胖肥硕的身子出现在门口。
她穿了一身绣满珠串的绿色长袍,这也是高巍从马来西亚带回来的礼物之一,
据说在当地叫做“娘惹服”,是马来西亚女子常穿的时装,价格十分昂贵。
原本这娘惹服贴身剪裁,十分显线条,特别突出女性温柔婉转的特质,但张
翠凤的身材的确过于肥胖了些,这条做工精良的娘惹服穿在她身上,就像是马戏
团的紧身衣一般,把她肥硕的身子勒出了三道杠,看上去有些滑稽可笑。
“咦,老公,你怎么也在这里,干嘛呢?”
张翠凤进门后,看到自己丈夫站在旁边,诧异地问道。
“没事,我找弟妹问点事。好了,你们忙,我先下去。”
高巍有些不好意思地搔了搔头,他心里头其实担心,自己方才和白莉媛之间
有些暧昧的小情绪,会被自己那个精明的老婆抓到,所以赶紧敷衍了几句,抬脚
就走了出去。
“嫂子,大哥帮我打听了三港公司的事情,听说他们现在人员下方分流得差
不多,厂子都要卖掉了,估计也分不到什么钱了。”
白莉媛也有些紧张,但她强作镇静地回答道,顺便圆了个谎。
“哦,那个破厂,倒了就倒了,没啥了不起。你看看,这里是不是要放宽点,
你帮我线改一改……”
张翠凤不疑有他,她也不怎么关心白莉媛和三港公司的事,忙不迭地拉住白
莉媛,指挥着她怎么修改这条娘惹服。
白莉媛也有些紧张,心里头砰砰砰地直跳,生怕自己与高巍之间有什么不对
劲,被张翠凤看在眼里。
张翠凤这个女人,看上去好像大大咧咧的,但其实是个很有心机很精细的一
个人,虽然自己和高巍之间并没有什么,但瓜田李下总要避嫌。
白莉媛一边动手,拿起裁缝工具敷衍张翠凤,一边趁着她不注意,反手将自
己发丝上的蝴蝶发夹取了下来,塞在一堆旧衣服里。
做完这些后,白莉媛检查了下自己身上再无异常,这才松了口气,开始应付
张翠凤那张喋喋不休的嘴。
第十九章:不伦关系
白莉媛在看到高巍的裤裆处前,心思还一直放在自己与亡夫生前的恩爱回忆
之上。
虽然为大伯擦拭身体,与白莉媛身为弟媳妇的身份不是很相称,但白莉媛还
可以用报答高巍对自己母子的照顾来解释,而且在亲手接触了大伯的身体后,白
莉媛触景生情,在大伯那类似亡夫的体型上感受到自己久违的记忆。
回想起与亡夫高嵩在一起的日子,自己也曾经无数个夜晚,手抚着亡夫那厚
实多毛的胸膛入睡,也曾经在亡夫高嵩酒醉归家后,为他擦拭清洗身上的污渍,
此情此景,眼前躺着的这个男人,无不触动了白莉媛的往日心弦。
在这些往日里,既有悲伤的故事,也有快乐的时光,在白莉媛的回忆里,快
乐的因素要远胜于悲伤的因素,所以她才会那么地用心,那么地细心为大伯擦拭
身体。
在擦拭完胸膛后,白莉媛那双白葱似也的纤手顺着高巍还是十分厚实的小腹
往下,在这里她的玉指稍微停留了下,因为这个位置已经接近了男人的敏感部位,
所以白莉媛稍微有些尴尬,但她是个做事情有始有终的女人,还是坚持用温热的
湿毛巾擦拭起来。
高巍的小腹十分结实有力,在肚脐眼开始的下方生长着浓密的体毛,一直延
伸往下,消失在尚未脱下的裤子之下。
白莉媛的玉指十分小心地避开这些毛发,因为她很清楚,这些毛发生长的方
向会指向何方,因为她曾无数次地在亡夫高嵩的身体上见识过。
就算隔着裤子,白莉媛也会猜想出来,男人那些浓密的体毛会延展至胯下,
与两条大腿上的腿毛交集,与他胯间那些掩盖男性生殖器的阴毛相遇,最终交汇
融合在一起,形成一个极具男子汉气概的男性下身形象。
就像他们高大的体型一般,浓厚的体毛也是高家男人的共同点,高嵩如此,
高巍也不会例外。
白莉媛脑中浮想联翩,她那十根白腻纤长的玉指不知不觉跨越了界限,伸入
了那多毛的小腹下方,一不小心卡在高巍的裤裆口了。
从绮想中惊醒的白莉媛,苦笑着摇了摇头,对自己的胡思乱想颇不满意。
白莉媛啊白莉媛,你到底在乱想什么,这个男人是你的大伯,是和高嵩有着
血缘关系的亲兄弟,你怎么会想到他们的下体和体毛去呢?
这是不应该的,太猥亵,太有失身份了,不适合你这样一个刚刚死了老公的
女人。
白莉媛急忙想要将自己的联想与眼前的男人分解开来,她用力往外拉拽自己
被高巍裤裆卡住的纤手,没想到他那些又浓又密的体毛纠缠着,让白莉媛感到十
分吃力,情急之下她往外一甩,“啪”一声,虽然白莉媛被缠住的手已经解放了
出来,但由于用力过猛的缘故,高巍裤裆口的几个纽扣也被挣脱,露出下方穿着
内裤的身体来。
白莉媛也预料不到事情会演变成如此,她看着高巍松开的裤裆口,丰润的红
唇情不自禁地张成了一个O字形。
高巍穿的是海员常见的深蓝色便裤,露出的裤裆口内的内裤是深棕色的,但
这条内裤此时却被下方一条硕大的棒状物高高顶起,就像一顶小帐篷一般搭在了
半空中,露在了白莉媛的眼前。
白莉媛是一个嫁过人的女人,身体和生理上都极为成熟的女人,她当然明白
男人胯下这根玩意儿高高挺起来意味着什么,也很清楚男人此刻身体想要表达的
意愿。
但是,这个男人却不是普通的男人,他不但在伦理关系上是白莉媛的大伯,
在平日里也是白莉媛心中敬重和爱戴的大哥,他怎么也会这样呢?
从小帐篷搭起来的高度来看,高巍胯下这根棒状物的尺寸可真不小,而且这
顶帐篷绷得又紧又直,可见此刻高巍下体已经的硬度也十分硬了,这样的情况绝
不会是一时形成,应该是已经持续了一段时间了。
这么说的话,在先前白莉媛为他擦拭身子的时候,高巍已经忍不住勃起了,
或者说,正是因为白莉媛亲手为他服务这件事,才导致了他生理上的勃起。
无论如何,这根高高耸立的棒状物,都在提示着白莉媛:大伯的生理变化,
和你的行为脱不了干系。
这种情况,这种猜想,让白莉媛产生了浓浓的负罪感,让她对自己先前的行
为是否妥当产生了怀疑,白莉媛看了看大伯胯下的那顶小帐篷,犹豫地朝自己摇
了摇头,决定中止自己与大伯的身体接触,不要让自己犯错,也不要让大伯犯错
了。
只不过,当白莉媛伸手拿起大伯小腹上的湿毛巾时,她的柔腕却被一只厚实
宽大有力的大手给拽住了。
“吖——”白莉媛惊讶地朝大伯的方向看去,果然是他抓住了自己。
但大伯仍然躺在床上,他看起来也不像是醒了的样子,只是用他的大手抓住
自己的手腕不放,一边口中还喃喃自语道:“小莉,小莉……你别走……”
白莉媛原本想要甩开大伯的手走人,因为他们这样的身体接触实在不妥当,
更何况大伯下体高高勃起的男根更增加了环境的尴尬,但是她一听到大伯口中那
略带请求的呼唤,心里头却软了一半。
大伯肯定不是假装出来的,他那张棱角分明的国字脸上还是呈现着酒醉未醒
的紫红色,被海风吹晒而呈现的古铜肤色,紧缩的浓眉眉头,有些干涸的嘴唇,
都显示他是一个醉酒后不能自主的中年男人。
但这个中年男人口中喃喃自语的,却是另外一个女人的名字。
这个女人并不是他的母亲,也不是他的法定妻子,而只是他已经去世的弟弟
的妻子,他的弟媳妇。
他为什么会喊着自己的名字呢,是酒醉后的胡言乱语,还是自己在他心目中
十分重要的缘故。
而且,他还把自己称作“小莉”,而不像往常一般叫“弟妹”,这个叫法就
亲昵了许多了,因为在此之前,只有白莉媛老家的亲戚们才会这么称呼她。
在白莉媛心中,突然觉得自己与大伯之间的距离又拉近了不少,从他的称呼
和对待自己的态度里,白莉媛获得了一种温暖的感情,这种温暖正是她现在最欠
缺的。
所以,高巍这么一抓手,这么一叫,就将原本想要走开的白莉媛给留住了。
这一留,就决定了白莉媛接下来的故事。
只不过,身在此时的白莉媛,并不清楚接下来要发生的是什么,她只是纯粹
出于一个女人的善良、柔软、温暖的心理,不忍心拒绝一个男人如此亲切和渴望
的请求。
白莉媛回到高巍身边,她拿着拧过的湿毛巾为高巍擦了擦脸,和他干涸发白
的嘴唇,目带忧虑地看着这个男人,轻声道:“大哥,我没走,我还在这里,你
别担心。”
白莉媛的声音温柔可亲,就像一个最好的妻子应该有的声音一般,她的纤手
柔软细腻,就像一把琴弦般不断在高巍的心中弹奏。
虽然双目并没有完全睁开,但高巍隐隐约约却可以看出眼前女子端庄艳丽的
容貌,看出她那系着蝴蝶发夹的红飘带,看到她杏目中无限的温柔和关爱,这些
都让他产生了一种冲动,一种想要诉说的冲动。
“小莉,你……你真的很美丽……”
任何女人,在听到赞美的时候都会觉得开心,白莉媛自然也不例外,而且这
种赞美是出自这个正派老成的大伯的口中,更加令人觉得难得。
所以白莉媛十分开心,她那美丽动人的脸蛋上露出了微笑,杏目也弯成了两
弯新月,她温柔地为大伯擦拭着额头,轻声道:“大哥,你喝醉了,尽说胡话呢。
”
“我没……喝醉,真的……你真的好美……小莉,自打你嫁到我们家里来后,
我……我那时候……就喜欢你了……”
人在半醉半醒中最容易说出自己的内心真实想法,高巍此时正处于这样一个
状态。
高巍口中不断地说着,说他是如何惊艳当年嫁入高家的新娘子,说他是如何
喜欢自己的弟媳妇,但又极力控制自己的感情,让自己严守一个大伯的底线。
高巍的字字句句,虽然带着酒后的醉意,但他的情真意切,却溢于言表。
白莉媛听在耳中,就像是听到了一封情书一般,像高巍这样的中年男人,竟
然内心中还蕴含着如此丰富的感情,实在出乎白莉媛的意料之外。
而且,高巍内心中情感寄托的对象竟然是自己,这又是超出了白莉媛的理解
范畴。
在她心中的大伯,从来都是端正严肃、寡言少语的,自己刚刚嫁入高家的时
候,还是个未满20岁的青春少女,当时高巍已经娶妻生子,年龄的差距、身份的
差别、男女之间的界限,让他们之间很少交流来往。
但白莉媛还是清楚地记得,这个看起来一脸严肃的大伯做事情很公道很正派,
他不会因为自己母亲的偏爱而傲慢自大,也没有像张翠凤那般,在高老太欺压白
莉媛时煽风点火,他虽然身为长子有自己应该承担的角色,但还是尽自己所能地
在家中主持公道,为白莉媛缓解了不少压力。
所以对于这个大伯,在离开高宅后的白莉媛心中,他的形象还是正面和高大
的,她心中对这个大伯始终怀着一份感激之情。
之后的岁月里,高家的两个兄弟来往渐少,高巍的职业也决定了他不是可以
时常见到,有限的几次碰面机会中,白莉媛和高巍都只有简单的寒暄,并没有什
么特别的交流。
这一切,就算是白莉媛重新搬回高宅居住后,也没有多少改变。
所以当高巍打开心扉,向白莉媛倾诉自己这些年来对她的爱恋和倾慕之时,
白莉媛的心态是十分复杂的。
一方面,身为弟媳妇和未亡人的白莉媛,对自己的大伯暗恋自己多年的这回
事感到十分震惊,另一方面,对于这个一向端正不阿的中年男人,敢于说出自己
内心中的情感,白莉媛又觉得十分难能可贵。
更何况,高巍喜欢和暗恋的对象是自己,但他这些年来从未把这种情感表示
过,也没有对自己有什么突破道德的过分行为,他的自制力和耐心让白莉媛十分
感动。
所以,在高巍胡乱地表达着自己情感的同时,白莉媛并没有把自己的纤手从
他手掌中抽离,而是让其继续握着,感受着他掌心的灼热,目带温柔地看着这个
外表冷峻、内心却很火热的中年男子。
高巍说着说着,又开始倾吐他这些年婚姻生活中的不幸福。
谈到张翠凤,这个母亲介绍并指定的结婚对象,高巍与她从未产生过男女之
情,两人的结合只不过是为了完成母亲的计划,包括生儿育女在内都是例行公事
了事。
在自己娘家就十分强势的张翠凤,到了高家当媳妇之后也没有改变自己性格,
凭借着自己娘家崛起的威势,在家中颐气指使,除了高老头、高老太以外,其他
人都不在她眼里,都是被她使唤和责骂的对象。
和这样一个既没有感情,性格又十分强势的女人一起生活,对于高巍而言是
十分痛苦的事。
但为了维护母亲的尊严,为了家族的和睦,高巍选择了默默忍受,这些年来
能够尽量与张翠凤接触就不接触,所以他经常性地出远洋任务,有一大部分原因
也是为了逃避令人窒息的夫妻关系。
说到这里,高巍又开始回忆,对于白莉媛和弟弟美满和睦的夫妻生活,他是
那么地羡慕和向往,他心目中的白莉媛,性格温柔、善良、富有同情心,但又十
分有骨气和自尊心,对于婆婆不合理的压迫,她敢于提出反抗的意见,为了自己
的幸福和自由,勇敢地搬离高宅去独立生活。
这么优秀的女子,让高巍充满了仰慕和喜爱之情。
但高巍已经是有夫之妇,白莉媛的身份又是高巍的弟媳妇,高巍只能强行压
制自己的那份情感,将其默默地放在自己的内心深处。
直至今日,在酒精和各种条件的催化下,高巍才敞开心扉,勇敢地说出这些
话来。
“小莉,你不要离开我,我需要你……”
说到深处,高巍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突然起身用力抱住了白莉媛。
“大哥,你……”
高巍的拥抱十分有力,猝不及防的白莉媛被他搂在怀中,根本没法挣脱开来,
白莉媛虽然口中连连叫唤,但却没法唤醒醉酒状态的高巍,被他搂在怀中动弹不
得。
白莉媛感觉高巍的双手就像是铁箍一般,将自己圈在他的臂弯之内,由于高
巍的上身全裸着,她的身体可以清晰地感受高巍那厚实强壮的胸膛,以及他身上
带着酒气的浓烈男人气息,这些都让白莉媛产生难以言说的感觉。
白莉媛已经很久没有被男人这样拥抱过了,虽然之前她和白俊生、吕江这一
少一老两个男人都发生过关系,但他们对于白莉媛完全是出于生理上的索求,整
个过程都是充满了欲望的宣泄,没有任何平等的男女之间的情感因素存在。
而高巍的拥抱却不一样,他的身体语言,他口中所表达的话语,以及他之前
所说的那些话,都证明他对自己是真诚的、用心的,抛开他的身份不说,高巍的
拥抱无疑比其他男人都要动情,而这一点,恰好最能够打动白莉媛的心。
被高巍抱在怀中,感受着他厚实胸膛、浓密体毛和男性气息,让白莉媛联想
起了自己的亡夫,让她情不自禁地闭上眼睛,幻想着自己还在高嵩的怀抱当中,
就像他们曾经无数次充满恩爱地拥抱在一起般。
在这种情形下,白莉媛身不由己地接受了高巍的拥抱,她心里想着,这就当
是和高嵩在一起得了,只要自己不睁开眼睛,就可以假装一切都是一场梦。
高巍的拥抱十分扎实,他身体的气息也十分好闻,白莉媛觉得他身上的热量
不断传导过来,让她的身体也为之热烈起来。
高巍模模糊糊中只觉得怀里的女子柔软丰腴,她的胴体充满了弹性和活力,
就像他梦寐以求的那个女子一般,高巍低下头,有些干涸的嘴唇在她光滑洁净的
皮肤上探索着,终于找到了白莉媛丰润的双唇,张嘴就吻了上去。
“唔……唔……”
白莉媛感觉到一张温热的大嘴含住了自己,双唇很快被他那带着酒气的舌头
攻破,男人的吻十分地热烈和急切,男人的舌头十分地厚实和有力,身体已经有
些酥软的白莉媛无法抵御男人的进攻,她的齿关很快就沦陷了,被大伯那条厚实
的舌头塞了进去,和她柔软滑腻的香舌纠缠在了一起。
高巍的吻,包括他之前的拥抱,一切都来得那么突然,那么地热烈,让白莉
媛措手不及,让她不及设防。
要是放在平时,对于清醒状态的高巍,白莉媛肯定会坚决地拒绝他的求吻,
更别提配合他舌吻了。
但此时此刻的白莉媛,她面对着却是一个暗恋自己许久,并且长期照顾和关
爱自己的成年男性,而且她自己也身陷于欲望和理智之间的纠结当中,在这个关
口上,高巍执着而果断的拥抱与索吻,打破了白莉媛内心中的坚冰,突破了她身
体上自我防范的关口,恰好命中了白莉媛性格和身体中的弱点。
高巍的吻其实并不娴熟,他可能很多年没有真正吻过女人了,所以动作和力
度都把握得不是很好,两人虽然都是成年人了,都有性经验了,但彼此都是第一
次接吻,在舌头和牙齿的配合之间还很青涩,还有些不顺畅。
但高巍的态度却是极为真诚的,他像如获至宝般吸着白莉媛的香舌,就连她
口中分泌的口水唾液也都全部吞了进去,白莉媛初时有些犹豫和矜持,但在齿关
被高巍的舌头突破之后,感受到他充满热情和贴心的吻后,也逐渐开始迎合和配
合起来。
不大的房间里弥漫着酒气和呕吐物的余味,但这对身份和年龄差距很大的男
女却热情地拥抱在一起,相互热烈地交换着舌头和口液,充满眷恋地舌吻着。
白莉媛觉得自己浑身越来越软,口腔里男人的气息和酒气像是会催眠一般,
结合著他舌头的搅拌和舔舐,让她身体内那点平日里隐藏的欲望逐渐展开,她明
显觉得自己的身上像是有一些蚂蚁在爬动一般,有些痒、有些麻,也有些难受,
更有些渴望,这些感觉加上高巍的舌吻,令白莉媛浑身都有着说不出的劲儿,
第一章
股想要向外宣泄的劲儿。
与此同时,高巍的手也开始摸索白莉媛的身子,他隔着连衣裙抚摸到了白莉
媛胸前的那对大奶子,充满弹性的饱满手感令高巍激动无比,但衣服的阻隔却让
他无法进一步深入感受,所以高巍摸索着白莉媛裙子的拉链,想要找到探入里面
的缺口。
白莉媛已经察觉高巍手里动作的意图,而她还深切体会到高巍胯下裤裆间那
根硕大坚挺的棒状物的形态,两人身体几乎是肉贴肉地靠在一起,所以白莉媛可
以清晰地感觉到高巍胯下那根玩意儿硬邦邦地顶在自己的双腿之间,那种灼热而
又坚硬的形态是男人欲望勃发的体现,虽然隔着衣料也能够体会到其中澎湃的热
血和肿胀的能量。
白莉媛虽然也动情了,但她还是清晰地知道自己的身份和底线,所以当高巍
的大手探入自己的连衣裙下端,抓在自己光滑赤裸着的大腿上时,白莉媛坚决地
用手阻挡了大手前进的路线,她使出浑身力气,推开正与自己唇舌交缠的大伯,
口中细细喘着气道:“大哥,不可以,那里不行的,你不可以这样做。”
白莉媛情急之下,这下子手臂用上了前所未有的劲儿,再加上高巍带着醉意
身体不稳,被她一推居然就往后倒下,“噗通”一声躺在了床上。
他这么一躺下去不要紧,但是他原本双臂抱着白莉媛,在躺下去的过程中顺
势一带,连带着白莉媛也不由自主地向前倾倒。
高巍躺下去的时候,脑部供血不足,酒劲再一次涌了上来,他迷迷糊糊中只
感觉到一具柔软富有弹性的女体压在了自己身上,其中又有两大坨饱满坚挺的肉
球最为明显,随之而来的还有白莉媛身上那如兰如麝般的体香。
而白莉媛这下子就有些狼狈了,她猝不及防地趴在了大伯的身上,不仅上半
身的两点敏感部位都贴在了他厚实的胸膛上,而且最尴尬的是自己趴着的下体不
偏不倚地正好对上了大伯胯下一直坚挺的那根棒状物。
从开始到现在,大伯这根玩意儿都硬的像铁棍一般,这一下子白莉媛正好送
了上去,只隔着一层裙子的布料就戳到了白莉媛胯间那块光洁白净的三角地带,
那棒状物的硬度和长度都十分可观,戳得白莉媛下体一阵子乱颤,先前已经有些
湿润的蜜穴被刺激之下,里面再次分泌出更多的花蜜了。
白莉媛又惊又羞,她赶紧用双手撑着爬起来,让自己的下体抬高远离那根坚
挺的巨棒,没想到爬起来一半,双臂却被高巍给抓住,高巍虽然眼睛都睁不开,
但他的手劲却还很大,白莉媛用力挣了几下,不但没有甩开大伯的手,而且脚下
还滑了滑,重新摔倒在大伯的身上。
这下子,白莉媛可就惨了,因为她此时靠得极近,胯下的那部位正好戳到了
大伯那根高高挺立的巨棒上,由于身体是趴着的缘故,原本穿着的裙子已经拉上
去了不少,这回那根巨棒正好越过裙子的阻碍,不偏不倚地顶在了白莉媛仅着内
裤的下体正中。
“吖……”
白莉媛浑身一震,只觉得自己的私处蜜穴像是被一根大棍子捅了下般,薄薄
的内裤只是阻挡了一下,就被大伯那根巨棒硕大的龟头给推动着往里缩,坚硬如
铁的巨棒无视两片肥厚丰腴的蜜唇阻碍,直接挤开她们向里头钻进去,直到白莉
媛挺直腰杆抬起下身时,那颗大龟头已经隔着布料塞了半个进去了。
白莉媛一下子没法挣脱,只好轻声叫着求饶:“大哥,你别这样,放过我吧,
我是你弟妹吖,我们不能这样。”
高巍那张棱角分明的脸蛋上呈现出醉酒者的紫红色,他口中像是意识混乱地
说着。
“小莉,我想要你……我真的很想……”
白莉媛双手被大伯这么控制着,下体又被一根硕大的坚硬如铁的巨棒顶着,
她完全不知该如何摆脱这种局面,而且大伯的那颗大龟头塞在自己的蜜穴口,尽
管隔着两层布料都能感觉到里面火热的温度,硬邦邦地捅得自己好不难受。
“嗯……呢!”
白莉媛觉得自己下体突然间像有电流穿过般,一阵又酥又麻地快感席卷而来,
蜜穴腔道里不由自主地再次流畅出一滩芬芳的花蜜,将隔着大龟头的那层内裤布
料完全浸湿了,这下子,她更是深刻地体会到那根硬邦邦的巨棒的体积和温度,
想要挣扎得起来的难度更加大了。
“大哥,你先放开我,我……我会帮你的……你先松手,好么?”
白莉媛此时已经放弃了挣扎的念头,她那张艳若桃李的玉脸上布满了奇异的
红晕,整个人浑身如发烧般发热沸腾,她话里带着颤音,娇喘吁吁地劝道。
高巍似乎对白莉媛这种语态发出的声音没有抵抗力,他终于松开了抓着白莉
媛的手臂,白莉媛总算可以支撑起自己的身体,小心翼翼地抬起下体,将已经被
蜜液浸湿内裤的私处从大伯那根高耸的巨棒上移开。
此时的白莉媛,她身上已经没有受到任何的禁锢,她的行动也恢复了自由,
但她那具已经足够成熟的胴体却滚烫发热,浑身的血液正在快速地流动,那双明
艳动人的杏目中荡漾着动人的秋波。
“小莉,小莉,你在哪……”
高巍口中胡乱叫着,他的身体此时除了那根挺立的巨棒之外,其他部位都不
受控制,但他口中念念不忘的那个名字却一点都没有变化。
白莉媛觉得自己脸蛋烫得惊人,她用自己的手背贴了贴脸,发现自己的手背
却显得十分冰凉,她看了看高巍那张棱角分明却充满了男人味的国字脸,看着他
酷肖自己亡夫却比亡夫还要强壮的身躯,再看了看他胯间那根高高挺立犹如铁棍
般坚硬的巨棒,以及巨棒龟头上顶着的内裤那块被白莉媛分泌物浸湿的圆点,白
莉媛原本就十分柔软的心此时更加地软弱不堪。
此时高巍口中的呼叫,就像一支支箭般射中白莉媛柔软的内心,她呆呆地看
了高巍的脸半响,终于用力咬了咬自己丰润的下唇,从这张床上下来,走到门外,
朝着院子里看了看。
院外夜色如水,院子里的麻将声依旧热火朝天,没有人关心这二层楼里发生
了什么,也没有人朝这里看上一眼。
白莉媛回到房间,轻手轻脚地关上了房门,将房门反锁好后,迈着轻盈但却
坚定的步伐朝着那张床走去。
关上门后的房间里,显得比原来更加阴暗和狭小,与之相比,床上躺着的高
巍的身材更显高大,他方才经过这般与白莉媛的口舌交缠、身体刺激,已经有些
疲累的身体再次放松了下来,这时候双眼微闭,口中轻轻地喘着气,似乎还在叫
着什么。
白莉媛虽然听不清楚高巍叫什么,但她很明白高巍叫的肯定是自己的名字,
而且从始至终,高巍胯下那根巨棒一直都高高挺立着,没有半毫松懈的迹象。
白莉媛看着高巍胯下的巨棒,缓缓地走到了床尾端,一边走,一边脱下了身
上那带着酒气和分泌物痕迹的围裙,挂在了床尾,露出穿着红白相间的棉布连衣
裙的身段。
白莉媛的裙子并不多,这条连衣裙是其中比较新的一件,完全是她自己照着
杂志上的样式裁剪缝制出来的,这条连衣裙的布料是由红白方格相间组成,穿在
白莉媛那高挑窈窕的身段上,更显得年轻和活力。
红白方格连衣裙长及膝盖以下,露出两截白嫩如春笋般的细长小腿,一对新
月般柔白纤美的玉足踩在当时流行的白色波跟鞋内,连衣裙的腰身设计得较高,
更加突出了白莉媛又细又长的腰肢,连衣裙的胸口有一排纽扣的设计,透过缝隙
可以觑见里面大块白腻的肌肤。
白莉媛坐到了床尾沿上,她那张宜嗔宜喜的玉脸在昏暗的灯光中阴晴不定,
原本温柔端庄的脸上呈现出一股复杂的难以言说的表情,双目盯着高巍那张酷似
亡夫的脸蛋看了又看,听着他口中一串串带着醉意的呼叫,似乎在沉思着什么。
半响之后,白莉媛终于提起自己柔白纤长的玉手,十分体贴和细心地将高巍
的海员裤子脱了下来,然后仔细地叠好放在一旁。
接下来,白莉媛的那十根白葱般又细又嫩的玉指抓住高巍内裤沿,带着一种
坚定而又决绝的意味将内裤往下一拉。
一股浓烈而又刺鼻的男性生殖器的味道,伴随着前列腺液的气味飘入白莉媛
的鼻端,让她不禁微微皱了皱修长的柳眉,但她的目光却一刻也没有离开高巍的
胯下。
只见在那一团浓密而又黝黑的杂草从中,一根又粗又长的巨棒正高高挺立在
空气中,那巨棒棒身已经充血肿胀得呈紫红色,硕大的蘑菇型龟头向伞一般撑开,
在昏暗的灯光中似乎散发着淡淡的热气。
白莉媛几乎是一眼都不眨地盯着大伯胯下的那根男性生殖器,她此刻心中唯
一想到的是:太像了,实在太像了。
高家俩兄弟的生殖器,不但尺寸和长度都差不多,而且连蘑菇状的大龟头和
色泽都那么地相像,看到了大伯的这根冒着热气的巨棒,白莉媛就好像重新目睹
亡夫生前的样子一般。
白莉媛抿了抿下唇,那双柔白纤长的玉手缓缓地伸出,五根白葱般水嫩的玉
指轻轻地搭在了棒身上,仿佛在体验大伯男根的热度一般,在逐渐适应了那巨棒
本身发出的热量后,那五根柔白玉指才向掌心合围,将坚硬如铁棍的巨棒握在了
手里。
“哦……”
闭目躺着的高巍口中发出一声畅快的呻吟,他虽然眼睛没有看到,但身体却
能够明显地感觉自己胯下那根巨棒被一双柔软细长的女人的手握住,女人的手指
有些潮湿冰凉,但握在高巍热得发烫的棒体上却是十分舒适。
在熟悉了这根巨棒的体积温度后,白莉媛握在棒身上的柔白纤指开始缓缓地
向下移动,她手里的用力虽然不大,动作也尽可能地温柔,但却仍然带动着巨棒
外层的皮肤往下滑动,随着白莉媛握着棒体的玉指滑到了巨根底部,那颗蘑菇状
的龟头后的冠状沟完全露在了空气中,巨棒龟头以下的色泽要比龟头上方要浅一
些,看起来真的就像野外生长的蘑菇一般。
“哦……呀……”
高巍口中连连发出呻吟,因为白莉媛握着巨棒的玉手溜到底后,很快就重新
往上套弄了上来,接下来,她的那只白葱似也的嫩白纤手就握着大伯的硕大巨棒,
上上下下地撸动着,每一次的上下撸动,都给巨棒带来极大的快感,这些快感一
阵阵地传导到高巍的全身四肢,让醉酒后的他感到无比的爽快舒适。
而此时正坐在床尾边缘,用自己的玉手撸动着高巍生殖器的白莉媛,她眼中
却痴痴地看着床上躺着的男人,她的纤纤玉手正在为这个男人做着淫秽下流的动
作,但她的眼中看到的却不是高巍,而是自己已经去世半年的丈夫。
她此时手中虽然握着的是大伯高巍的肉棒,但她心里头想着的却是自己曾经
恩爱无比的老公。
在白莉媛看来,她这一切都只是为了报恩,为了报答大伯高巍多年来对自己
的关照,也是为了回报大伯高巍对自己的痴爱和尊重。
但与此同时,白莉媛也怀着一点私念,她正是借着回报大伯的念头,与这个
和亡夫长得十分相似的男人进行亲密的接触,借此安慰和抚慰自己久旷的内心和
身体。
所以白莉媛将所有的寄托放在了手中握着的这根巨棒上,将自己的一切欲念
和情绪都释放在为大伯打飞机的动作上。
就在这样一个昏暗狭小的房间里,白莉媛用心细心地一下下撸动着手中的男
根,让床上那位醉酒的男人获得了前半生少有的感官享受。
第二十章:月圆夜深
高巍的房间虽然狭小,但房间的隔音效果却是很好,所以没有人可以听到里
面发出的声音,更不会看到里面正在发生的事情。
此时已经是接近午夜了,高家院子里的麻将桌上依旧牌声不断,高家的老老
少少们依旧沉浸在麻将牌的娱乐之中,没有人关心远在二楼那个房间里发生了什
么,也没有人关心酒醉后的高巍是什么状况,辛苦工作了一晚上的白莉媛在做什
么?
在他们心目中,高巍、白莉媛都是同一类人,性格孤僻,不会讨好,不会灵
活,不会享受,这类人注定上不了台盘的,他们只能默默承担自己的职责,为其
他上得了台盘的人服务。
当然,忙于麻将牌的众人也不会注意到,在他们身边围绕着、观看着的小孩
群体里,不知什么时候少了一个。
这个少掉的小孩是高家孙儿辈的老大,高飞不知从什么时间起,就溜出了麻
将桌旁,没有跟谁打个招呼,也没有人知道他去干什么了。
反正,在这个快乐的中秋之夜,所有人都在快快乐乐地做自己喜欢的事,对
别人的事情并不关心。
与此同时,在白莉媛主动关上高家二楼靠近卫生间的那个房间的门后,与这
个房间相邻的隔壁房间里不知不觉地多了一个黑影。
这个黑影身高与一个普通成年男人相仿,但体型要稍微瘦一些,他似乎对二
楼的房间构造十分熟悉,轻车熟路地搬来了一张椅子,站在椅子上,他的高度可
以接近墙壁的上沿。
由于高巍的房间是后来从主卧室里隔出来的缘故,两个房间之间的隔板只是
简单地一层木板,而且年久失修,上面裂缝颇多,这个黑影正好找到了一条较大
的裂缝,通过裂缝,他的视线可以将房间内那张床上所发生的一切收入眼底。
所以,当高飞看到酒后带着醉意的父亲光着身子躺在床上,而父亲的床边还
坐着一个身材高挑窈窕,身段纤长丰腴的女子时,那双已经偷窥过不少成年女人
身体的眼睛,立即从女子那得天独厚的身段,身上裁剪合体的红白格子连衣裙,
以及脑后盘着的发髻上方的大红色丝绸蝴蝶结发夹中,判定出来,这个女人正是
自己已经去世的叔叔高嵩的妻子,自己平时叫做婶婶的白莉媛。
高飞并没有诧异,为何身为婶婶的白莉媛会出现在自己父亲的房间里,而且
还独自面对着一个脱光身体的男人,因为他之前已经注意到,自己父亲酒醉回到
家里后,是婶婶白莉媛主动上前搀扶着将他送上二楼的。
那之后,包括白莉媛在内的两个人,就再也没有出现在楼下和院子里了,白
莉媛和高岩的房间是在三楼,高岩的房间早就关灯了。白莉媛如果回到房间的话,
总会开灯换衣服什么的,但一直关注着白莉媛动向的高飞,并没有看到三楼白莉
媛房间的灯光亮过。
这让高飞心中有了想法,他最初的判断是白莉媛因为晚上做事情太累了,回
到房间里连灯都不开就躺下睡着了。
自从上次通过卫生间的孔洞,偷窥到白莉媛沐浴的情景,亲眼目睹了那具凹
凸有致纤长白腻的极品胴体后,高飞内心中对白莉媛的身体愈发好奇,只不过,
偷窥事件被高岩插足曝光后,白莉媛十分注重防范,高飞再也找不到机会偷窥她
的身体,他的欲望在身体里积蓄了许久。
在中秋节这样的一个晚上,绝大多数家里人都聚集在院子里打麻将,楼上只
有酒醉的高巍和已经睡着的白莉媛母子俩,高岩在自己的房间睡觉,而且他人小
体弱做不了什么。自己只要进入白莉媛的房间,就可以得到进一步欣赏她动人身
体的机会,这可是高飞等了好久的机遇,他肯定不会错过的。
所以,在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麻将桌上时,高飞偷偷地溜了出去,沿着楼
梯往三楼白莉媛的房间走去。但是,高飞落了个空,白莉媛的房间里黑乎乎、空
荡荡的,并没有人睡在里面。
白莉媛去哪了?她不在自己的房间,也不在高岩的房间,那她还能去哪?
答案并不多,可能性只有一个。
有些失望的高飞立即想到了什么,他蹑手蹑脚地下到了二楼,临近卫生间的
那个房间里亮着灯,但房门却已经被锁上了。
高飞并未就此放弃,他很快凭借自己对父母卧室的了解,找到了一个适合观
看的裂缝,所以就看到了出现在父亲房间里,坐在父亲床边的婶婶白莉媛。
婶婶啊,婶婶,没想到你一直都在我爸爸的房间里,你对我爸可真是够关心、
够贴心的,难道你对我爸爸有那个意思?
高飞暗自想着,他努力调整着角度,让自己的视线可以看到白莉媛侧面,也
看到了她手里的动作。
虽然屋内的光线暗淡,但高飞的瞳孔瞬间还是放大了。
只见躺在床上的爸爸高巍两条多毛的大腿分开,他的下体那对浓密的阴毛之
间,一根粗壮硕大的鸡巴高高耸立着,而婶婶白莉媛那双白腻纤长柔软的玉手,
正紧紧握着爸爸又粗又长的鸡巴,很有规律地上下撸动着。
我靠,婶婶这是在给我爸打飞机啊。
高飞心里头和身体上都是一阵激动,他的发育比同龄人要早很多,前两年就
有了遗精,也通过一些色情图片和书籍,知道了男女身体构造和那些事儿。
所以,当高飞看到平日里端庄淑雅、穿着举止都十分保守的婶婶白莉媛,此
时正在用自己的玉手为一向严肃稳重的爸爸高巍打飞机时,并没有感觉到多大的
震惊,反而产生了很特别的刺激和好奇,借助着这条缝隙的光线,他津津有味地
看了起来。
高飞一直以来,都为自己长得比别的小孩子快而沾沾自喜,对于自己那根超
常发育的阳具也一样,在同龄的男孩还只是小鸡鸡的时候,他那根已经长成了根
大鸡鸡,跟成年人一样大小,勃起射精都是正常。
但是初次看到自己父亲的阳具,高飞只能自叹不如。
父亲的大鸡巴又粗又长,就像一根铁棍儿似的停在空中,布满青筋的茎身因
为充血肿胀而呈紫红色,再加上那颗明显大上一圈的蘑菇状龟头,和布满下体的
浓密阴毛,远远看上去,就像一颗生长在黄山之巅的迎客松一般,骄傲地挺立着。
而此时这颗迎客松的身上,正被五条又细又长浑身白净的长蛇所缠绕,这五
条白腻长蛇浑身光滑细腻而且柔软异常,将迎客松的躯干裹得紧紧得,然后不断
翻卷着自己白腻的腹部向上攀爬,从而带动迎客松的树皮上下翻动,每当白腻长
蛇在迎客松上翻滚一次,那颗迎客松头顶的树荫就会顺势摇摆一下,顶部的树叶
之间似乎已经冒出了几滴透明的液体,但整颗迎客松却依旧蓬勃壮大,并没有因
为白腻长蛇的缠绕而松懈枯萎。
看着心目中美艳贤淑的婶婶白莉媛为自己爸爸打飞机,这种情景已经让高飞
感到十分刺激和激动了,他的下体裤裆里那根已经发育完好的阳具早就高高地竖
起,看着婶婶那双白葱般柔软纤长的玉手在爸爸的大鸡巴上游动,高飞忍不住解
开自己的裤裆,将自己那根形状酷似但尺寸大小差一点的阳具套了出来,看着婶
婶那双白腻纤手上下撸动的动作,想象着那双玉手此时正在自己胯下活动的样子,
自己效仿着屋内的动作,自己给自己打起了飞机。
如此高飞此时能够看得见婶婶白莉媛的正面,肯定会为她此刻的神态所惊讶。
白莉媛那张端庄美艳大气的鹅蛋脸上,此时焕发着淡淡的粉红色的光泽,让
那吹弹得破的光洁白净的肌肤显得白里透红,而她那对明媚动人的杏目中多了层
朦朦胧胧的感觉,眼波中好像可以流淌出动人的春波出来,而她那两瓣原本就十
分鲜润的丰唇更是抿得紧紧得,颜色也鲜红得十分可爱。
白莉媛脸上的种种表现,都暴露了她身体内部正在进行的变化,虽然她此时
手中握着的是大伯高巍的阳具,但她眼中所见,心中所想的,却是自己的亡夫高
嵩,她虽然是在为大伯高巍打飞机,但她内心中真正想到的,却是在为自己的亡
夫高嵩打飞机。
这种绮念和幻想,放大了白莉媛身体的触感和体内的欲望,通过手里握着的
这根如铁棍般坚硬的肉棒,感受着大伯那根大鸡巴肌肤下方不断增高的热度,鼻
腔中嗅着大伯身上那种高家男人特有的气息和体味,白莉媛体内的敏感点不断地
被唤醒,身体内像是有一股无法舒展的气体在到处乱窜,尤其是小腹下方的那块
地带,像是有无数蚂蚁在爬过一般,又痒又麻,让她好不难受。
如果能够透过裙子和内裤的话,肯定可以看到白莉媛那两片嫣红饱满的蜜唇
已经充血肿胀了,此时就像一张小嘴般正在微微翕动着,从中间那条鲜红的小缝
中流出的透明液体,已经将她那条朴素的白色棉布内裤给浸湿了一块。
白莉媛此时身体和私处都十分敏感,但她的双手却有些发酸和发麻,因为她
已经连续给大伯高巍那根大鸡巴撸了快十分钟了,但高巍的那根阳具还是巍然不
动,硬得像根铁棍一般,一点都没有要射精的迹象。
不知是酒精的麻痹作用,让高巍阳具的敏感度大幅下降,还是因为白莉媛很
少为男人打飞机,手法不够娴熟、频率力度不够的缘故,高巍那根大鸡巴虽然被
撸得紫里透黑,但怎么就不肯放松精关,释放出里面那些浓厚的液体。
白莉媛的两只纤白玉手轮流换了好几回,双手都觉得发麻发酸得不得了,光
洁白净的额头上已经沁出了几滴晶莹的汗珠,但手里那根巨棒依旧坚硬如铁,她
心里头有些着急,又有些不甘,再加上小腹处那股冲来突去的怪气来回驱动,私
处又麻又痒的感觉混杂在一起,让白莉媛浑身好不难受。
她开始用力咬着自己的下唇,试图通过疼痛感减轻身体的压力,但收效甚微,
她那两道细长的柳眉已经蹙了起来,白里透红的玉脸上已经呈现出一股不耐烦的
表情。
站在一墙之隔的高飞看不到白莉媛的表情,也不清楚白莉媛此刻的心理活动,
他只光顾着看着白莉媛那对白葱般纤长玉手撸动爸爸阳具的动作,用以刺激自己
那只在胯下打飞机的手。
所以,当白莉媛放下手里撸了好久却不射的阳具时,高飞并不知道发生了什
么。
白莉媛像是做贼一般,从床边走到房间门口,隔着门口向外听了听动静,然
后又掀起窗帘的一角,好像通过玻璃看了看外面有没有人。
一切都静悄悄的,二楼的走廊外空荡荡的,只有远处院子里的麻将声隐约可
以听到,但一切都与这个房间无关。
白莉媛并不知道这个房间的隔壁还有个人存在,她也不清楚隔壁的墙板上有
个裂缝,有一双男孩的眼睛正通过这个裂缝盯着她,所以她检查完了门口和窗户
后,关掉了屋内那盏昏暗的灯光,便转身缓缓地走回到高巍的床边。
高飞这回总算可以看到白莉媛的正面和全身了,她那窈窕修长的身段在红白
格子连衣裙的包裹下显得充满活力,长及膝盖的连衣裙摆下方露出两截又白又细
的小腿,盘在脑后的发髻和大红色蝴蝶发夹给她增添了某种成熟的韵味,这一切
结合在一起的白莉媛,看起来比全裸着沐浴时的白莉媛,更有女人味,也更具诱
惑。
借着窗帘缝隙透露的月光,整个屋子半明半暗,而白莉媛此刻那张艳若桃李
的玉脸上,正呈现着一股复杂的表情,表情里蕴含着一些不耐烦,一些焦急,
第一章
些渴望,和一些难以言说的东西,高飞并不知道,这些不耐烦和焦急都源自
白莉媛那小腹下方不断产生和涌动的压力,他也读不懂白莉媛此时的表情语言,
只是隐隐约约觉得,眼前的婶婶白莉媛,与他平日里看到的白莉媛有很多差别。
眼前的白莉媛,并不像那个端庄淑雅的婶婶,更像一个站在欲望边缘的女人,
更像他在色情影片里看到的那些女人。
白莉媛就这样,带着复杂的表情在高巍的床前呆站了半响,她的目光从高巍
的脸上游走到他的胸膛,再往下停顿在高巍胯间那根高高挺立的大鸡巴上,最终
她用力咬了咬自己红得沁出血来的丰唇,一对杏目中似乎闪过了一丝奇异的春色,
好像在这个瞬间做了一个重大的决定一般。
接下来的一切,让透过裂缝偷窥的高飞目瞪口呆,他的双目都看直了。
只见白莉媛飞快的脱下自己脚上穿着的波跟鞋,然后站在原地,把一只手伸
到自己的裙子底下,似乎在摸索着什么。
外头偷窥的高飞有些不解,但很快白莉媛的行动就给出了答案,她那只欺霜
赛雪的细长胳膊很快就从裙下方伸了出来,随着她柔白纤长的手指捻着的,还有
一条白色纯棉内裤。
原来白莉媛这是隔着裙子把自己的内裤给脱了,高飞虽然看不清楚那条白色
纯棉内裤上此时已经被婶婶下体分泌物浸湿的一块,但他肯定猜想出白莉媛此时
群内的大腿内侧肯定是光溜溜的一片,她底下什么都没有穿。
接下来,白莉媛的动作很快,她就这样光着滑溜溜的下体和白生生的大长腿
爬到了床上,她两条大腿左右分开蹲在赤裸着的大伯高巍身上,两条又长又直的
大白腿完全露在了昏黄的灯光下,而她双腿胯间所正对的位置,正是高巍那根笔
直高挺的硕大阳具所对的方向。
婶婶这是在干嘛?难道她……偷窥着的高飞脑中打出了无数个问号,但他胯
下的肉棒却诚实地暴涨了一圈,目不转睛地盯着白莉媛那两条难得露出来的大白
腿看个没完。
高飞所处的位置,只能看到白莉媛露出的两截大白腿,要是他能够透过白莉
媛那已经撩到了大腿根部的红白连衣裙的话,肯定会被白莉媛那片一丝不挂的光
滑下体所震撼。
因为在那两条浑圆结实白净的大腿内侧,一片三角形的丰腴白腻的山丘上完
全没有一根毛发的存在,白莉媛的整个私处就像初生女婴一般光洁白净没有一丝
瑕疵,而其中那两片肥厚丰润的蜜唇已经轻微肿胀,中间那条鲜红得小缝更是微
微翕动着,在轻轻吐着透明的液体分泌物,就像一具充满生命力的河蚌一般。
蹲坐在男人阳具上方的白莉媛,她那张玉脸上就像是喝醉酒般形成了两块酡
红,而她杏目中透露出的神色也近似乎痴迷,她痴迷地看着身下那个已经睡着了
的醉酒男子,看着他那张棱块分明的国字脸,那充满男性气概的厚实胸膛,那硬
得犹如铁棍般的硕大阳具。
白莉媛似乎醉了,她似乎感觉到大伯高巍那根硕大阳具龟头散发出的浓烈热
量,这些热量隔空传导到她胯下那块白净丰腴的三角丘陵,传导到她两片肿胀蜜
唇所保护的蜜穴私处,与她体内不断翻涌滚动的气体交融在一起,让她那已经又
麻又痒的下体更加地焦躁和不耐烦。
一双白葱般纤长柔腻的玉手滑过大伯高巍那长满浓密体毛的厚实胸膛,随着
纤手的不断移动,白莉媛眼中的春色更浓了,最终那五根细长白腻的玉指停留在
了那片多毛的胯下,握住了大伯高巍那根勃起肿胀成紫色的大阳具,将其固定在
一个恰到好处的角度。
“唔……”
白莉媛檀口中吐出一口带着不耐烦和焦躁的气息,似乎已经下定了决心一般,
双目微微闭上,玉手握住大伯高巍的硕大鸡巴把定不动,蹲着的身子微微向下一
坐,正好坐在了那颗蘑菇状的大龟头上。
没有任何声音,也没有太多反应,但只有白莉媛自己才能清晰地感觉到,自
己那两片肥厚的蜜唇已经被一颗体积硕大的龟头所挤开,不断在分泌的透明液体
让那颗大龟头顺利地抵入了白莉媛那条蜜穴小缝口。
虽然仅仅进入了半颗龟头,但那种被充实被填入的饱胀感,却让白莉媛小腹
处沉积已久的气体泄了不少,一种难以言表的愉快迅速从含着高巍大龟头的蜜唇
传导至下体和全身,让她身上沉重的压力得到了减轻,白莉媛用力咬了咬自己鲜
艳的红唇,小心翼翼地摇着自己丰腴白腻的大屁股,继续往下再坐了一下。
“噗——”
这次发出了一声明显的声响,那是整颗硕大的蘑菇状龟头挤入白莉媛紧窄湿
润的蜜穴缝口,由于蜜穴腔道内长期积累的空气被外头侵入的阳具所挤压排出产
生的,与此同时,白莉媛只觉得自己的蜜穴腔道瞬间被撑开了一个很大的宽度,
一颗又大又圆的龟头塞在其中,那种进一步充实的感觉让白莉媛觉得很舒服、很
有安全感。
此时的白莉媛已经忍不住了,她无法继续控制自己的身体和肌肉,两条撑在
空中的大白腿也在微微打颤,已经插入体内的那颗大龟头就像是有种磁力一般,
不断吸引着白莉媛的蜜穴腔道向他靠近,不断拉扯着白莉媛的下体蜜穴、白莉媛
的五脏器官,白莉媛的身体四肢向他靠去。
白莉媛可以听见自己“砰砰砰”直跳的心脏,可以看见自己浑身的血液在毛
细血管中迅速流淌,所有的吸力都向着胯下那根已经插入一个大龟头的阳具,向
着身下这个赤裸着的多毛壮硕男人。
白莉媛微微闭上杏目,浑身的肌肉完全放松,两条强撑着的大白腿一软,那
具白腻丰腴的大屁股却十分有力地往下一沉,就这么朝着大伯高巍那根大鸡巴坐
了下去。
“吱——”就像是融化的黄油插在热钎子上般,白莉媛已经完全被分泌物润
滑的蜜穴腔道毫无保留地被大伯高巍那根铁棍一般的大鸡巴给穿透,随着白莉媛
的大白屁股往下坐下去的轨迹,那根又粗又长呈紫红色的硕大阳具一寸寸地消失
在两坨白腻丰美的玉臀当中,伴随着的是那两片肿胀的蜜唇被挤得东仰西歪,那
条鲜红的小缝被侵入的男根挤到最极限,原本含露吐珠的河蚌已经完全变成吞入
巨棒的蛙口。
最终,那根硕大的巨棒终于消失在那两瓣白腻丰盈的玉臀当中,而白莉媛那
只肥白丰腴的大屁股也成功地坐落到了那片浓密的杂草丛中。
白莉媛倒吸了一口凉气,因为自己那只大白屁股完全坐下的代价,就是将大
伯高巍的整根大鸡巴完全纳入自己的体内,而此时此刻,她那已经有一段时间没
有品尝过男性阳具的蜜穴腔道,就像是被生硬撕裂开一般,在高巍那根硕大男根
的进入过程中,每一寸嫩肉和每一条肉芽都被刺激到了,一丝丝的快感就像是过
电般传导至全身,而整个下体被男根塞满的充实感却缓解了白莉媛身上长久以来
的焦虑和不耐烦。
白莉媛很敏感地发现,自己胯下这根大鸡巴此时恰到好处地解决了自己身上
的所有不愉快,她并没有满足于坐在大伯高巍的硕大男根上,她还想要更多,她
还想要索求更多……所以,站在隔壁透过裂缝偷窥的高飞,接下来看到的是,那
个穿着红白格子连衣裙的美艳少妇,分开两条光滑白净的大长腿蹲在浑身赤裸的
男人身上,没穿内裤的光溜溜的下体敞开接纳着胯下男人的阳具。
虽然她身上的裙子仍然穿得完好,头上盘着的发髻依旧那么端庄优雅,脑后
系着的大红色蝴蝶结发夹还是那么艳丽夺目,但她此时撩起的红白格子连衣裙下
方,那两条光滑结实的大白腿正有规律地上下摆动着,带动着她的身体蹲起、坐
下、蹲起、坐下……每当她蹲起来的时候,红白格子裙摆下方露出的缝隙就会把
一只肥白丰腻的大屁股露在高飞眼前,而随着那只大白屁股上的白腻嫩肉一阵颤
动,两瓣玉臀之间就会漏出一根又粗又长的硕大男根,这根男根已经青筋毕露呈
紫红色,但依旧像一根铁棍般坚硬地挺立着,被女人下体鲜红的蜜穴挟持着。
随着大白屁股的越拔越高,她下体夹着的那根大鸡巴就露出来越多,直至那
颗紫红色蘑菇状的大龟头露出了半个身位,这时,女人就像是支撑不住自己的大
白腿,或者是不耐烦继续等待一般,迅速地摇动着自己的大白屁股,往下坐去,
再次将那根硕大的男根纳入自己体内。
如此这般,反反复复,高飞只看到那红白格子的连衣裙摆在空中飘扬、收敛、
飘扬、收敛……就像一只反反复复在盛开和含苞未放的玫瑰花一般,同时那只大
白屁股和紫红色肉棒也有规律地反复出现在自己眼中。
这一切都太香艳、太诱人、太刺激了,高飞虽然在书籍和影像制品上看过男
女间做爱交媾的场面,但真正看到真实的活人在自己面前做爱这还是第一次,这
一切都让他大开眼界,也让他更加兴奋,更加用力地撸动着自己胯下那根刚发育
成熟的肉棒。
尤其让高飞热血沸腾的是,他此刻偷窥的男女并不是陌生人,而且还是他十
分亲密的亲人。
一个是他的亲生父亲高巍,另一个是他叫婶婶的女性长辈白莉媛,这两个伦
理上尊卑有序的男女此刻却赤裸着下体交缠在一起,彼此的生殖器官肉贴肉地结
合在一起,这种充满了肉欲的乱伦场面,怎么不让一个未满十八周岁的少年感到
新奇刺激呢。
伴随着这一切的,还有白莉媛口中若有若无的呻吟声,她就像是平时一般努
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但再怎么矜持的女人都无法阻挡欲望来临时的呻吟,白莉
媛也不例外。
她努力地压制自己的声音,但随着自己不断上上下下抬起放下的玉臀,以及
一波波从下体含着的那根大鸡巴上传导来的快感和刺激,都令她忍不住张开喉咙,
用她独有的温柔腔调呻吟着。
“嗯……吖……嗯……吖……”
白莉媛鼻中不断呵着香气,口中哼哼哈哈地轻声叫唤着,以缓释自己身上不
断增加的欲望与快感,以平息下体蜜穴内一阵阵被刺穿、被填满、被充实的愉快
与颤栗。
虽然之前已经用手亲自丈量过大伯高巍的阳具,但真正用自己的蜜穴腔道去
体验和感受这根外表不俗的大鸡巴时,白莉媛还是被大伯的尺寸和长度所震惊,
虽然高巍今晚喝醉了酒,此刻还在睡梦中,但那根阳具的长度和硬度丝毫没有减
弱,每一次白莉媛摇着大白屁股坐下时,都会被这根硬硬的大鸡巴戳得个结结实
实,被他粗壮得身躯填了个满满足足。
这种感觉太像了,太像自己死去的老公了。
白莉媛微闭着杏目,脑子想到的却是自己胯下不断吞吐着的大鸡巴的体积和
长度。
她一直以来洁身自好,但却在先夫亡故之后,蜜穴腔道先后被三个男人的阳
具插入,虽然这三个男人的阳具都各有特色和优点,但对于白莉媛而言,最贴合
和最令她感到默契的,却是此时胯下这根大伯高巍的阳具。
无论是从哪个角度,此时在白莉媛胯下吞吐的大鸡巴都像极了自己的亡夫高
嵩,坐在这根坚硬如铁的大鸡巴上,白莉媛觉得自己就像是坐在亡夫高嵩的大鸡
巴上,与胯下这根大鸡巴做爱的话,白莉媛觉得自己就像是在和亡夫高嵩做爱。
亲爱的老公,我真的好想你,我真的好怀念你在我身体里的感受,我真的好
想、好想你……
白莉媛闭上眼睛,满脑子都是自己和亡夫高嵩在世时一起做爱的场面,她好
像把自己胯下的这根大鸡巴和亡夫高嵩的身体嫁接到了一块,通过这根不断深深
插入她蜜穴腔道并顶到蜜穴最深处的大鸡巴,白莉媛不仅获得了久违的快感,而
且还找到了魂牵梦绕、相思成灾的亡夫高嵩的体验。
这些复杂而又丰富的感受交织在一起,让白莉媛从身体到心理都获得了难以
言说的快乐,所以此刻她那张端庄艳丽的玉脸上布满了欢愉而又畅快的表情,她
那两道又细又长的黛眉扭曲到了一块,两片鲜艳的丰唇开启之处,洁白如玉的皓
齿中发出一声声动人心魄的呻吟。
“吖——”站在一墙之隔的高飞,看不到白莉媛此时的面部表情,但他能够
从白莉媛不断摆动的纤细腰肢,上上下下有规律起伏的大白屁股,以及她胯间忽
隐忽现的硕大男根看出,这个自己叫做婶婶的美妇人,此刻正在自己父亲的阳具
得到极度的快乐。
而从她口中发出的一声声清脆但又诱人至极的呻吟,就像是催情曲一般不断
回响在这间不大的房间内,不断传入高飞俯身墙壁的耳朵内,刺激得高飞胯下那
根色泽尚浅的阳具更加坚挺,也刺激得高飞加快了握着自己阳具撸动了频率。
好像是在相应高飞打飞机的节奏一般,屋内床上的白莉媛身体扭动的频率也
加快了,她此刻就像是一只发情中的母马,浑身迸发出无尽的活力和欲望,竭尽
所能、千姿百态地在高巍身上扭动着、挺动着那具圆润丰腻的大白屁股。
初始,白莉媛还可以用她的两条大白腿支撑住身体,以蹲坐的姿势套弄着胯
下大伯的阳具,但随着动作频率的加快和阳具在蜜穴腔道里摩擦产生的快感增多,
白莉媛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是酥麻酥麻的,逐渐发软的两条大白腿也无法继续
支撑自己的身体。
最终,在一连串高速的摆臀套弄之后,白莉媛的两条大白腿一阵发软,顺着
发力的方向一下子跪了下来,从原本的蹲姿转换成了跪姿,虽然只是一字之差,
但两个姿势的高度和发力点都不一样,白莉媛现在跪着的话会省力许多,但同时
也让胯下大伯的阳具更加深入地插进自己的体内,而且这个跪姿无法大幅度抬起
屁股,这就意味着大伯高巍那根大鸡巴在白莉媛蜜穴腔道内停留的时间和尺寸都
要多上许多。
所以可想而知,接下来白莉媛从大伯这根阳具上获得的快感和充实感会成倍
地加强,而由此带来的刺激又会让白莉媛更加痴迷地摆动自己的大白屁股,争取
从这根大鸡巴上获得更多的快感和快乐。
在偷窥的高飞也发现了,白莉媛现在的姿势不但更加诱人,而且她那两片玉
臀摆动起来的幅度更是大得惊人,这时候不仅她撩起得红白连衣裙无法遮掩光洁
白净得下体,而且那两坨白腻丰润的屁股肉更是像波浪一般晃动,一波一波地摇
出层层白浪,让高飞看得目瞪口呆,手里撸动的速度惊人地快,都让人担心会把
鸡巴的皮都撸秃。
显然白莉媛此时已经快要接近顶峰了,她只觉得自己胯下那根大鸡巴就像跟
烧红的铁棍般,随着自己大白屁股的动作不断地在蜜穴腔道内抽拉推送,将大鸡
巴上的热量不断引导入自己的蜜穴以及全身,这些充沛的能量有力地击破了她之
前身上的那股难言的压力,把一直以来堆积在小腹处的气体完全击溃,让她感到
前所未有的舒服和畅快。
虽然高巍一直都在沉睡着,但他强壮健康的身体不难感受到骑在自己大鸡巴
上那个绝美尤物所带来的快感,尤其是她那两片丰厚的蜜唇和崎岖窄小的蜜穴腔
道,都让被酒精麻痹后的高巍感到前所未有的刺激,所有在梦中,他就像是在和
自己想象中的爱人做爱般,身体自然而然地产生反应,口中就像是说梦话般喊着:
“小莉……小莉……我太喜欢你了……”
白莉媛听着这一声声熟悉而又陌生的呼唤,她的心神仿佛回到了于亡夫高巍
做爱的日子里,她强忍住睁开眼睛的冲动,在心中大声回应和呼唤着高嵩的名字,
双手撑在大伯高巍有着浓密体毛的胸膛上,更加快速地耸动着自己那具大白屁股,
让深深塞在自己蜜穴腔道内的大鸡巴贴得更近,戳得更狠。
虽然酒精得作用可以削弱身体的敏感度,但白莉媛的蜜穴实在是太紧窄温暖
了,再加上她动情之极的一连串摇动玉臀的动作,睡梦中的高巍只觉得一股股强
大的吸力袭来,包裹着自己那根阳具的蜜穴腔道像是有无数张小嘴在吸吮般,各
种又酥又麻的感觉包围着那根大鸡巴,让他完全失去了控制,紫红色的大龟头剧
颤了几下,终于松开了关口,从内部射出一股股浓烈而又灼热的精液。
而感受到胯下男人身体剧烈摆动的白莉媛,此时也感觉自己腔道内那根大鸡
巴胀大了几分,然后有一连串热乎乎而强有力的液体喷射在自己的蜜穴腔道内,
射向自己那幽秘潮湿深邃的子宫。
“吖……老公……太棒了……老公……老公……我爱你吖……”
白莉媛疯狂地摇摆着臻首,一头如云般乌黑亮丽的秀发摆脱发髻,像一段绸
子般披散开来,她那两瓣白腻丰腴的大屁股也停止了摆动,深深地坐在那根已经
完全嵌入蜜穴腔道的大鸡巴上,身体就像是瞬间僵住了般一动不动,双目紧闭,
黛眉紧锁,似乎正在承受那一股股强而有力地射在自己体内的精液。
在这副香艳而又淫靡的情景刺激下,一墙之隔的高飞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精关,
那根刚发育好的阳具也喷射出一股股白浊的精液,一簇簇射在那年久失修的墙壁
上。
很快,一切都静止了下来,高飞那根年轻的阳具射光了最后一滴精液,高巍
的呼吸在射精结束之后开始平息,白莉媛耗尽了最后一点力气也软软趴伏在男人
身上。
此时此刻,万籁寂静。
也许是因为房间的隔音效果极好,也许是因为高家上下都沉迷于麻将牌的娱
乐之中,在这个夜深人静的时刻,没有人发现二楼这个房间里发生的这桩背德乱
伦的性事。
就在这样一个阖家团圆的夜晚,一个刚刚死了丈夫的守寡少妇,爬上了她生
前丈夫哥哥的床,并将那个自己称作大伯的男人的大鸡巴,纳入自己曾经为丈夫
生育子女的蜜穴腔道,就像自己和之前丈夫性交一般骑在大伯的阳具上,最终还
让大伯的阳具在自己的体内射精。
所有的这一切,都被那个应该称作侄儿的大男孩看在眼里,而这个男孩正津
津有味地看着自己的父亲和自己的婶婶伦乱通奸,同时在一墙之隔用自己的手为
自己打飞机,直到将精液射在婶婶与爸爸交媾的隔壁的墙上。
夜色已深,除了高家老宅院子里还点着的灯火,整个高家二楼的房间一片漆
黑,唯有那只大红色的蝴蝶发夹在幽夜中散发着微光,就像是要活过来般。
[ 本帖最后由 gdzf 于 2023-9-21 09:37 编辑 ]